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駐防圍州島的日軍而言,他們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成為俘虜。最令他們羞愧難當的,還是在睡夢中被人給俘虜。以至醒來時,很多小鬼子都覺得難以置信。
望著站在身邊的神秘人,很多日軍也想過反抗,結果換來無數槍托給腳踹。直到鼻青臉腫滿嘴吐血,這些試圖反抗的小鬼子,終於知道老實跪著反倒最舒服。
或跪或躺在泥濘中的小鬼子,甚至連交談的資格都沒有。身邊這些俘虜他們的人,如同惡魔一般死死盯著他們。稍有動作,便會品嚐到槍托臨身的‘美妙’滋味。
往日囂張傲氣的小鬼子,無疑被收拾的最慘。剛醒來時,他們還不時罵出‘八嘎’的聲音,直到被打的滿嘴流血,他們終於變得老實下來。
正當所有被俘日軍,思索俘虜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人時,一群女人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相比這些女人,更多日軍俘虜都盯著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
當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輕輕一揮手,負責看押俘虜的神秘軍人,很快便站在操場兩側肅立。從這個動作中不難看出,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這夥神秘軍人的指揮官。
就在所有日軍好奇這個男人是誰時,男人很快開聲道:“相信你們應該很好奇,我究竟是誰?又為何出現在這座島上?很可惜,這些問題我都不會回答。
能告訴你們的,便是我跟我的部下,都有一個身份,那便是華夏軍人。至於我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理由應該不用我多說吧?做為侵略者,你們上島那刻便應有此覺悟。
身為軍人,各為其主以命相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原本我應該給你們一個痛快,可你們的行徑,最終讓我決定,留你們的性命到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慶幸?”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你們太卑鄙了!有種我們就在戰場上較量,偷襲算什麼英雄?”
就在胡彪說出這番話後,被俘的日軍中,很快有一人開腔接話,似乎想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對於這種想當英雄的人,胡彪自然會滿足他的心願。
揮手道:“把他帶過來!既然想出頭,那就應該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得到胡彪的命令,站在身後的兩名警衛員,一臉冷酷上前將這名戰俘拖過來。被拖過來的戰俘,似乎已經做好捱揍的準備,也絲毫不做任何反抗。
“你們支那人,除了會偷襲,你們還會什麼?我不怕死,有種你就把我殺了!”
傲氣十足的戰俘,似乎很享受被其它同仁投與敬佩的目光,反觀胡彪卻露出一絲笑容道:“有性格!不怕死!我最喜歡你這樣的!解開他的繩索,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聽到胡彪說出的話,負責看押的警衛員,抽出匕首切斷捆綁對方雙手的繩子。看到這一幕的日軍戰俘,那怕聽不懂胡彪說了什麼,卻能看到他們的英雄解除了束縛。
“黑田君,加油!狠狠教訓這個該死的支那人,打死他!”
類似這樣的加油聲,自然引起負責看押的隊員不滿。就在這些隊員準備上前,給這些叫嚷的小鬼子一點教訓時,胡彪卻舉手道:“一群喪家之犬,何需理會!”
阻止作戰隊員上前後,胡彪又繼續道:“被同仁視為英雄的滋味,應該很享受吧?行,雖然我平時很少親自動手,難得今天有興致,給你一個機會,要嗎?”
“你確定,是一對一的較量?”
“放心!論偷襲跟不要臉,我相信任何國家跟民族的人,應該都比不過你們扶桑。爭辯這些沒什麼用,男人就應該用拳頭說話。只是希望,等下你還能這般高傲!”
“八嘎!就憑你汙辱我扶桑帝國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的!”
“如果你只會嘴炮,那你確實無敵了!來吧!扶桑犬!”
發出一記嘲諷,站在胡彪面前的小鬼子,二話不說便一腳踹了過來。就在所有人覺得,胡彪會躲開這一腳時,胡彪不退反進,雙手交叉扣住踢過來的腳。
一手託腳,一手變肘,對準小鬼子的膝關節,胡彪聲音冷酷的道:“斷!”
‘咔嚓’一聲脆響,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這名看似實力不弱的小鬼子,小腿瞬間向上彎曲。率先出手的小鬼子也隨即發出一聲慘叫,可慘叫聲很快又被打斷。
肘斷這名小鬼子的一條腿,自然不足以令胡彪洩憤。在小鬼子發出慘叫時,胡彪再次伸出右手,將小鬼子的一隻手抓住反扭,左手從下方瞬間出力,很快又傳來一聲脆響。
被看押在操場的小鬼子,原以為這位出頭的小鬼子,能替他們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