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洛音的關注永遠比不上對藝涵的嚮往,只是藝涵看不見。
整個活動有歌聲,有舞蹈,還有敬老院那邊自己組織的節目,阿姨們穿的跟個小姑娘一樣在場子中間翩翩起舞,舞姿並不婀娜,跳出的卻是生命的活力。
活動結束了,當所有人都忙著在收拾和拍照的時候我卻顧不上,我還是和我青協老幹事夥伴一起,一起拍照,說到這裡我不免拿出照片看看,上面的人其實早就已經聚不齊了,甚至有些人在突然想起的時候還會遺忘了姓名,這就是過客,終歸匆匆了。
沒有等到最後,青協老幹事老幹部就已經提前離開了,除了他們留下的幾句誇讚飄蕩在敬老院院中,其餘的東西都消失不見,洛音也走了,藝涵同樣離去,最終我身邊只剩下了新的夥伴和新的笑語,我才知道他們的離開究竟意味著什麼。
從敬老院回來之後好像什麼事情都顯得匆匆,那也是青協老幹事最後一次一起去參加活動,不僅如此,他們的離開也還暗示著某種預兆,而且來的那麼猝不及防。
就在還沒有到達離別的時候,他們都要匆匆的先行,然後留下孤獨的或者說全新的我去面對另一種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