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彷佛梗喉般,堵得他的胸口一陣陣發悶了起來。
那是一種心情,一種感覺,是他從未擁有過的陌生情愫,似驚、似怕,讓他有如驚弓之鳥般凡事小心翼翼。
他知道齊天鴻再也不受他的敷衍,隨時會向陶陶掀他的底,隨時……他的身分都有可能會曝光。
屆時,她會是什麼反應呢?她將會採取的未知反應令他感到擔憂;生平第一次,他在乎起一個女人對他的感受。
範陶陶沒注意到他這兩天奇怪的反應,因為,比起她身旁其他人的古怪,他的徵狀還算是挺輕微的呢!
“你會不會覺得最近每個人都怪怪的?”範陶陶一邊剝著橘子,一邊納悶地問著冷子淵。
“每個人?每個人是誰?”
他們正坐在她房間外面的長廊上,這棟和式的老式建築非常特別,看似每間房間都相連著,其實各自擁有一個獨立的庭院空間,院與院之間以小門互通,平時小門都是扣上的,沒有特別的需要,她們幾個姊妹不會特地把門開啟。
冷子淵伸手接過她遞上的半顆橘子,故意假裝不經心地瞅著她,她正忙著把自己的半顆橘子剝成一瓣一瓣,放在還算完整的橘皮之內,然後捧著那橘皮缽,逐個塞進自己的嘴裡。
範陶陶沒發現身邊的男人正在看她,接著說道:“就是‘炎幫’裡的弟兄們呀!不只是年輕一輩的弟兄們,還有我叔伯輩的,就連幾位長老都很古怪,老是喜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難道最近‘炎幫’有那麼閒嗎?怎麼好象大夥兒都沒事幹的樣子呢?”
果然,齊天鴻那傢伙採取行動了!那些人在她的身邊跟前跟後的,分明就是想要保護她,免得受到他的傷害。
一想到這點,他的心情不禁更加惡劣。
“說不定是你太多心了。”他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嗎?可是我不這麼覺得。”範陶陶吃完了橘子,苦惱地擰起眉心,陷入苦思。
他們是從小看她長大的叔伯,對於他們的行事作風,她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她總覺得他們心裡有鬼,一定有事沒對她說。
“陶陶。”他在她的耳畔輕喚了聲,伸出大掌捧過她白白嫩嫩的臉頰,“我想複習一下,可以嗎?”
“複習?”
“對,我發現自己並不討厭跟你發生關係,但很怕忘記那種感覺,可以嗎?可以再讓我重溫一下嗎?”
“我……”她咬著嫩唇,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好喜歡被他觸碰的感覺,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總是溫溫熱熱的,那種觸感會停留在她的身上好久。
看著她嫩呼呼的臉蛋瞬間襲上紅暈,冷子淵溫柔一笑,俯首吻著她柔軟的耳鬢,然後慢慢地緩滑至她白細的頸項,舉止之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繾綣。
他似乎是真的變得膽怯,害怕讓她知道真相,她一定會生氣,要是她知道他一切都是欺騙她的,她可能不僅僅生氣,甚至於還會討厭他。
冷子淵以大掌輕撫著她柔軟的髮絲,湊唇啄吻著她嫩臉上的每一吋細微,她並不是他抱過最美麗的女人,她很可能一輩子都是這副黃毛丫頭的模樣,但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過來。”
他長臂一伸,將她給攬進懷裡,讓她分開修細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唇吻著她細緻的鎖骨,一路啄吻下去,每吻到一個地方,就解開她身上的一顆釦子,不到片刻,她的上身已經赤裸,雪白的肌膚泛著性感的紅暈。
當他以拇指和小指合托住她飽滿的**,以其餘的三根手指彷佛彈琴般輪彈著她嬌嫩的**時,她忍不住**出聲。
他還不忘以唇眷顧,一會兒舔咬、一會兒吮含,一陣又一陣酥麻刺癢的快感不斷地鑽進她心窩深處,小腹深處的女性敏感地帶也跟著痠疼了起來,淫膩的熱潮一股股湧出,教她害羞地感到內褲底部有些溼濡了起來。
“淵……”
她輕輕地扭動纖腰,不自覺地蹭著他結實而有力的下身,就像個嬰孩般本能地尋求最直接的快感。
“陶陶,站得起來嗎?”
“嗯……”她點點頭,感覺有些無力,但卻不願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她勉強地支撐住不停泛起戰慄的身子,站了起來。
她低頭看著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短褲,連著淺粉色的底褲也一併扯了下來,她感到好害羞,卻無法出手阻止他。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全身嬌裸,不知道該出手護住哪個地方,只好蜷縮起泛紅的身子,不知道他究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