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卻像是在上演一場美麗的視覺盛宴。
無論是比賽場中還是比賽場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這場中肆意飛揚的少女。輕輕舞者手中金色的長劍,在美麗飄渺的金色花瓣雨中穿梭,那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她並不像是在舞劍,而像是在跳舞,只是這舞美麗卻致命,就像是醉人的罌粟,甜膩卻使人萬劫不復。但不管會有多麼致命也沒有人願意移開眼睛,都如此輕易的陷落在她微笑的嘴角和水波瀲灩的雙眸中。
在這場視覺盛宴中,奇卡。德拉徹底淪為了配角,他引以為傲的步法和劍法在蕭晴的眼中都成為了一個笑柄,除了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愚蠢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別的用途。若不是身上那不停叫囂著的傷口提醒他自己現在這相當不利的狀況,他一定也會和場外的那些傢伙一樣沉醉在這完美的劍招裡!
轉身,收劍,蕭晴微笑的看著已經滿身傷痕的奇卡。德拉,等待風捋順她的發,平復她內心的殺欲!她在貓戲老鼠,她承認,她沒有使用招式強大容易致命的劍招,而使用了相對平和的素女劍法,一劍一劍慢慢的磨只是為了磨**的意志,在奇卡。德拉心中留下蕭晴是永遠無法戰勝的陰影。既然他害美蒂丟失了20年的壽命(已經補會來了),那麼就在他修行的道路上設定一條障礙物吧,若是他沒辦法透過這心魔,那不論他天資再卓越,也只能止步於聖級了。
“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如果是這樣你就太令我失望了!”黑曜石般的眸子緊緊盯著眼前已經因流血而神志不清的人,蕭晴的口氣充滿了讓人難以忍受的嘲諷。
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一貫順風順水的奇卡。德拉直到這一刻才終於體會到了屈辱的味道,不論是什麼時候,在蕭晴臉上所顯示的神情都是他的專利,可現在,他竟然輸了,輸的那麼幹脆,那麼毫無轉圜餘地。一時間,奇卡。德拉整個人都陷入了這個讓他想要逃避的現實裡,難以從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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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弟弟的名字
果然,沒經過挫折的人才會被驟然而來的困難打敗。整日裡坐在美麗的象牙塔裡,一旦象牙塔倒塌,那精心餵養在裡面的金絲雀也只能在
絕望中死去。而眼前的奇卡。德拉就是這樣一隻即將死亡的金絲雀。
對於這樣一個沒有了任何進攻力的對手,蕭晴已經不屑於再去和他交手,不論從哪方面來說,這個人都比美蒂要失去的更多,如果說美蒂
的那20年的生命蕭晴已經補回來,那麼現在這個逃避自己失敗的人心中的魔魘絕對是連蕭晴都束手無策的東西。
畢竟只是一場比賽,這樣應該就夠了吧。這樣想著,蕭晴看了臉色慘白的奇卡。德拉一眼,轉過身去要求裁判宣佈比賽結果。
“不,我還沒有輸!”微弱但堅定的聲音讓蕭晴微微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詫異的看向身後。只見剛剛還充滿茫然的雙眼此時又凝聚了光
線,嘴角緊抿著,像是要和誰賭氣一樣,用慘烈的氣勢死死的鎖定著蕭晴,血液不時的從傷口中流下來,在空中扯出一道道紅線。
蕭晴沉沒的看著他,奇卡。德拉能夠那麼快的走出心魔讓她也覺得頗為詫異,難道說這人小小年級心性卻已經被磨礪的相當堅實了麼?
突然之間,蕭晴對教養出奇卡。德拉的師傅感興趣了起來!
“好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這次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你可要當心!”
用手輕輕拂過未沾染上一絲血跡的金色長劍,蕭晴輕輕開口說到,讓奇卡。德拉眼中的倔強迅速消減了一半。
掐起劍訣,蕭晴迎風而立,神色淡然的等待著奇卡。德拉的攻擊。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奇卡。德拉抽出劍遙遙指向蕭晴,在他心裡蕭
晴的劍技恐怕是連自己教導自己的老師都望塵莫及,因為那劍招含有他們以前反覆探討卻始終不得其解的東西,而這些卻被蕭晴運用的爐火純
青,若只是單論這一點不憑藉遠高於蕭晴的層次即使是自己的老師對上蕭晴也未必就取得勝利。而現在在意識到即使是層次也不及蕭晴的這一
點後依然選擇與之對立就不得不說這個孩子還是非常有面對困難的毅力的。
蕭晴的眼中露出了讚賞的神色,雖然對於這種認死理的傢伙在她的腦海裡向來都是被歸為神經病這一類的,不過就像是人總會去欣賞堅毅
的人一樣,蕭晴雖覺得他這種做法和送死沒什麼兩樣,但也不得不對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