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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卻是伸手,接住了鑰匙。

☆、007愛爾蘭登記結婚

夜色深沉,靳慕蕭靠在陽臺欄杆的六月熱風裡抽著煙,指間一抹猩紅,狹長的眸子眯的緊緊,嘉意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白希肩頭單薄,手指攏緊在胸前的布料上。

男人穿著黑色襯衫,釦子解開了四顆,露出蜜色魅惑的胸膛。

靳慕蕭,一直都是個讓女人很沒有抵抗力的男人。

她赤腳站在房間裡,目光下意識的防備看著陽臺上的男人。

“靳先生,我、我洗好了。”

嘉意雖然勇氣可嘉,可畢竟是個19歲的小姑娘,涉世太淺,面對靳慕蕭這樣成熟、性感、過分精明的32歲的成功男人,依舊會輕易跳進他設下的陷阱裡。

靳慕蕭穩步走來,他捻滅指尖的菸蒂,夾雜著淡淡菸草味的指尖,輕薄的刮在嘉意被水汽氤氳著白嫩的臉蛋上。

她的目光,微微迴避開他過分灼燙深邃的眸子。

下一秒,嘉意的身體一輕,便被這個男人託著細腰丟上了床。

“看來宋陸北對你這樣重要,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嘉意被震盪的腦子發暈,身上的浴巾微微散開,露出前面旖旎風光。

她不自覺的就扯過一邊的被子想要遮住,靳慕蕭探上去,一揚手,將被子丟下床,嘉意整個人暴露在他眼前。

年輕的、稚嫩的,讓他眸子一暗。

嘉意的心在打鼓,眼前一黑,靳慕蕭的身子傾覆上來,擒住她細白的腿兒,掌心灼燙,指尖微涼,徑自往嘉意腿~根~部探,那觸感,叫她顫慄,而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瞅著她驚恐的水眸。

他的手指,在浴巾底下翻覆,驀地探進她身體裡,嘉意驚叫了一聲,隨即又被不適感的疼痛弄的繃緊了眉頭。

她渾身都在顫抖,上下牙齒都在打顫兒。

眼底氤氳一片,小女孩看起來很脆弱,她卻咬著牙,不再讓自己喊疼。

一副英勇趕赴沙場的模樣,靳慕蕭指尖埋的更深,卻最終,在嘉意心灰意冷的最後,撤了出來。

他從她身上起來,用紙巾擦了擦手,挺拔的身影背對著她,冷哼了一聲:“還是個雛兒?宋陸北沒碰你?”

恥辱感在嘉意心裡蔓延,而她已經顧不得這麼多,全身嚇得軟綿綿,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裹上浴巾,唇角蒼白。

靳慕蕭微微側眸,倨傲清絕的眉眼,在暗夜裡令人輕易心動,“19歲,看來國內是沒法註冊了,愛爾蘭怎麼樣?”

嘉意沒想那麼多,匆忙點頭,“都聽靳先生的。”

彼時,嘉意還不知道,愛爾蘭信奉天主教,一旦結婚,終生無法離,婚姻的終止,唯有死亡。

最後,她穿好衣服幾乎是跌跌撞撞離開海濱別墅的。

海風灌進她的脖子裡,徐子行開車將她送回了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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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怪你自己沒福分

到宋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別墅外面只有長廊亮著燈,嘉意連再見都顧不上和徐子行說,就跑回了家裡。

宋庭熙還沒睡,在樓下客廳看無聊的綜藝節目,見宋嘉意神色不對的回來,白天在靳氏所受到的委屈,一下子蜂擁而出。

甩下遙控器,抱著雙臂怒意沖沖的跑過去,對嘉意叱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得意特別嘚瑟?真不知道靳慕蕭看上你哪一點,非要娶你這麼個拖油瓶!”

嘉意的恐懼和顫慄還沒消失,渾身都在發冷,她轉臉面對宋庭熙的時候,慘白的面容嚇了她一大跳,“你幹什麼?鬼上身吶?!”

嘉意抿著冰涼的唇,一字一頓的道:“二姐,是靳慕蕭不要你,不是我不同意,也不是我從中作梗。這件事,只能怪你自己沒福分。”

宋庭熙本就有火窩在心裡,嘉意一說這話,把她氣的半死,推搡了她一把,嘉意沒防備,身子撞上後面的玻璃櫥上,發出“咣”一聲。

手臂疼痛,宋庭熙開口道:“你有什麼好得意?謝嘉意,你以為你改了姓就是宋家的人?如果不是宋家,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嘉意渾身都在抖,身體很不舒服,海風吹的她似乎頭暈,有些發燒了。

宋振業拄著柺杖披著一件大衣出來,站在樓上看見樓下兩姐妹在吵架,怒斥道:“你們怎麼回事?大晚上的在這裡吵架像什麼樣子!庭熙,你是不是又在欺負你三妹?”

宋庭熙咕噥,什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