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沒有發生。
Cino捂住了她的眼睛。
但是她聽得到也猜得到,第一個男人發洩完畢,緊接著便是第二個、第三個……
少女起初還在拼命掙扎慘叫,後來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化作了針尖上的一滴水,消失無垠。
那個晚上,她一直在顫抖,回到酒店嘔了大半小時,膽汁都吐光。
她記得當時她低低求Cino救救那個少女,但是Cino搖搖頭不做聲。
那是別人的地盤。
她還記得,那晚月光很亮,窗外是東南亞連綿的起伏的群山,好像一隻只靜默的野獸,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青春年少時,她在學校漂亮的櫻花樹下面,仰頭看見那個臉龐冷峻但是眼神清亮的少年,溫柔地把花瓣從她的身上拂去的情景。
她躲在衛生間角落裡淚如泉湧。
這才叫做,年少單純,再也回不去。
第二天清晨,毒梟帶著他們參觀部分種植區,她看到已經死去的少女被人拖到山裡,而幾個男人正要把她丟到山谷中去,其中有昨晚第一個凌虐她的粗獷男人。
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脫了。
Cino在她耳邊輕輕嘆。
……
曾曄盈沒有想到少女的遭遇會在自己身上重演。
第十年。
她與Cino相處第十年。憑心而論,Cino是一個好情人,對她的確不錯。就這樣吧,她想。
可是命運偏偏與她開了一個驚悚的玩笑。
Cino有一個妻子。。
在認識她之前,兩人就訂了婚。
她做了他的情人兩年後,他與那個女孩結婚。
曾曄盈依稀見過她一面,唯一的映像是,很高傲的一個女人。
“Cino有一個妻子。”曾曄盈站在窗前,微風吹得她的頭髮有點亂,她伸手理了理,鍾敘敘看到她光,裸的手腕上上深深的傷痕。
“妻子對情人應該採取什麼態度呢?鍾小姐,你可以想象得出。”
“去年年底,Cino飛去美國處理事情,我一個人待在義大利。”
“他的妻子找上門來,想要殺我。”
那個午後挺冷,她午睡過後不想起床,就賴在臥室裡面躺著看書,突然聽見一聲槍響,她大叫一聲從床上爬起來,已經有人推開臥房的門進來了。
Cino的妻子抱著雙手站在門口,一支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她。
“她本想殺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於是,”曾曄盈吞了吞口水,很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被強,暴了。”
鍾敘敘看著她的身影,她凌亂的長髮,她削瘦的肩膀,還有她□光潔的小腿……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動了動嘴唇沒有語言。
“幸好那個女人並不是特別惡趣味,所以我只受了一次苦,旁邊也沒有人圍觀。”曾曄盈的嗓音有點沙啞,帶著顫抖,但是她的語氣卻帶著一種輕鬆的自嘲。
“也正因為這樣,才拖延了一點時間,Cino的手下聽到風聲趕過來救了我。”她又笑笑:“不得不說義大利男人對待女人真是紳士,當時我想,死也要死得稍微有點尊嚴。於是我懇求他讓我沐浴更衣,他居然答應了。所以我被救出來的時候,誰也看不出來前一刻鐘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長舒了一口氣打電話向Cino報告說,我毫髮無傷。”
“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湛墨青。”
“可是大年二十九,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引起了滑胎大出血。當時只有潘雯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給墨青打了電話。”
“如果不是墨青,我想我也許就死了。”
“其實死了也好,死了也就解脫了。”聲音漸漸低下去。
鍾敘敘渾身一個激靈。
“曾小姐……”
“所以你不要怪墨青,無論是給人當小三還是懷孕,對一個女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是我求他不要告訴別人。”儘管他就是我最不想告訴的人。
“我也沒想到,這輩子會當了兩次小三。”曾曄盈回過頭來,衝著鍾敘敘微笑。莫名地,鍾敘敘覺得她的笑十分地飄渺。
“與Cino是我情非得已,但是破壞了你和墨青之間的感情,是我的錯。”
“墨青對我只是愧疚和同情,他以為,如果不是他的二叔,我就不會做Cino的情人,如果他當初能幫助我,我也不會到今天的地步,所以他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