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目,怕怕的揉了揉胸口,幸好他輕功好呀!
慕容琦被鳳離天帶回鳳宮的時候,早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但是輕功還是可以學的,對於這唯一的保命符,慕容琦可是很努力的去學了。所謂貴在精通,不是他誇口,現在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也比不過他的輕功。
“死人臉,你想要我命啊!”
“閉嘴!”藍瑾低聲喝道,慕容琦老實的安靜下來,他可沒忘了,鳳離天還在屋裡呢。
不再理會那喳喳呼呼傢伙,藍瑾轉過頭繼續望著月亮喝悶酒,房中時斷時續的喘息聲讓他的心一陣絞痛。以前鳳離天也有不少侍妾,男人女人都有,可他從沒有動過情,純粹只是發洩,偶爾對哪個好點,也是心血來潮玩玩而已。可是,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唸了十二的哥哥,這一次,他絕對不是玩的。
那個從小陪他一起長大,和他生死與共的人已經是別人的了。
心好像缺了一塊,空的生疼。
慕容琦坐在藍瑾身邊,靜靜地望著他被月光照得越發清冷的俊顏,輕聲道:“想哭就哭吧。”
思緒被打斷,藍瑾回頭怒瞪著身邊的人,卻見那個總是笑眯眯的人此刻臉上寫滿了認真,含笑的桃花眼中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面對著這樣的一張臉,藍瑾說什麼也發不出火來,接過他遞過來的酒罈,大口大口的飲著烈酒,辛辣的滋味灼痛了喉嚨,將眼睛嗆得通紅。
慕容琦看著他這個樣子就來氣,使勁拍了拍他的背:“你是白痴嗎?有你這麼喝烈酒的嗎?”
“要你管!”
屋內。
“嗯……啊……離,離天……唔……房上……有……啊……”軒轅錦墨斷斷續續的說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鳳離天無奈地對暗處道:“暗一。”然後,繼續猛地挺身,害的身下的人弓起了身子,低撥出聲。
“執事。”暗一突然出現在房頂,恭敬地行禮後不再說話,只是單手做出了“請”的姿勢。
藍瑾利落的起身,抱著酒罈迅速消失。
“喂!”慕容琦無奈地抓抓頭,立刻起身跟上。
鳳離天感覺著房頂上消失的氣息,抿緊了薄唇。
“離天,怎麼了?”軒轅錦墨睜開帶著薄淚的眼眸,對於鳳離天突然停下來的動作頗為不解,只是現在一片空白的大腦無法思考。
鳳離天低下頭,歉意的吻了吻身下人的眼眸:“對不起,不會再走神了。”
翌日,鳳離天帶著軒轅錦墨住進了鳳宮在洛城的別院——炎園,武林大會將近,他這個宮主也該在眾人面前露個背影了。
兩日之後,洛城中人都聽說了一個訊息,上官家的小少爺被極寒雙絕打成重傷,上官老爺痛斥雙絕欺負晚輩有違武林道義。如今已有許多門派圍在了歐陽家門前,要為上官沐陽討個說法。
而另一邊,卻有人悄悄地聯絡鳳宮,求鳳宮宮主出手相救。
軒轅錦墨回到別院,就看見鳳離天似笑非笑的望著面前的下屬,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救。”
屬下依言告退,鳳離天轉過頭看到站在亭子外的軒轅錦墨,勾起一個柔柔的笑:“墨,回來了。”
“嗯。”軒轅錦墨不在意的哼了一聲,在鳳離天身邊坐了下來,“他們要你救上官沐陽嗎?”
鳳離天冷笑一聲:“他們肯腆著臉去求那兩個老頭,卻不敢明目張膽的求我,跟我講什麼狗屁道義,有那個命就去跟寒谷的人講。”
世人皆知,鎏火神功至剛至陽,其屬性剛好與至陰至寒的寒冰掌相剋,用鎏火神功驅散上官沐陽體內的寒毒甚至好過用寒冰掌的內力化解。想必是那一掌的確很重,連自命不凡的上官同也束手無策,這才兩下相求,想要保住愛孫的性命。讓一向十分有原則的上官世家去求令他們不恥的邪魔歪道,還真是件有趣的事。
“想必他們已經求過那兩個人了吧。”軒轅錦墨瞭然地說。以他對上官世家的瞭解,他們所謂的氣節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其實骨子裡也高尚不到哪兒去。上官同明知寒冰掌不是他自己能化解的,卻拖了兩天才去歐陽家討說法,這兩天之中想必已經軟硬兼施的求過那兩人了,吃了閉門羹,才開始糾集武林中人去討說法,試圖用整個武林來脅迫雙絕救人。
對於軒轅錦墨將事情看得如此明白,鳳離天並沒有感到驚訝,從小在陰謀堆里長大的人對這些手段想必再熟悉不過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軒轅錦墨抿了口茶隨口問道。
“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