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呀!“我強行的往後支配著自己。
可還沒來得及做點其他什麼事情,我就被女人拉到零歌臺前面,看見我被帶進來,餘下的女人就湧了上來,我的周圍就真正全是三四十歲的婦女。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些女人就像是飢渴了許久的豺狼虎豹,有些拉著我的手還有人靠著我身子貼了上來。
那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折磨真正對於祖國青年的錯誤引導和環境,我無比憋屈,但為了所謂的一千八,我時刻不再告誡自己,她們只是顧客而已。
而阿姨們的事情也很簡單,只不過是想讓我幫他們點兩首歌,但讓人不明白的就是貼的如此之近,我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們都鼻息,和那種酒的味道,就沖鼻孔和口腔當中傳出。
阿姨拉著我的手一直不放,不管我怎樣往回撤,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握的更緊了,最後我的手在那個還算涼爽的季節直接捂出了汗。
幸好阿姨們給我留了一隻手,我右手飛快的在點歌臺上記錄她們所需要的歌曲,可她們要求並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滿足的,在點了十幾首之後我回以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倉忙的逃出了包房。
那是一種逃出生的喜悅感,但還帶有手上黏黏糊糊的汗水,而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精神潔癖。
在衛生間洗手的時候我一眼便看清了漲紅雙臉的自己,我甚至都不知道鏡子裡的人是不是皮沉,只是低著頭用洗手劑拼命的搓著手。
我開始退鎖了,甚至是有些厭倦,討厭那種烏煙瘴氣的包房,魚龍混雜的社會,那不是一種健康的成長方式,我有感覺,這些所遇的種種將會改變我曾經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當然還有世界觀,三觀的改變對我不所謂不重要。
洗乾淨手之後我便自己開始欺騙自己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導自己幻想其他的事情,而那時我還站在走廊上服務員專屬的區域。
客人永遠不會給我們休息的時間,在他們看來,花錢就是要享受高人一等或好幾等的待遇,而服務員當然是最好的心裡刺激靈藥。
災難總是禍不單行,而後來的遭遇只會過猶不及。
當時在金座有著一個常客,據聞是合川道上的一個大哥,店裡上到老闆下到經理員工對他都十分客氣,稱呼他為三哥,而我自然也不想服務他的包房。
但是很無奈,他恰好就是我的服務包房,剛從阿姨包房出來的我就站在他們之間。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煎熬呢?
“帥哥,你來給我們掃一下地“
越害怕什麼什麼就來的最快,就算我再不喜歡,在心裡默唸多次千萬不要叫我,但還是被三個包房裡的一個女人給破壞了。
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三哥的老婆,但就算不是老婆關係也肯定是那種見不得饒,因為每次到店裡都摟摟抱抱的,句不好聽的就只在我面前三哥都已經把女人全身摸了一個遍,我們也是見怪不怪的。
此刻女人喝醉了,扶在包房門上再叫我。
心裡就算要罵人,臉上的表情還是保持著微笑,雖然臉上的微笑不一定好看,我聞聲就走了過去。
“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嗎?“我俯身傾耳以聽。
“給我們掃一下“女人開口,然後側過身子。
隨著女饒身子側開,我就看見了一堆碎瓶還有很多垃圾,就堆在包房門口。
這樣的事情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算習以為常,熟練的拿起掃把,垃圾鏟我就走了進去,彎下我平日裡挺得筆直的腰桿,仔仔細細的掃著垃圾。
當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女人多半已經神志不清了,就開始過來爭搶我手裡的掃把,還開口:“來,帥哥,我給你掃“
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從我手上拂過,我條件反射的便彈了一下,將剛掃進去的垃圾又抖落了出來。
“來我給你掃呀“女人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在我面前嘻嘻哈哈的當著,臉上帶著熟透聊笑容,那種笑容一眼便再也忘不去。
女人接二連三的搗亂成功的消磨掉了我僅有的耐性,我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一下子就打回了原型,我也不在動手清掃,只是一雙眼冷冷的看著前面耍猴的女人。
女人沒有察覺到我的反應,依舊做著這些可笑的動作,而我一雙手狠狠的捏著掃把和垃圾鏟的握把,像是要捏的粉碎,眼中還有欲噴發的怒火。
不怪女人,但她恰好遇見了剛從另一個阿姨堆裡逃出來的我,接二連三的挑逗,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