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蕭晚若是知曉他的企圖,根本不會迎娶他過門,更不會在他身上白白浪費了三年的時光。
蕭晚是喜歡他的,只喜歡他一人!他的計劃,絕不會失敗!
“舒墨,怎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可有東西?”
蕭晚微微一笑,那笑容季舒墨看了整整三年,可今日左瞧右瞧總覺得少了幾分傻氣和柔情。
“一整日未見妻主,舒墨甚是想念,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妻主幾眼。現在,舒墨敬妻主一杯,恭喜妻主,高中狀元。”
季舒墨溫柔地笑著,漂亮的朱唇輕輕揚起,眼角眉梢都流露著對蕭晚高中狀元的敬佩和愛慕。正當他準備繼續說些讚美誇獎蕭晚一番,讓她心花怒放時,他的餘光不由瞥到了蕭晚身側打扮得奇奇怪怪的謝初辰。
本是得意一撇,卻在不經意間瞧見了謝初辰高高豎起的衣領下若隱若現著粉色的吻痕,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瞬間呆滯在了原地,臉上的笑容更是在看見謝初辰高高腫起的紅唇時,褪得一乾二淨。
這一頓飯,蕭晚和謝初辰吃得甜甜蜜蜜,季舒墨卻在一旁食不下咽。望著蕭晚一臉溫柔地牽著謝初辰回梅園,季舒墨的心輕飄飄,空蕩蕩了起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自從蕭晚和謝初辰互訴心腸後,蕭晚立刻把謝初辰房裡的軟榻撤去,晚上睡覺時,興興奮奮地摸上了謝初辰的床,厚顏無恥地抱著謝初辰睡覺覺!
只是抱著抱著,蕭晚覺得還是以前肉嘟嘟的小初辰抱起來舒服,不由由衷地感慨:“初辰,你太瘦了,最近養傷要多吃點!”
蕭晚賊賊地想:主要胖乎乎的摸起來舒服……抱起來有肉感!以後推倒起來,嘿嘿……
今天被蕭晚感動得稀里嘩啦,大哭多場的謝初辰,紅著腫腫的雙眸控訴地說:“但妻主,你說我重,一個頂兩……還說……”
一想到當年蕭晚的毒舌,謝初辰就氣哼哼的。他一扭屁股,把被子一卷,滾到了牆角。
蕭晚厚著臉皮湊近,熱乎乎的身子鑽進了謝初辰的被窩裡,將滿臉通紅的他抱了一個滿懷。
“初辰,我錯了……你娘說得對,胖胖的有福態……以後,我要用一輩子把你養胖……讓你吃吃吃,生生生……”
“那不是在養豬嗎……”謝初辰嗔怪地白了蕭晚一眼,但很快,他紅著臉,扭著身子驚叫道,“妻主,你的手在碰哪?”
蕭晚一臉正色:“初辰,你的臀…部傷勢遲遲未好,是因為淤血未散,需要多多按摩活血化瘀。”
“但你摸的地方沒有受傷!不、不要……亂碰……”
“是嗎?”瞭解謝初辰的心意後,蕭晚早就褪去了正人君子的柳下惠,一臉無賴地湊了過去,“多摸摸,以後好生養。”
第二日清晨,謝初辰是在蕭晚溫暖的懷裡緩緩醒來。兩人親密地抱在一起,雙腿糾纏地纏繞著。蕭晚的睡顏近在咫尺,自己更是埋在她胸前流著口水。
謝初辰的臉頰不由開始發燙,連忙悄悄地伸出手,想將蕭晚胸口的口水印毀屍滅跡。只是當他拿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的時候,蕭晚忽然笑眯眯地睜開了眼:“初辰啊,你還說我無恥下流趁機偷摸你,你看看你,竟然對妻主我襲胸!”
“我……我……”謝初辰有口說不清,卻見蕭晚舒舒服服地躺倒,嗯嗯啊啊地說,“既然想摸就摸吧……恩恩,用力一點……會比較舒服。”
“妻主!”謝初辰驚嚇地縮回了手,羞怒地掀了被子就要下床。誰知,卻被蕭晚一把握住手腕,輕輕一拉就落回了她的懷裡。
甚至於,在他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子一翻被蕭晚扒了褻…褲。
“初辰,乖~妻主給你上藥~!”
狠狠地在床上吃了一遍謝初辰的豆腐後,蕭晚心情愉悅地親了親謝初辰的唇角,利利索索地起身穿衣。謝初辰則一臉驚傻地趴在床上,許久許久都沒從蕭晚各種無賴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蕭晚帥氣歸府後,她所穿的精美直袍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甚至被人妙稱為“狀元服”,稱穿此服趕考必會金榜題名、榮華富貴一生。
在多方打探下,眾人才知,這竟是謝記衣鋪新出品的直裾!好奇之下,不少人前往了謝記衣鋪,想一探這直裾之美,甚至有人想買上一兩件狀元服粘粘蕭晚的喜氣。
於是,冷冷清清毫無客人的謝記衣鋪,突然迎來了第一波客人。好在蕭晚早有預料,命掌櫃和小二們親自試穿起了直裾,並將前些日子製作的多款直裾一件件展示了出來。而她本人自不必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