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鼻樑上地眼鏡道。
“學姐?不是吧,我看你這麼小,我還以為你是初中生呢。”李天呵呵笑著說,而後他忽然又現一個很嚴峻的問題,那就是李天的這位學姐還真的很小,前胸平平如飛機場,身體弱弱如迎風柳。鑑於此,李天又問道:“呃。學姐。你還沒說你的芳名呢,我一般要知道別人的名字才容易記得他或她。”
“我叫陳泰平。”李天面前的小師姐臉色通紅地輕聲道。說這話的她此時兩眼盯著李天的臉,好像在等待著一件必然地事生一樣。
果然,聽到這名字的李天笑得被嗆了幾下道:
“什麼!?學姐,哈哈哈——,咳,咳,咳,你說你叫什麼?陳泰平,怎麼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感覺。”李天說完,然後眼睛又在她的胸部快地一掃描,有些自言自語地道:“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不過,李天笑過之後就現自己有些太失禮了,而且面前的這叫泰平的學姐臉上雖然很生氣,但似乎並沒有如李天想像中的那樣暴怒而起。於是李天想了想,或許自己不是第一個聽到她這名字才有此反應的人吧。
“是泰山的泰,不是太陽地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今年才17歲,沒育好是正常的。”陳泰平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宣告瞭,反正此時在她眼裡看來,這李天和那些聽到自己名字就暴笑的人沒什麼不同,要不是這李天是師大的形象代言人而且是中文系的一分子,陳泰平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你才17歲?怎麼17歲就上大二了,難道你是天才?”聽到對方自報芳齡的李天多少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小學姐陳泰平居然才17歲。
“你到底去不去文學社,不去的話,我不會為難你,不過到時候學校BBs網站上就會有關於你李天言而無信的帖子出。”陳泰平小嘴輕啟,嘣出的話卻讓李天聽了直嘆高明。
“去,我當然去。以前我是因為太忙,剛好這個星期比較清閒,不過,我想先弄清楚一下,加入文學社有什麼要求沒有?”
儘管有些被這小學姐脅迫入社地味道,但李天卻並沒有感到不平。既然人家如此誠心,而且以前確實是自己一直在推脫,所以現在再入社也是必然地。
“其實沒什麼很大的要求,就是申請入社時,要交上至少一篇詩稿,無論古體詩還是現代詩,都行。”說到這入社地要求,陳泰平又是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道,她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倒也有種才女的氣質。
“要交詩稿?呵呵,小學姐,我不大會作詩啊,我吟詩倒還能吟幾。”李天嘿嘿一笑,故意將這吟字說成重音,心中卻也想試一試這小學姐會不會因為這有歧義的話而臉紅。
如李天所料,陳泰平小臉微紅地瞪了瞪李天,然後白眼一翻,語氣有些憤然地道:“你說你不會作詩,那你高考時語文成績怎麼那麼好?15o分的試卷你都能考個136分,作一詩都不會?”
聽到這小學姐居然將自己高考時的語文成績說出,李天有些驚異地道:“小學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不會是你派人調查過我吧?”
“這個你不要問,我們社自有知道社員有關文學方面資料的本事。怎麼樣?你到底作不作詩?不作詩,那我走了。”陳泰平說罷,就想走人,只是那回頭一眼威脅般的目光讓李天知道,這小學姐還真是手段高明啊。
要不是李天自認為自己還是個講信用之人,不然還真不怕這小學姐的威脅。
“好,我作詩,不過小學姐,我要回去好好想啊,而且你不是說要交詩稿的嗎?”李天呵呵笑著,不過這回卻是沒打算再推脫了。話說這文學社,還是李天從小學到大學所加入的第一個學生團體啊。
“不行,你現場作一古體詩,我記錄一下就可以。”
看到陳泰平竟然真的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而且語氣似乎毫無商量的樣子,李天也只好環顧四周看了看,還好四周沒人。
“那好,我要作詩了,小學姐,你聽著。咳,咳。”李天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這校園小道四周春意盎然的樹木,還有那幾株淡黃色的正開花的不知名花卉,再然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後,終於開口作詩道:
“碧綠映眼生青煙,淡黃提神樂流連,小道春色無不在,初生玫瑰在眼前。”
一聽到李天將自己比作未開放的玫瑰,陳泰平臉上有些微紅地停筆瞪了瞪李天道:“前面兩句還行,後面一句改一下。”
“唉,好久沒做詩了,我真的不大會作詩啊,小學姐,要不你幫我潤色一下。”其實李天最後一句是亂作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