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點,謝初辰最為頭疼,那就是蕭玉容和陳太公因他這次昏迷提心吊膽,在他醒後送來了不少補品。蕭晚更是買了不少補藥,勢必要將他渡給孩子的營養全部給補回來!
於是,最討厭喝藥的謝初辰,每天瞧見源源不斷的補品補藥送來,整張臉苦兮兮地皺成了一團。
有一次,他終於趁著昭兒不注意、妻主不在家,偷偷地將藥倒進了花盆裡,誰知竟被回房的蕭晚捉了個正著。
他立刻可憐巴巴地瞅著蕭晚,扮起了無辜。
面對如此美色,蕭晚嘿嘿一笑,在他的愁眉苦臉下,舔了舔唇,無恥地問道:“初辰上次喝藥喝得挺痛快的,現在喝藥一直磨磨蹭蹭的,難道是希望妻主來喂嗎?”
“妻、妻……”謝初辰還未說話,蕭晚已經含著藥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她的吻十分輕柔,手臂緊緊地將呆滯的謝初辰圈箍在自己的懷裡,一點一點地將藥湯渡了過去。
那藥湯的確很苦很苦,難怪初辰喝了幾天就開始偷懶了。
這時,蕭晚的心裡雖同樣討厭著苦澀的藥湯,但吻上謝初辰的那一刻,覺得他的滋味十分的清甜可口,不禁在渡完藥後,有些厚顏無恥地加深了這個吻。
長長一個吻過去後,蕭晚在謝初辰快要窒息時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了他。她瞅著謝初辰癱軟在自己懷裡的身子,和紅暈滿面的容顏,不禁腹黑地笑了笑,沙啞的聲音貼著他耳邊輕輕道:“初辰,還要我繼續喂下去嗎?”
“不、不用了……”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謝初辰面紅耳赤,慌張地擺手。
蕭晚見狀,有些不樂意了,又親了親他的唇,聲音霸道曖昧:“可我想餵你!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抱起來舒服!”
不純潔的小黃兔,立刻想壞了“抱”這個詞。
他立刻小聲反駁道:“妻主,太醫說胎位還不算太穩,不能亂來……”
“哼,等你好了,一定亂來!”蕭晚說著,又氣憤地咬了咬這個日日夜夜勾一引她的小黃兔,發洩自己的不滿之情。
謝初辰一臉無辜,不明白妻主怎麼又亂啃了起來。
一個多月後,經過蕭晚不分日夜的悉心照料,謝初辰已是大好,整個人因為躺在床上好吃好喝,足足得胖了一圈,那懷著雙生兒的肚子高高隆起,已有五個半月了。
看著肉嘟嘟的謝初辰,蕭晚心裡十分滿足。只是有一點,她心裡特別的氣悶,就是作為一個已開葷的正常女人,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近在床上,只能抱不能吃,那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見謝初辰在那高高興興地在床上織著小毛衣,蕭晚蹭了過去,將他滿滿地抱在了懷裡。可抱了一會,卻發現謝初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禁氣惱地腦袋擱在了他的頸間,小聲地吹氣道:“初辰,你餓不餓?”
“不餓。”謝初辰仍然專心致志地織著毛衣,殊不知蕭晚的賊手已經悄悄地摸向了他的腰間。
“可是,我餓了……”忽然翻身壓住了謝初辰,蕭晚低頭覆上了他的唇,在他的震驚中,一點一點地將他的腰帶小心扯開。
不同於先前喂藥時清淺之吻,現在的蕭晚如同飢餓多時的大灰狼,唇間的親吻雖是溫柔纏一綿,卻是無比的洶湧激烈,彷彿在用這個吻慰藉她這段時間寂寞的心靈,並以行動告訴著自己身下的少年,自己是多麼的想要他。
被撲倒個正著的謝初辰,白玉般的容顏瞬間浮上了霞紅。他一雙漂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迷亂地看著蕭晚,美得讓蕭晚呼吸一窒。
看得如此誘一人的夫郎,原本想佔佔便宜,親兩口摸兩下的蕭晚哪還忍得住。
畢竟現在的謝初辰已經恢復如初了,圓圓滾滾,白白胖胖,她可以放心大膽得將他吃拆入腹了!
這麼邪惡地一想,修長的手指再度一扯,將謝初辰的腰帶完全地扯了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柔嫩的凝脂玉肌。
瞬間,這麼美好的春一光讓蕭晚的黑眸又凝深了幾分,她俯下一身,輕柔的吻再度落到謝初辰的紅唇上,喃喃道:“初辰,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謝初辰被吻得迷醉萬分,眼看就要融化進蕭晚的纏綿柔情中,卻突然推開了蕭晚,紅著臉口吃道:“妻主……我懷著孕呢……你忍忍吧……不能壓壞了孩子……”
蕭晚心裡當然十分喜愛自己的孩子,可自從謝初辰懷孕後,蕭晚發現自己的身份地位瞬間降了一個等級。謝初辰滿腦子都想著孩子,哪還念著她這個妻主半分好!
吃醋的蕭晚已經禁…欲了快五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