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就是在昨夜。
駐守舒城的步兵大隊集體玉碎,關押在那裡的上千支那戰俘也不知所蹤。師團長,看來在我們身後,真的隱藏著一支實力不弱的支那精銳部隊啊!”
“八嘎!又是夜襲!該死!我們的守城部隊,究竟都是幹什麼吃的?以我的名義,給各城的守備部隊發報,加強夜間警戒巡邏。一旦發現敵情,立刻將其上報。
命令駐舒城境內的部隊,回返舒城接管城防,等待下一步命令。同時派人,密切關注霍山方向支那軍動向。再給陸航方面發報,請求派遣偵察機實施空中偵察。
能在一夜之間攻陷一個步兵大隊駐防的縣城,還不給守軍發出電報的時間,說明襲城的部隊不簡單。無論如何,必須找到這支部隊的所在,而後將其包圍幹掉!”
“嗨!”
對推進到六安境內的日軍師團而言,後方一個接一個的壞訊息,無疑打亂了他們的進攻部署。甚至為了安全起見,讓前線作戰部隊不得不臨時中止進攻。
現在滁城跟廬州城的混亂尚未解決,在他們眼皮底下的舒城又出事。最令日軍師團長氣憤的,還是從始至終,都沒找到進攻部隊的所在,這讓他覺得極其氣憤。
甚至駐師團的特高課情報負責人,也成了他的出氣筒。滁城跟廬州城接連被攻陷,特高課至今都未能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這也說明,特高課沒做好情報工作。
在日軍師團長下達一連串的命令,並且認真部署儘快穩定後方的作戰計劃時,回援廬州城的日軍步兵聯隊,在確認廬州城變成一座空城後,終於挺進廬州城。
沒過多久,負責搜尋的日軍,便看到前夜被擊潰,如今再次回城的守軍。得知這個訊息,帶隊的日軍聯隊長很快道:“快!把人帶到指揮部來!”
等詢問過潰兵,廬州城淪陷的詳細經過,步兵聯隊長很是驚訝的道:“納呢?你說敵軍連續襲擾你們兩晚。甚至在最後一晚,還動用了大量炮兵部隊?”
“是的,聯隊長閣下!我們聯隊長跟幾位大隊長,正是被支那軍的重炮偷襲的。當時聯隊長跟大隊長正在守備司令部議事,沒成想遭到支那軍的突襲炮擊。”
“重炮?你確定?”
“職下很肯定!其射程跟炮彈的威力來看,應該是我軍裝備的一零五野炮,除此之外還有數量不菲的山炮跟迫擊炮!正是如此,我們才未能堅守住!”
如果一名潰兵的話,讓聯隊長還覺得有些誇大其詞。那麼後續陸續逃回的潰兵,都給出相應的答案。這就說明,這些潰兵說出的情況是值得信任的。
想到這是一支擁有重炮的精銳部隊,步兵聯隊長立刻下令,派遣出多支偵察小隊在城外佈置警戒線。他也很擔心,聯隊進城後,也會遭遇相同的襲擊。
此番他們回援廬州城,並未攜帶炮兵部隊。真碰上一支裝備有重炮跟山炮的精銳部隊,以廬州城牆目前破爛不堪的情況,只怕他們也堅守不了多久。
將打聽出的訊息,第一時間上報師團。終於知曉廬州城失守真相的日軍師團長,也覺得滿臉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中,抗戰部隊擁有炮兵的部隊,無一例外不是精銳。
“將軍,這應該不太可能吧?”
“你覺得,這種事情,他們敢謊報軍情嗎?而且你不覺得,唯有這種情況,才能合理解釋,我們駐守廬州城的步兵聯隊,為何連一晚都守不住!”
“將軍,那我們怎麼辦?”
面對麾下參謀官的詢問,日軍師團長思索一會道:“讓特高課加大情報蒐集任務,同時給陸航方面發電,加大空中偵察。帶著重炮,這夥支那軍應該跑不了多遠!”
“將軍,昨晚偷襲舒城的支那軍,會不會就是這夥支那軍?”
想到昨晚被攻陷的舒城,參謀官還是給出了一種猜測。想到這裡,日軍師團長表情嚴肅道:“很有可能!八嘎!命令舒城方向的部隊,立刻向霍山展開試探攻擊!”
讓參謀官一提醒,日軍師團長想到接管舒城守軍發回的電報,在公路上發現大量汽車通行過的痕跡。這也說明,攻打舒城的部隊,很有可能利用汽車拖運重炮。
如果這支部隊要逃脫日軍的圍捕,唯有逃入霍山境內,才有可能脫身。如果情況真如他們推測的那樣,接下來他們想攻進霍山,也要做好苦戰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