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待在後方軍艦上的小鬼子,更多隻是被眼前烈火焚海的場面所震驚。位於火海之中的小鬼子,卻在經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熾烤,不時有小鬼子被火焰給點燃。
儘管旁邊就是大海,跳入海中就能撲滅身上的火焰。問題是,這些小鬼子不是魚,跳入海中終究也要浮出水面換氣。而此刻的海面,浮上來依舊難逃被燒死的下場。
位於火海之中的小鬼子,承受著火海的熾烤。已經從運兵船下來的小鬼子步兵,卻在承受著猛烈炮火的打擊。臨時紮起的營房,根本無法給他們提供庇護。
山炮跟重炮的輪番打擊,令搶佔灘塗的小鬼子,只能拼命往四周逃竄。也有小鬼子試圖跟防禦陣地的守軍拼了,卻依舊只是白白送死。選擇躲避,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
先前好不容易從船上運下來的作戰物資,也在一枚枚炮彈的打擊中燒燬或炸燬。看到灘塗這邊的情況,日軍艦隊指揮官頓時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八嘎!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該死的,這究竟是誰設下的圈套?”
之前步兵旅團派遣一個聯隊進攻對方的防禦陣地,結果守軍只動用小口徑的步兵炮或迫擊炮實施炮火打擊。現在用來遠端炮擊的山炮跟重炮,卻一直藏在手裡沒用。
看到一張臉氣到漲紅的艦隊指揮官,旁邊也有參謀覺得,他們或許真的太急了。從守軍步步為營的反擊計劃,便能看出他們就是有意讓日軍傍晚登陸。
如果艦隊選擇在港口外休整一晚,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最不濟,他們也能呼叫空軍提供空中增援,能在最短時間內,催毀守軍的炮兵陣地。
而眼下,空軍的戰機根本無法起飛,步兵旅團攜帶的火炮,又因戰艦無法停靠碼頭,依舊無法被運到岸上去。種種跡象都表現,他們一切行動都被對方算計死了!
想明白這些,很多日軍的作戰參謀都極其好奇且警惕的道:“這一仗的指揮官究竟是誰?此人只怕很瞭解我們軍隊的作戰方式,不把此人解決,往後還會有麻煩!”
等到炮擊終於結束,海面上依舊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火焰在燃燒。看到火海終於漸熄,艦隊指揮官隨即道:“派巡邏艇出擊,引爆那些埋在水底的水雷!”
“嗨!”
“將軍,你打算怎麼辦?”
“八嘎!岸上還有幸存的勇士,我們必須把他們解救回來。把軍艦靠上去,給我繼續實施炮擊。該死的,我要讓岸上的守軍知道,激怒我們的後果有多嚴重!”
“嗨!”
先前海面上有火,待在後方的日軍戰艦也不敢靠近。現在看到岸上還有一些倖存的小鬼子,艦隊上的官兵也不可能不救。至於水雷,有不少先前就被引爆了。
無法拆除的情況下,艦隊指揮官直接下令派出排水量較小的巡邏艇,讓其展開自殺式進攻,引爆殘存的水雷。而後大型軍艦再靠上去,對岸上的炮兵陣地實施打擊。
以日軍艦炮的口徑跟射程,自然能打到守軍的炮兵陣地。可事實上,重炮營打光炮彈後,已經在一聲哨響過後,所有人都撤出陣地,重炮也丟棄在陣地上。
甚至離開前,配合作戰的二師炮兵,還將重炮的炮管給炸燬。這樣一來,即便這些火炮落入小鬼子之手,小鬼子也根本用不了。進入叢林,這些重炮也不方便移動。
至於直屬二師的山炮營,沒等小鬼子的艦隊有所行動,停止炮擊後便立刻轉移陣地。停在陣地旁邊的汽車,很快將這些山炮拉著離開,到後方再進行轉運。
雖說那些重炮威力比山炮大,可儲存的炮彈有限,搬運起來也極其麻煩。山炮重量體積都較小較輕,適宜作戰部隊運輸,自然就需要格外珍惜一下了。
何況,先前那種重炮,胡彪已經收走了幾門。等將來有需要時,一樣能架設起來繼續使用。炮彈的話,胡彪也預留了不少。進行幾次炮擊,想來不成問題!
當日軍艦隊開始實施報復性炮擊時,城內的守軍大多都已經撤離或隱蔽起來。在很多啟程離開的官兵看來,日軍的炮擊更像歡送他們離開的禮花!
正帶領剩餘殖民軍離開的皮克少校,心有感嘆的道:“若非維克請來雷將軍助戰,僅憑我們自身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擋扶桑軍隊的入侵。我們真的該清醒了!”
跟在皮克身邊的法藍西年青軍官們,聽到這話也覺得有些臉上發燙。按理來說,海防城是他們駐防的城市,可現在正遭受入侵,他們卻選擇了撤離。
斷後的任務,反倒交給助戰的狼軍,這讓他們多少覺得有些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