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凡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掏出讓他輟學的罪魁禍首,一條看似普通的木魚手鍊,非常的普通,絲毫的不起眼,但是就是這樣的小小的飾品,總是能吸引眾多女孩子的眼光。
他看著打了個雙線將木魚穿起來的紅線,小心翼翼的解開其中的一股,然後,暗中微微的用力,一股淡淡的陰陽之氣,隨即被轉化成,一股柔和的氣息,手指捻過的地方,線上的一絲靈性紛紛的消失,全部回到了木魚裡面,直到解開其中的一股之後,李凡才順利的將木魚取下,然後只剩下一條紅線。
現在的紅線,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靈性一般,就算是張磊在已無法察覺出任何的異常,但是李凡知道不能簡單的就扔掉,他還要從上面找尋一些資訊,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所為,玄門中人竟然對一世俗的普通人下手吸其魂魄,讓他非常的不解。
順著反方向,一張被凝成紅線的紙張逐漸恢復了原來的樣貌,李凡輕輕的攤開紙張,上面的筆畫和記錄因為過度的扭曲而導致的有些看不清,他輕輕地用手捋了幾遍,這才仔細的觀察起來,看著看著,李凡的額頭逐漸的皺了起來。
他發現這上面竟然拿有著一些未知名的符號,要知道每一張符術,都是經過嚴格控制和排列才能發揮作用,可是這張上面的符術,竟然超出了李凡的認識,竟然拿多出了一些未知名的符號,他本以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的虛假符號,可是仔細的觀察之下,其中的材質竟然和刻畫符術的材質一樣,那麼只能說明,這些奇怪的符號也是符術的一部分。
“南荒巫術?”李凡皺著額頭輕輕地念叨了出來。
南荒巫術李凡沒有過任何的接觸,他只是在跟著師傅的時候曾經聽師傅介紹過,南荒巫術原本和他們的道術同出一脈,具體哪一個是哪一個的分支,師傅當時的時候也沒有說,但是李凡一直認為自己修習的茅山之術才是最正統的,沒有任何的理由。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李凡走到窗前,開啟窗戶,然後拿出火機將其點燃,煙氣順著視窗慢慢的就飄了出去,雖然剛才的符術非常的奇怪,但是其功效李凡還是一眼就看到出來,無外乎就是聚魂引靈,他自信可以做的更加的簡單,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與此同時,在紙張被燒燬的時候,與此處相隔甚遠的一個房間裡,一個原本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隨即他從胸口拿出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木魚,赫然與李凡手上的木魚一模一樣,只是他的這個要大很多。
“竟然有人毀我符術,盜我子魚,真是該死!”看著手上微微跳動的木魚,這人消瘦的面龐竟然露出了一絲殘暴的兇相。隨後他就伸手握住木魚讓其停止了跳動,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看著手上的符紙被一點點的燒盡,李凡甩了甩手將其扔到了樓下,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瞬間將其刮的一絲不剩。掏出木魚,李凡換了一根長長的絲線然後將其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少了聚靈符的效果,現在的木魚對於李凡沒有一點的危險,戴在身上是因為他怕這麼小的東西萬一掉了就麻煩了。
做完這一切,李凡抬頭看看時間,自己的父母已經快要下班回來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母親這一關是最難,也是最後的一道關卡,只要今天能頂住母親的壓力和勸說,那麼以後李凡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越是臨近母親回家的時間,李凡的心中就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的激動,內心的忐忑讓他不得不靜靜的坐在床上好好的靜修了一番,此時的內心,才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咔嚓”
是鑰匙扭動房門的聲音,李凡有點懷疑了,這次竟然沒有聽到上樓的腳步聲,難道是自己太緊張了嗎,他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緊緊的盯著門外進來的身影,首先是李凡的母親,然後是李凡的父親。這次兩人竟然一起結伴回家的。
“媽媽,下班了。”李凡慌忙的迎了上去,接過了母親手裡的包。
“恩。”李凡的母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和以前回家的時候明顯的不同。
看到這一幕,李凡就已經明白了,肯定是他的父親將他已經退學的事情告訴了她,否則斷然不會有如此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李凡索性不再隱瞞,他本打算這件事情由父親說出來,然後自己在一旁頂住母親的攻勢就算過去了,可是看來現在的情況,還是他自己說出來比較的好。
“媽媽,今天那我輟學了。”李凡走到母親身邊小聲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