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數人的腰包。”
幾分鐘之後,車停在了鎮派出所大院外。派出所所長趙興,指導員郝長生還有兩名民警聽見車響在屋裡跑了出來。
“楊局長你好你好。”
楊洛分別和他們握了握手,“走吧!我們進去先開個短會。”
“去辦公室。”趙興說道。
說是辦公室,其實就是一個大房間,裡面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郝長生讓兩名警員又搬來幾把椅子,趙興讓楊洛坐在辦公桌後面,他和郝長生、胡林翼、鄭開明還有那兩名民警坐在楊洛的對面。
楊洛也沒客氣,坐在那裡直入正題,“我這次來是救人的,他叫許泓泊,曾經是曲陽縣紀委書記,15個月前突然失蹤,根據線報他被犯罪分子送到這裡的一個黑煤窯,這個黑煤窯的老闆叫孟德本。”
趙興和郝長生臉色一變對視一眼,他身後的兩名民警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楊洛看著他們輕聲說道:“性質如此嚴重,情節如此惡劣,已經不僅僅是刑事犯罪。。。。。。在我們行動之前誰要走漏訊息,你們應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趙興在心裡苦笑一聲,來這裡辦案帶著的不是警察而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要動孟德本,那就是動鎮裡和縣裡甚至市裡一些領導的腰包啊。不只是他,郝長生也是如此,吧嗒吧嗒嘴,滿嘴的苦澀。你抓完人走了,可我們怎麼辦啊。
楊洛當然知道他們的處境,不過現在他也懶得多管閒事。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五點十分,大家休息一下,六點鐘行動。”
“趙所長,救命啊!”一個蒼老急促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楊洛一皺眉快步走了出去,趙興幾個人跟在後面。走出來楊洛見到一個年近七十、穿著簡陋的老者。
“大爺,發生了什麼事?您慢慢說,不要急。”
老者看見趙所長站在這名年輕人身後,而且還很恭敬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大領導。
“撲通”一聲跪在了楊洛面前,楊洛急忙把他扶起來,“大爺!我可受不起你的一跪啊,快點說吧,到底什麼事?”
老者老淚縱橫,哆嗦著雙唇說道:“警察同志,護礦隊抓了我家的娃,說是回去施行家法,你們快點去吧,晚了娃的命就沒了。”
楊洛回頭看向趙興,“護礦隊?”
趙興說道:“這裡的礦都是鎮裡和私人合開的,由於警力不夠,那些礦主就組織了護礦隊,而且鎮裡也批了,算是合法的吧。他們平時負責維護治安,鎮裡也給我們下了命令,凡是有做出有害於鎮裡利益的行為,要全力配合護礦隊從嚴從重打擊。”
楊洛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這他媽的哪是什麼維護治安啊,還他媽的維護鎮裡的利益,是維護鎮裡那些領導的利益吧。”
趙興和郝長生沒有說話,現在也沒有他們說話的餘地。
楊洛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現在看來不管也不行了,最少在他楊洛眼裡,老百姓就是天。
想到這喊道:“馬上出發。”然後看著老者,“大爺您上車,給我們帶路。”
老者愣了一下,在他的眼裡派出所的警察都是和護礦隊一夥的,他來這裡也是被逼無奈碰運氣,可沒想到這名年輕的警察答應的這麼痛快。
趙興猶豫了一下說道:“楊局長!要是這麼去了,我怕會發生衝突,我看還是先把這件事情向鎮裡彙報一下。”
楊洛看了他一眼,森冷的說道:“你可以不去,但今天我所有的行動你不可以向外透露一個字,不然你們無法承受後果。”
看著楊洛帶著老者上了車,趙興和郝長生對視一眼,然後一咬牙罵道:“媽的!老子這個所長當得夠窩囊了,今天就為老百姓做點實事,丟了帽子又如何。”說完追向楊洛。
郝長生嘆了口氣,回頭看向兩名民警,“你們留在所裡值班,記住了,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兩名民警當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哪敢胡亂去說。
“指導員你放心吧,我們知道輕重。”
楊洛看著趙興和郝長生上了車也沒說什麼,看著老者說道:“大爺你是哪個村的?”
老者急忙說道:“李家灣村。”
沒等楊洛說話,鄭開明一踩油門車竄了出去。畢竟這小子也是在這裡長大的,對附近一些村子還是比較瞭解的。
李家灣村距離鎮裡並不遠,也就幾里地,十多分鐘的路程。
鄭開明說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