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射擊時,還請告誡你的部下,不要過於抬頭,日軍的步槍手射擊水準很高。如果你們真想扞衛法藍西軍隊的榮譽,那麼請儘快適應戰場。這樣的戰鬥,以後會很多的!”
“謝謝!”
接管側翼防禦陣地的殖民軍,也開始紛紛架槍趴在戰壕裡。看著進入射程的小鬼子,這些殖民軍也開始紛紛射擊。看到被打死的日軍,他們也會忍不住歡呼。
只是隨著日軍開始瘋狂進攻,負責防守側翼的殖民軍,也開始出現傷亡。看著被擊中倒在戰壕裡計程車兵,很多士兵都忍不住道:“哦!上帝!我要回家!”
“閉嘴!睜開你該死的眼睛,拿起你的步槍,瞄準射擊!如果你敢再哭,我立刻把你扔出去。看見那些該死的矮鑼子嗎?他們死的人比我們還多,為何他們不怕?
睜開眼眼,看看倒在你身邊的是誰,他是你的戰友,更是你的兄弟,你不想替他報仇嗎?法藍西計程車兵,真的這麼無能嗎?你們想被人嘲笑嗎?想讓別人喊你懦夫嗎?”
“NO!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每次出現傷亡,都會給倖存的法藍西士兵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而這個時候,努維克派來的突擊隊員,便開始做起工作,用言辭或拳頭,狠狠警告這些軟弱的殖民官兵。
好在一團長也始終關注殖民軍這邊,一旦看到日軍分配過去的兵力太多,他便會命令炮兵營提供炮火掩護。這種明顯的戰場練兵,令皮克少校也深受感動。
可更多的,還是覺得深深的羞愧。相比正面陣地的狼軍,他們側翼分配到的敵人並不多。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打的一團糟。這也說明,法藍西的軍人確實墮落了。
值得欣慰的是,隨著最初的慌張被複仇的心填滿,倖存下來的法藍西官兵也開始慢慢穩定陣地,打起防禦戰來也變得有章法跟秩序了許多。
反倒是帶來的僕傭軍,大多都顯得很小心跟躲閃。看到僕傭軍的表現,皮克也終於理解,為何早前努維克會跟他說,這些僕傭軍根本不頂用,根本不能打硬仗。
可試想一想,這些僕傭軍本身就是他們從殖民軍徵召而來的。對這些僕傭軍而言,他們根本沒有法藍西士兵那種扞衛榮譽的心,想到更多的就是希望活下來。
若非成為僕傭軍,能領到不菲的薪水,只怕這些僕傭軍也早跑了。透過這樣的戰場歷練,皮克少校也終於領悟到努維克所說的,他們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正如胡彪所說的那樣,訓練很難練出精兵,唯有經歷戰火歷練,倖存下來計程車兵才能成為精銳。不經歷戰火歷練,永遠不懂戰場有多殘酷,永遠不明白生死一瞬間是何滋味。
激戰近兩小時,負責進攻的步兵聯隊,已然付出近半的傷亡,卻依舊無法突破守軍的防線。面對守軍擁有防禦工事跟炮火支援,步兵聯隊長也覺得極其憋屈。
“八嘎!那些無能的海軍,明明運來我們急需的火炮,為何卻無法將其卸下來呢?不能再打了,繼續打下去聯隊都要打光了。這些守軍很不簡單,只怕都是精銳啊!”
“聯隊長,怎麼辦?”
“向旅團長彙報,還是先撤下來吧!沒有炮火支援,我們很難突破守軍的防線!”
“嗨!”
接到步兵聯隊長的請示跟彙報,旅團長雖然很生氣,可也知道步兵聯隊長說的是實情。以往他們做為進攻一方,往往都是步兵受阻就申請炮火支援。
如果炮火增援不夠,那就申請空軍增援。透過武器上的優勢,直接碾壓對手。而現在,他們終於品嚐到這種被人壓著打是何滋味。無奈之餘,只能下令部隊撤退!
看到終於徐徐後撤的進攻日軍,負責阻擊的陣地守軍,都忍不住歡呼起來。相比二師的官兵,表現的相對平靜,開始安置傷員跟把戰死士兵抬下陣地。
而此次法藍西守軍的陣地內,很多幸存下來的法藍西士兵都忍不住喜極而泣道:“上帝,我們終於贏了!那些該死的扶桑人,終於被我們打退了!我們贏了!”
“是啊!贏了!可這傷亡,依舊不小啊!戰場,確實充滿血腥跟死亡啊!”
相比士兵的慶幸,做為指揮官的皮克少校,卻感受到他跟旁邊部隊的不同。別說進攻的日軍,那怕旁邊的守軍,他們一樣比不過。法藍西會淪陷,似乎也就不稀奇了。
安逸的生活過太久,從政府到平民似乎都忘記了戰爭。面對作戰經驗豐富又精心準備多年的德意志軍隊,毫無鬥志的他們豈有不敗之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