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的野獸。
娜碧斯,唐納修兩人一見事情不對都全身戒備的緊盯著侉比斯。而同一時刻,貝爾克也上前一步與侉比斯並肩而立,盯著兩人再次發出了一長串的‘嘻嘻嘻’聲。
蕭晴跨前一步,擋在了美蒂的身前,將那兇惡的氣息盡數檔下,臉上還帶著一抹愜意的微笑。好像她只是做了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是這麼輕輕的一個動作,卻改變了全域性的形式。沒有殺氣鎖定住的美蒂,瞬間脫身,很明智的躲在蕭晴身後。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不如侉比斯,這樣衝上去只會找死。準確的估量別人的價值也是一個好的情報者的重要技能之一,不給蕭晴他們添亂算是她現在能做到的最好的選擇。當然,憤怒和不甘是免不了的,只是再不甘,現在的她也只能識相的站在一邊。
侉比斯和貝爾克因為蕭晴的這個舉動都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同時都變的不太好。侉比斯的殺氣可不是普通的殺氣,作為一個大劍師巔峰,再加上手上那絕對過千位的殺人數字積累下的強大殺氣為例可想而知。繼承了主人的風格,侉比斯的殺氣和他的人一樣狂暴而又冰冷,被其突然捲住的人無一不被這股殺氣駭的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普通人更是會直接嚇死。就算是他們那位強到變態的boss對此也不是無動於衷(可子:是有反應來著,直接將他打的連他**都不認識他!%》_《%!),而這個女生就這樣雲淡風輕的就給化解了?而且看她的神色,那殺氣對她來說竟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難道說,這個人是比boss還要強的的存在麼?於是,神色慌張的變成了對面的兩個人。
蕭晴強麼?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但是蕭晴卻不是向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逆天,之所以無動於衷,只是因為她那獨特的修真功法,以及碧塵真君千年的生存記憶。可以說,那位是經歷過不少王朝更迭,血腥戰鬥的,而且連他本人也殺過不少,更何況在各路修真門派的追殺時,殺的那些無辜壞事罪有應得的修真者。一個修真者千年的殺人史,絕對比還算得上是個孩子的十八九歲的侉比斯要誇張的多。而繼承了他的這份記憶的蕭晴,可以說是身臨其境的參加了這些殺人的場景。首次整合這些記憶的蕭晴還曾靜因為那裡面的殘屍斷臂而差點吐昏過去,但是這段時期過去後,這個生活在和平時期生存的普通女人,就練就了即使在屍體上吃飯也面不改色的終極體制。不要說是這麼個小P孩,就是來個劍聖,也未必嚇得住蕭晴,更不要說將她鎖定這樣完全沒可能實現的事情。
“你們的比賽快開始了吧!侉比斯,我還等著看你們的精彩對決呢!還是說,你準備放棄者場比賽!”蕭晴微笑著開口,打破了這僵局。
侉比斯的臉色有些僵硬,很是不爽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切,向那樣的傢伙,老子一隻手就能對付他,我今天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再活過來。哼,這次一定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說完就一邊碎碎的念,一邊大大咧咧的向比賽場走去。只是他本人是否真的向表面上的那麼平靜,可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侉比斯感覺到追在身後的箭一般的視線(可子:小子,你那完全是錯覺啊錯覺!),不由得握緊了手,身上開始出現受驚後的冷汗。殺人狂也是會害怕的,特別是當他們遇到比自己強的人的時候,遇到比自己強的人還不停的叫囂,死活衝上去的那不叫殺人狂,那是和殺人狂正相反的被*狂。殺人者只是喜歡殺人,但未必就是喜歡被殺。他們是喜歡血的顏色和氣息,但是前提是那個流血的人不是他本人,他們是喜歡看人痛苦的表情,但不代表他們也喜歡做出痛苦的表情給人看。更何況,侉比斯著個殺人狂是被人馴化過的——沒錯,馴化他的正是他口中的boss,霍拜敵的隊長。至今他還能記住那位大人將他踩在腳下時的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就是那時,他收起了自己的狂傲和不羈,心甘情願的跟隨了那位大人。、
如果真的有人能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者,那麼一定是他,侉比斯一直是這樣堅信的,現在他必須要將關於這個女人的訊息告訴給boss,告訴他她的不簡單,一定要讓他提早防範。‘我不是認為boss會輸,我只是想讓boss注意而已。’他在心裡這樣為他莫名的恐慌解釋……
“我們也過去吧!”蕭晴順了順加菲的毛,對著自己的同伴說,看到幾人都已經又回到了原先的狀態,不由得笑了笑,這些人已經不是以前那些小小的孩童了,他們已經可以如此平淡的應付突發事件和把握自己的情緒了。
“你也一起來吧,貝爾克。我的同伴不會差的,這回是場精彩的比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