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作業做完了?我還等著參考呢……”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明天的比賽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寫作業嘛。”晉靜噘著嘴說。“倒是你還有心思看小說。明天可是你第一次上場比賽哦!代表的可是校隊哦!”
布挺看看自己身前的小說又看看晉靜面前光溜溜的桌面他嘆了口氣:“真是的本來不緊張都讓你弄的有點緊張了。不就是一場比賽嗎?校聯賽的決賽我們都踢了三個人打九個人的比賽我們也踢了還怕啥?”
“喂阿布。你究竟知不知道‘市長盃’代表什麼啊?”晉靜沒好氣地說。
“代表什麼?”布挺充分揚了不懂就問的光榮傳統卻把晉靜氣個半死。
“代表……代表……”她也說不出來究竟代表了什麼意義。“反正代表了很高的意義!很厲害的意義!它就是我們市高中足球的最高榮譽!相當於世界盃!你知道吧?”心虛的她不得不用高音來掩飾。
世界盃布挺當然知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路嘛。他點點頭。
“怎麼樣?覺得緊張了吧?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吧?”晉靜洋洋得意。
布挺撓頭:“真奇怪人家比賽前都要儘量不讓自己緊張。你倒好拼了命的要讓我緊張起來……”
晉靜被他問的語塞然後仔細想了想似乎真是這麼回事。
“所以說啊比賽還沒開始你在這裡窮緊張瞎操心是沒有道理滴。”說完布挺繼續埋頭看書比賽是明天下午的事自有明天的他去操心。現在他要看書。
晉靜看著布挺埋頭看書的樣子好無聊啊她決定出去走走看看阿劍練得怎麼樣了。
※※※
要說皎潔的月光灑滿小小的院落這樣肯定是不對的。現代都市的夜晚月光能夠起到的作用越來越小。院子外面的路燈灑下昏黃的光芒一半給了外面一半溜進了院子。讓這夜色下的院子顯得有些朦朧虛幻。
臧劍練累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面休息。想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半年有餘了。不知不覺竟然就融入了這裡的生活他沒有覺得太多的不習慣。布兄和晉靜姐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如果自己當初不是遇到他們現在的他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流浪呢。
不僅活了下來而且上了學踢上了現代蹴鞠現在還要代表學校參加比賽……就好像自己在齊雲社那樣做的一樣。只有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找到了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以前一直吃別人的穿別人的住別人的讓他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好了他可以用自己的能力來回報別人回報晉靜姐對他的關懷。他很高興自己也是一個有用的人呢。
這樣下去……贏得比賽贏得頭名是不是就會有喜歡她的資格了呢?他能證明自己的能表達心意的除了這蹴鞠還剩什麼?
單純的臧劍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
“阿劍你真好。”一想起這句話他就無法抑制自己臉上的笑意和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溫暖那種哪怕在寒冬的室外練球都還能讓他不會覺得冷和累的溫暖。
“咦阿劍你練完了嗎?”那熟悉悅耳的聲音在他背後想起臧劍慌忙起身彷彿自己剛才在做壞事一樣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在下只是稍事休息……”
晉靜捂嘴笑了:“阿劍你好可愛哦。”
臧劍低著頭難得臉紅了。
“阿劍你緊張嗎?明天就是比賽了呀。”在裡面被布挺鬱悶到了“你緊張嗎”幾乎成了她現在的口頭禪。
臧劍想了想然後搖頭:“在下不緊張也不知道為何要緊張。”
晉靜拍拍腦門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阿劍是在皇帝面前表演過的人怎麼可能會為區區一場普通高中生比賽而緊張呢?
但是……她看著臧劍那張臉在心裡想:為什麼阿劍說自己不緊張我會相信並且認為理所當然。阿布說不緊張我卻不相信認為他在撒謊呢?
臧劍現晉靜一直在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俯身拿起足球:“在、在下繼續練習了。”
晉靜坐在石凳上“我看你練。”
臧劍把足球挑起來想用腳面接住沒想到足球直接落在了地上——他判斷錯誤將腳擺歪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臧劍將錯就錯繼續等足球彈起來繼續顛球。可是沒兩下又把足球直接踢了出去他又只好裝作是在射門。
足球飛回來他開始做盤球練習在非常狹小並且昏暗的空間內帶球本是一件難事不過臧劍平常做起來都是得心應手。今天卻連續出現失誤。
在旁邊看得晉靜也覺得不對勁。“阿劍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