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倒在床上,輕聲喃喃道:“我好像真的醉了……”
見謝初辰的雙頰異樣得泛紅,一雙清眸春…光盪漾流轉著水光,以為公子是在預謀晚上的撲倒大計,昭兒立刻一臉曖昧地笑道:“公子,你要不再多喝幾杯壯壯膽吧。等宴會結束後,我就請小姐過來,小姐今晚醉醺醺的,一定任由公子……”
“昭兒,別鬧了……去煮一碗醒酒湯給我。”
昭兒離開後,謝初辰有些頭暈地躺在了床上。房間內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令他神情越發迷糊,總覺得渾身發軟,似倒在了棉花之上。
半響,聽聞有腳步臨近,他微微睜開眼,輕吟道:“昭兒……?”
對方沒有說話,直徑朝著謝初辰走去。
昭兒的身材並沒有這麼修長挺拔,謝初辰困惑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間,他似見自己的妻主溫柔地朝自己走來,不由揚起期待的笑意:“妻主……”
說話間,他像只撒嬌的小貓兒一般抓住女子的手臂,親密地蹭了蹭。
對方賊賊一笑,並沒有阻止謝初辰親熱的舉動,而是緩緩地解開了他的腰帶,開始脫起了他的衣服。
守在門口的雲書見事情進展順利,嘴角微微一勾,朝著宴席返回而去。
見謝初辰一臉迷糊任由自己擺佈,女子嘴角的笑容越發加深,誰知剛脫去一件外套,謝初辰卻突然推開了自己,微攏眉心不滿地開口:“你不是妻主,你是誰?走開!別碰我!”
謝初辰的內衣裡被偷偷撒上了陽起石的粉末。陽起石的粉末有著溫腎壯陽的功效,遇水即化,無色無味。雖然吸入粉末或滲入肌膚比口服的效果差上一些,但也能起到微量春一藥的效果。與酒合用後,壯陽的效果更為顯著,而且不易被人發現。
與此同時,臥房的香爐內,正偷偷燃燒著九轉*香的香甜氣味。一旦吸入此等迷香,中藥者會產生一種自己期待的幻覺,那就是眼前之人是他的心上人,自己正和心上人恩恩愛愛地進行著魚…水…之…歡。
除非提前服用解藥或者內功深厚,否則很難在中此香後仍然保持理智。但燒得迷迷糊糊的謝初辰,卻有些害怕地退縮了起來。
“昭——唔——”
見謝初辰要大喊大叫,女子一緊張,連忙捂住了謝初辰的嘴,另一隻手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誰知衣服還沒扯開,後腦勺忽然一痛,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掙脫開鉗制的謝初辰有些害怕地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可越裹他身體越熱,一股股熱流不斷地體內流竄著,從未有過的感覺令他害怕地嗚咽了起來。
“妻主……妻主……”
“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使出這種毀人清白的毒計!”重重踹了女子幾腳,畫夏提起鼻青眼腫的女子,氣憤地罵道,“現在,我就將她押到前廳,讓小姐休了季舒墨這個毒夫!”
“畫夏,別衝動。今日賓客眾多,你將人押去前廳,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謝公子差點被人侮辱了嗎?小姐定不會忍心讓謝公子受這種委屈……你先去通知小姐!”
畫夏離開後,雲嫣上前想為謝初辰診脈,但謝初辰雖燒得神智迷糊,警惕性卻異常得高。他雙眸通紅,發出嗚嗚的低吟,緊縮在被子裡完全不讓人靠近。
雲嫣一驚,忽然意識到,謝初出不止中了九轉*香這麼簡單!
返回宴席的雲書,將小襖遞給了季舒墨。他們之間有過暗號,將小襖帶來則代表計劃進展順利。若是回稟沒有小襖,則是計劃失敗。
得知謝初辰已成了甕中之鱉,季舒墨笑著點點頭,心情格外舒暢地望向了蕭晚。見蕭晚經過一群人的車輪戰進攻後,醉得七葷八素,撲倒在桌上不醒人事,他一雙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異樣深邃的光彩,連忙快步朝著醉倒的蕭晚走去。
雖然迫不及待地想看謝初辰被糟一蹋後狼狽悽慘的模樣,但今日,他有著另一項十分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將蕭晚帶回自己的院子。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蕭晚這一晚寵幸的是他,而謝初辰則是不甘寂寞地紅杏出牆!
“妻主醉了,我來扶妻主回房吧。”季舒墨熱情地伸出手,一副好夫郎的姿態挽住了蕭晚的胳膊。蕭晚卻不著痕跡地往邊上挪了一步,看準時機假意站不穩往楚慕青身上撲了過去。
一身玄服歪七扭八,她扒著楚慕青不肯撒手,嘴裡直喊著:“子青,我們再喝幾杯!幹了這壺——酒!嘔——”
被蕭晚這麼一拽,楚慕青根本無法躲避,倒黴地被吐了一身。她的臉瞬間臭了起來,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