學長走之後鄒良又被叫進了包房,沒過多久從包房裡出來就直接找上了我。
鄒良苦笑著我:“你這朋友不行嘛“
我一頭霧水,完全是搞不清楚了:“怎麼了啊“
鄒良笑著:“人家女的他放不開,摸一下大腿都不行,進去酒也不喝,歌也不唱“
“我XX,你不是不佔便宜“我一爆了粗口。
“那客人有要求啊“鄒良無奈擺了擺手。
但學長在我映像當中不是這樣靦腆的人啊,在平日裡也經常一起喝酒,這學長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每次喝酒都帶不同的女人,而且只要帶出來晚上一定會發生事情。
但沒敢想在這些女人面前也會這麼害羞,有點顛覆了我對他的認知。
我因為上了白班,十一點左右就下班離開了,那時候滔也還沒離職,雖然我走了,但他依舊堅守著崗位。
“我走了啊“我跟滔打著招呼。
滔一臉不爽,半開玩笑:“燒烤攤等我“
“邪
即使滔不是我也還是要去燒烤攤的,畢竟學長在燒烤攤等我,掙的兩百塊錢怎麼也要花了。
從店裡到燒烤攤也近,沒幾步路就到了。
我到的時候學長他們也已經喝了不少,就他和朱老二兩個人,我和學長的認識也是因為朱老二,他和朱老二是一個地方的,在這裡還是簡單介紹吧,他叫曹熊,我叫他熊哥。
雖然名字叫的剽悍,但是曹熊絕對是個白臉的坯子,平日裡也打扮的很風騷,在學校裡知道的人也是很多。
我剛一到就被二哥給拉到了旁邊坐下,笑的很開心的:“皮哥,快給我“
完還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被二哥這樣一渲染,我也沒忍住跟著大笑起來,引得燒烤店的人直盯著我們,對面的熊哥也滿頭黑線。
“我給你呀“我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熊哥在包房裡的場景一五二十的告訴了二哥。
最後我和二哥兩個人笑的前俯後仰。
“你們兩個別笑了,那種感覺真的不一樣“熊哥開始嚴肅了起來。
看見熊哥嚴肅起來,我和二哥也就不再開玩笑,但是二哥還是有些忍不住,強憋著笑意問:“什麼感覺?“
熊哥看了一眼二哥,但也沒有些其它的話,只是接著:“要讓我去忽悠其她女生我真的可以,但是今晚上真不一樣,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沒臉你們知道嗎?我一個男人,靠陪女人喝酒掙錢,我自己都服不了自己“
熊哥的一番話是真的到了我和二哥心裡,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個道理我們都明白,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我真的無比慶幸我還有心裡堅守的底線,沒有為了五百塊錢去放棄我自己的尊嚴和道德底線。
熊哥那晚上喝了很多,我和二哥只是靜靜的坐著陪他。
但我又遲疑了,我真的是有原則嗎?還是真的只是沒有被生活壓迫到放下尊嚴的地步,如果有一我真到了這樣的狀態,我會不會拋棄心裡的堅守,答案是不確定的,我不敢我一定會怎樣。
熊哥是被二哥扶著回去的,而我還有下半場。
二哥和熊哥走了之後,鄒良,滔等一群店裡的同事又來了,我又緊接著開始了下半場。
但和鄒良一起來的還有一票女的,是我們店裡的陪酒妹。
那些陪酒妹比人們想象的要開房的多,直接就一人旁邊坐了一個,這樣的待遇可是看呆了其它桌的客人。
陪酒妹花枝招展,穿的少,長得也不錯,要是帶出來還的確有些面子,但是上不了大臺面,畢竟風塵之氣太足,不過那樣的場面已經足夠應付了。
我是在店裡有些看習慣了,即使旁邊的陪酒妹挨的很近也覺得沒什麼,只是我對面的滔就不同了,滔旁邊的陪酒妹直接就坐在了滔腿上,滔立馬就坐直了身體,絲毫不敢有動作。
滔的動作和表情成功的逗樂了我,但其實我對於陪酒妹也不是很喜歡的,只是不至於討厭。
曾經我也很看不起這些吃青春飯的人,也討厭劣質香水帶來的衝擊,但事實她們靠自己吃飯,也有著眾多無人能懂的辛酸,誰也不容易。
之前就有這樣的一幕在店裡。
店裡有個陪酒妹已經懷孕了,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還要出來陪酒,她背後的故事我也沒沒聽過,因為那一次事件之後她便離開了我們店裡。
壞了孕本來就是不喝酒的,但她長得可以,客人偏偏有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