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處事方法和性格,當然也不會有人因此心生不快,要是都是千篇一律,反而喪失了一些樂趣。
送了果盤我又再度消失了,我就成了一個服務員,只負責他們的一切,但沒有和他們玩到一起。
我心中曾經不止一次的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跟自己慪氣。
別人在忙碌的時候我也在忙碌,而別人休息的時候我還在忙碌,當真正有時間休息時,他們又忘了叫我,原因是以為我在忙,因為每次叫我一起玩的時候我都沒時間。
因為上班,因為自己給自己找的諸多麻煩,我的確錯過了太多應該屬於大學的快樂時光,也與很多人或事失之交臂。
但生活好像就是這樣的,總共就只有一條路,當我選擇了一條,另外一條就與我無緣了,哪怕有時候聽見它的訊息,也只是徒增煩惱。
當我開始覺得去上班去掙錢的時候我就已經和玩鬧背道而馳,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以後這個道理雖然很有殺傷力,但始終不能完全服我,畢竟十九歲,我渴望的更多是嬉戲而非責任和壓力。
除了果盤我還給木子訂了一個蛋糕,雖不大,卻也是我仔細挑選的,只是條件不允許,不然我肯定會給她親自做一個。
你要問我為什麼會對木子這樣好,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只覺得對她好是理所應當的事,而我也應當享受她對我的好,這樣的感情比我向往的愛情要舒適的多,所以我是樂此不疲的,也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忘了要保持距離這樣的提醒。
將康康叫出來,在門口用推車把蛋糕給弄好了之後,等裡面響起生日歌,才慢慢的推了進去。
木子本來就一點也不知情,先是包房,然後是果盤蛋糕,我看見了木子眼裡激動的星星,那是感動還有喜悅。
我很少在人面前唱歌,也不會主動的活躍氣氛,將蛋糕推到了木子面前就只是看著她了,然後康康她們唱響了生日歌,倒是讓我感覺有些尷尬,整得跟我要表白一樣,可結果是沒櫻
“嘿,看什麼呢,過來許願吹蠟燭“我衝著呆住的木子叫到。
木子被我這樣一叫,也回過了神,給了我一個白眼,這次出奇的沒有再和我鬥嘴。
木子乖巧的走到推車前面許了一個願,然後吹滅了蠟燭,就在眾饒掌聲中木子開始切蛋糕,但是我又默默的退出了包房,連蛋糕都沒有來得及吃一口。
蛋糕切了之後我的任務也就這樣結束了,後面的時間也很少進去,心裡泛著的吃味。
沒有人真的是大公無私的,也沒有人真的願意全心的為別人付出,所以在做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心裡也是期待著能和他們一起高高興心玩鬧,而我不能。
不止一次的走到包房門口,然後聽著裡面的嬉戲又轉身離開,那是極其糾結的一種行為,可暫時沒有改變的機會。
唯一好受的是木子並沒有忘了我的存在,隔一會兒又出來和我話,但我是沒時間陪她的,常常將她晾在一邊又要開始忙碌。
在十二點之前他們就已經準備要離開了,但我離下班還有很久。
最後的他們離開了,就從我面前離開了包房,我還是一個服務員,在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之後也送走了我的朋友。
從那時候或者更早的時候我與他們就開始走上了不同的路,只是我們都不承認也都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兩條什麼樣的路。
這條路一開始的時候毫無辨識度,但隨著時間的鞭笞,慢慢顯露了不同。
給木子的生日派對就像是給妹妹準備的一份禮物,但我知道在別人眼裡又該不一樣了。
有人告訴我別吊著木子,如果不喜歡她就別聯絡,也別給木子希望,但其實對於她我自始至終沒有看透,這份感情究竟為何物。
只有隨著時間的發酵,我才懂這是份依賴,友情之上與愛情相等但不是愛情,也談不上親情。
他們離開金座,疲倦的不僅是我的思想,還有四肢,渾身無力,失去了鬥志。
等下班時他們早就已經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又只是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一個饒家裡,洗個澡蜷縮在一米五的方塊上。
我就想,做個安穩的人就好,何必要這麼努力,平平淡淡的回到寢室,去玩一個吸引自己的遊戲,然後一日裡點三次外賣。
毫無鬥志的將生活過程自由樣子,要是可以,就再去談一次隨波逐流的戀愛,拋棄什麼所謂的緣分和過去和工作,也做做無憂無慮的學生。
是做學生,其實我已經不像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