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在了路邊,然後我就坐在了駕駛坐上。
有模有樣的寄上了安全帶,我手握在方向盤上,扭頭對著父親了一句“你怕不怕?“
“趕緊走!“玩笑換來的是父親的牛眼睛。
“乘客朋友們,我是本次列車司機沉…“
這還是拿到駕駛證之後第一次真槍真刀的上路,車子好像總是不停使喚,父親在旁邊一直緊盯著我,然後不停的打招呼,我像是看見了新媳婦兒一樣,一路上橫闖直撞,差點沒把父親嚇個半死,但好在他終於是從先前的情緒當中出來了。
很多時候那麼一些人都喜歡將難過或者不堪的事當成笑話給講出來,可有幾個人能真的知道那種感覺,那般的傷痛。
父親一直就是這樣,恰好我也是,但好在他笑了。
車子一直歪歪扭扭的,我也一直提個心眼。
車子接近市區之後路上的車也越來越多了,但路好像還是那條路,絲毫沒有變的寬敞,心就這樣提到嗓子眼,父親怕是已經憋在了嘴裡。
剛這樣一想,一輛大貨車就過來了,後面還跟著好幾輛轎車,本來該向右打方向,一不心的我向左偏了一下,還好父親手快,一下子撥了過來。
但這一番操作還是讓車子刮在了大客車上,大客車沒事的走了,我心有餘悸的將車子停在了邊上。
車子旁颳了一條口,但父親什麼都沒,我又回到了副駕駛,後來的路上全成了理論指導。
可就在那時候,我總感覺我是長大了,從父親眼裡,和家裡那些一件件一樁樁急需解決的事情裡。
就是因為這些,坐在父親副駕駛座的我才會想著雜七雜澳事,看著身旁的每一個人,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