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變腦殘了！瑪雅在心裡哭泣。

託尼等了半天沒回應，又問道：“怎麼回事？那黑洞洞的，看得我頭暈，你還用不用？”

“用啥？那就是邪術！”瑪雅嚷道。

說著，便一揮手將外層儲存能量的封印法陣撤銷了。

“嗡嗡——嗤！”

隨著能量被掐斷，黑色深淵慢慢縮小成一個點，最終徹底消失，接著，金色六芒星法陣也化為星點飄灑在空中。

最後，金剛封印鎖鏈與黑色蝌蚪狀符文，也慢慢淡化消失。

頃刻間，玻璃牢籠只剩瑪雅與託尼兩人。

託尼回過神來，詫異道：“你不是說知識沒有善惡屬性嗎？”

“知識無善惡，但人心有慾念啊！”

瑪雅神情複雜，輕嘆一聲後，解釋道：“宇宙浩大宏偉，卻無私將自己秘密展露給所有人，有人接收並理解了，便成為牛頓、愛迪生、特斯拉、愛因斯坦...可大多數人無法接收，更不能理解，所以，世上多凡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託尼不耐煩道：“早點結束，我得治療鼻子，唉，這次血本無歸，代價太大啦！”

“嘿嘿，你這算啥，我叱吒銀河億萬裡，隨手捏碎的雜魚飛船，都不止500億，你知道我付出的代價嗎？”瑪雅擦乾淨臉上的汙血，冷笑嘲諷道。

“什麼？”託尼疑惑。

“五十年壽命，智力大幅度衰退。”瑪雅淡淡道。

“what？”

託尼一蹦三尺高，立即就要過來給瑪雅檢查身體。

“一邊去。”

瑪雅屈指一彈，將託尼推到玻璃牆邊，搖頭道：“我的身體很健康，損失的是生命力，是壽命。”

“怎麼會這樣？法陣代價這麼大？”託尼驚駭道。

“法陣代價不大，大的是......唉！”

瑪雅輕嘆一聲，走過去一把提起託尼的衣領。

“唰！”

下一刻，兩人來到頂層總裁休息室......

洗了一把臉，順便將託尼鼻子治好後，兩人又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古一研究這個法陣，的確不是為了召喚神魔...那太low了，她是想汲取無限知識，補完自己的修行之道。

那個深淵，連線的是宇宙的本質存在——能夠召喚同性質物體、能量、生命，以及虛幻卻又無比真實的知識！”

“偶買噶，你是說，如果我正在研究一個課題，半路卡住了，然後將前半部分知識輸入其中，能從高維宇宙中召喚出剩下的那一半知識？”託尼驚喜道。

託尼腦瓜本就反應靈敏，瑪雅能想到的，他也不例外，比她慢，也是因為這太魔科。

“我先前說過，宇宙宏大而無私，它將所有資訊都展露出來——無盡真理對我們敞開懷抱，可惜......

古一的法陣，透過同類資訊素共鳴，跨越了時間與維度、甚至宇宙本身，將需要的資訊篩選提煉出來。

也許，物品、生命、能量，本身就是宇宙表達出一種的資訊......這，這是堂皇大道，可代價卻......這也是魔道啊！”

瑪雅喃喃自語，“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果然，魔法與科學沒有界限，這個法陣就是一臺超級計算機...而且，大道至簡，區區幾個六芒星法陣，就完成了人類科學文明發展億萬年，也沒法辦到的事。古一法師，真的太可怕了。”

“你，推導了什麼？付出代價時，你為何不立即停止。”託尼面色複雜道。

“推導無限公式，至於代價......”

瑪雅左眼外層紅色勾玉轉動，她抬起自己雙手，苦澀笑道：“果然是這樣，亮紅色的閃子，衰變得幾近透明。我看了一場有生以來最美的雪景，好美，燦若煙霞；也好短暫，逝若星墜。”

“你，燃燒了閃子？”託尼嚥了口唾沫，乾澀道。

“嗯。”

瑪雅點頭，面色悽苦。

氣氛就此沉悶下來，半響，託尼挪動屁股坐到瑪雅身邊，拍了她肩膀一下，笑問道：“小妞，約不？”

瑪雅一巴掌拍開他的狗爪，面目表情道：“滾！”

託尼不以為意，笑著指她道：“哈哈，你看，這不沒騙到你？雖然智商降低不少，但你本來就底子雄厚，現在依舊是個聰明的姑娘嘛。

今後，再將美國隊長的超級戰士血清合成出來，你不就能將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