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一聲,暗中幫你們家一把。”
段天宇點點頭,他對這個青年可是非常瞭解,既然他這樣說,那麼說明這件事情起碼有了八成把握。如果自己叔叔真的能借助這個機會上位,再加上他這個上海常務副市長的老子,雖然還不能擠進一線家族的行列,但各方勢力絕對不敢輕易碰觸他的家族。
青年喝了口酒,慢慢轉過身掃了幾個人一眼:“你們要記住,我們一出生就註定站在雲端,但是站的越高就越危險,無論做什麼事情,務必要低調,要三思,要謹慎而行。家中祖輩留下的人脈和關係,千萬不要隨便的使用。要用,就要用在刀刃上,不愁做不出一番事業。千萬不果急功近利,濫用權力,因為盯著你的眼睛太多了,一個不注意被人抓住把柄,你就會在雲端摔下來,那很有可能是一場災難,而且還會連累你的家族。還有,不要認為自己的父輩身在高位,就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到處招搖,到處招惹是非,最後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也是惹不起的人,這很危險。就像張士凱那個白痴,他就因為不知道這兩點,所以招來了禍端,到現在還不自知,就連張伯橋都有可能受到他的牽連。”說到這嘆了口氣,“可惜他張家的關係網了!”
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笑著說道:“張士凱滿腦子大便,可張伯橋不可能不瞭解楊洛吧,怎麼可能為了張士凱去招惹他?”
“呵呵……”青年輕笑一聲:“那是因為張伯橋爬的太快了,讓他的心迅速膨脹,認為楊洛對他這個部長構不成威脅,而遲家老爺子也不會輕易的動他。還有一點,他的背後站著的可是王家,這就更讓他有恃無恐。可他卻忘了,上海官場的洗牌,就是楊洛一手造成的,而王家被楊洛踩到現在也沒有翻身。他張伯橋想用王家來壓制遲家,壓制楊洛,簡直是個笑話。”
段天宇笑著說道:“不說這些了,倒是黃哥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上海來,不會只是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青年說道:“我就是想散散心,沒有地方去,就跑到上海來了。”
段天宇奇怪的說道:“你的工作辭了?”
青年搖頭:“沒有!”
段天宇說道:“我真想不明白,你不走仕途那條路我能理解,因為我也很討厭官場的那種勾心鬥角,可做點生意總行吧,為什麼偏偏跑到南京,到一個小公司去打工,一個月賺那麼幾千塊的薪水。”
青年說道:“我只希望能夠簡簡單單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好,再說,我要是失業了,不是還有你們嗎?怎麼也不會讓我餓死吧。”
段天宇笑了一聲:“除了女人,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不過,我知道你為什麼跑到南京,一待就是這麼多年。”
“為什麼?”青年饒有興趣的問道。
段天宇用非常肯定的一切說道:“為了安安,我說的對吧。”
青年苦笑著點點頭,算是承認了段天宇的猜測。
段天宇無奈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把安安追到手?我真服了你了。”
青年嘆口氣:“安安心裡一直有個人,可我又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曾經調查過,可這麼多年,安安接觸的男人都是普通的朋友。”
“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
“以我們的身份,確實不缺女人。可你怎麼會明白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反正我這一輩子算是栽到那個女人手裡了。”
段天宇搖了搖頭:“走吧,我們去喝點。”青年點頭,站起身當先向外面走去。
第二天上午八點,張士凱就到了上海,與段天宇碰面之後直接去了北郊。
段天宇指著眼前的一塊地說道:“看到了嗎?這裡就是將來的新區商業中心,只要把這塊地拿下來,一旦訊息傳出去,這塊地的價值肯定要翻十幾倍。等到新區開始建設,那我們腳下踩著的就不是土了,而是黃金。”
張士凱看著段天宇,兩個人站在那片土地上放聲大笑。過了一會,張士凱說道:“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土地局把這塊地弄到手。”
兩個小時後,兩個人到了土地局,直接找到局長毛建斌。
毛建斌親自帶著兩個人辦手續,可就在辦理手續的時候發現,這塊地已經在去年六月份被一家叫金龍地產公司,以三十六億的價格買下來了。
張士凱氣得一陣大罵,段天宇臉色也不好看。可這件事情毛建斌也幫不了忙,只能去找金龍地產解決。
兩個人出了土地局,張士凱陰冷的說道:“馬上調查金龍地產,就是搶也要把這塊地搶過來。”張士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