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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了起來。她坐到謝初辰身旁,將他手中的衣袍接過抖開。然而這麼一望,她原本帶笑的目光瞬間沉了下來。

前世,季舒墨就曾經送給她一件繡好的衣袍,與她手中的這件同樣的顏色、同樣的花紋。她為此感動不已,視若珍寶地穿在了身上,整整七日都沒換一件衣服!

有一日回府,她瞧見謝初辰偷偷地站在自己的房中,一手拿著季舒墨送給她的衣服,一手鬼鬼祟祟地拿出了銀針。她一驚,連忙上前將衣服搶奪了過來,惡狠狠地罵道:“謝初辰,你這個毒夫,竟然要破壞謝初辰送給本小姐的衣服!”

他像只受驚的小兔,驚恐得垂下了腦袋,小聲地解釋:“我沒有想破壞,是看見衣服上有個小洞,想幫妻主縫上。”

“小洞?!”蕭晚抖開衣服,果真看見背部有個被勾出的小洞,怒火蹭蹭蹭地揚了起來,“這洞是你戳出來的吧!假心假意地幫我縫衣服,其實是故意想引起我注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醜樣,竟然還想勾引本小姐!”

“不、不是……”謝初辰急急地想要解釋,蕭晚卻不客氣地將他推出了房間。

她居高臨下,輕嘲地說:“你的破手藝還想跟舒墨比?琴棋書畫、手工刺繡樣樣不精,倒是陰險的計謀學了不少!”

“妻主……”

“別喊我妻主,你不配!”

前世,在利用謝初辰得到謝家的財產後,蕭晚對他再也沒給過一次好臉色。如今,回憶起季舒墨設計的直裾,以及這件一模一樣的衣袍,蕭晚才驚恐得發覺,自己前世究竟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竟狠狠地踐踏了謝初辰的所有功勞苦勞,卻把獨吞謝初辰功勞的季舒墨寵上了天!

而她現在,心像是被狠狠紮了一刀般鈍痛著,溢滿了愧疚和悔恨。

見蕭晚蹙著眉,死死捏著衣袍,謝初辰心中一緊,連忙道:“我只是想為妻主做一件衣服,妻主不必穿去殿試。”

謝初辰話音剛落,蕭晚忽然伸出手,將他小心翼翼地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感覺到蕭晚抱著自己的臂膀正輕輕顫抖著。謝初辰軟軟的身子忽然一僵。他狐疑地抬起腦袋,卻聽蕭晚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初辰,你為何認為我一定能參加殿試?許是我……落榜了呢?”

“妻主落榜了?!”謝初辰臉色一白,腦袋立刻拉聳了下來,“都是初辰身上汙穢太重,連累了妻主……若是妻主前段時間不和初辰在一起,肯定能高中的……都是初辰不好……”

“傻……”此刻,蕭晚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不斷地抱著小聲自責的謝初辰,輕聲喃著,“初辰,你怎麼那麼傻呢……所有人都說蕭晚這個草包紈絝女,根本不可能透過會試,透過了就是作弊,為何你就認為我一定會透過呢……”

謝初辰炸毛,生氣地揮著爪子:“是誰這麼詆譭妻主!太過分了!妻主怎麼就紈絝了!怎麼就草包了!妻主明明是最厲害的!”

見謝初辰完全變了臉色,蕭晚無語地俯下…身,輕輕地吻住謝初辰怒氣衝衝、喋喋不休的紅唇。在偷香了一小會後,她用唇輕輕地磨著謝初辰發燙的臉頰,小聲地開口:“初辰,我透過會試了。”

謝初辰眼睛一亮,剛要開口,卻又被蕭晚狠狠地吻了兩口,堵住了所有的詢問。

直到謝初辰完全要被蕭晚吻暈後,她才依依不捨地放了他一馬。

凝視著謝初辰有些腫起的紅唇和完全呆滯的神情,蕭晚舔了舔嘴角,輕輕笑了起來:“初辰身上哪有什麼汙穢,明明是給我帶來好運的甜味啊~這次殿試所穿的衣服,就拜託初辰了!”

和謝初辰卿卿我我了片刻,蕭玉容上完早朝歸府了。在早朝上得知蕭晚竟在第五十名,還提出了開鑿運河的妙法,蕭玉容整個人恍恍惚惚地不在狀態,而整個早朝都因蕭晚的這份提議風波不平,爭議不休。

有官員認為,此舉或許真能緩解水患的災情。但也有不少官員反駁,認為這種開鑿運河的方法太過浪費人力物力,可操作性太低。

蕭玉容一回府,蕭晚就來到了蘭苑。望著短短一個月間突然成熟起來的女兒,蕭玉容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她詢問了不少關於黃河水患的事情,想以此試探蕭晚是否真有作弊,但見蕭晚對答如流,一顆心在放下的同時,又欣喜地提了起來。

而一同來蕭府的寧太傅得意地說:“我教出來的徒兒能不好嗎?”

蕭玉容撇了她一眼,冷哼道:“幾年前也不知是誰怒斥晚兒朽木不可雕也,不配做她的徒兒呢。也不看看是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