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本大爺覺得你實在是個不華麗的傢伙,怨不得那個千草七月那麼惹人嫌。”說到千草七月,跡部景吾全身的細胞都在表示著不舒服。
“啊咧,真是感激跡部大爺的誇獎,七月是我妹妹,雖然與你看上的女人親近了點,但不能否認七月身上流著千草家的血脈的事實。啊啦,我很高興跡部君這麼看好七月呢!”
千草縈音不客氣的反擊,即便七月現在極端討厭千草家,甚至對自己這姐姐有敵意,但從小到大被培養成了妹控的千草縈音就是見不得別人說七月的不好。
兩人你來我往的損著對方,最終以某位大爺華麗的語言學獲勝。
不管千草縈音在那邊氣得有多嗆,擱了電話,跡部景吾優雅的攏了攏睡袍,施施然的回房睡覺去了。當然,臨睡前要打個電話給某隻解釋一下“未婚妻”的事情,免得那隻鬧喳喳的綿羊再度生事,給他背後下絆子挑撥離間大爺他與淡心的感情。
“……跡部麼?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被電話吵醒的某隻意識不甚清醒,聲音像是含在嘴裡的噥軟。
某位大爺臉紅了紅,然後抬首望向牆上的掛鐘,才晚上十點半啊,那隻就滾上床睡死了?今天真的累著她了麼?
“啊嗯,沒什麼,只是告訴你一聲,本大爺沒有什麼未婚妻,全是千草縈音那不華麗的女人說出來氣你和千草七月的。”
“……哦。”
就只是“哦”?!!
一直含著某種期待的某大爺惱了,覺得最近自己是不是對她太好了,以至於這隻連正常人的反應都忘記了?忍足侑士那大眾情人不是說,通常這種時候女生都會吃醋,會很期待男方的解釋保證麼?為什麼這隻的反應這麼平淡?今天去接她回家的時候,這隻神色平常,哪裡有為他大爺的“未婚妻”吃醋鬧彆扭了?
——虧芥川家那隻綿羊還為她打抱不平,白操心了!
“啊嗯,聽到了麼?”
“嗯,聽到了!”稍稍清醒了的某隻認真的回答。
忽略中間打呵欠的聲音,跡部大爺頗為滿意,想到淡心性子淡,很多事情在她看來是沒必要浪費表情心情的,便將忍足侑士那套理論丟進了臭水溝。
…………
………………
休息兩天,再次上學時,淡心敏感的覺得冰帝學園氣氛變了很多,自己一路走進教室,竟然沒有發現什麼惡意或好奇的視線,彷彿自己這個人在他們眼中只是個平凡的學生,一反以前的矚目。
雖然有些納悶,但這隻並沒有怎麼在意。
就如同成為跡部景吾承認的伴侶,上了緋聞雜誌女主角名單,即便被人惡意中傷,只要這只不覺得不可原諒,皆是隨眾人鬧,自己安安穩穩的做自己的事情。
淡心就是這麼一個存在,不是懦弱,也不是怕麻煩,而是覺得沒必要。或者,在她覺得有被傷害之前,這些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有給她一絲表現的機會,所以沒有人知道這隻的忍耐限度在哪裡,什麼才是她覺得有必要的反應。
日子很平淡的過下去,某隻悠然的過著自己不被矚目的路人甲生活,除了那位大爺偶爾出現將這隻綁在一起,冰帝學園的人還真是或多或少的忽略了這隻的存在,以及她與跡部景吾交往的事實。
對此,忍足侑士與淺葉花白只能哭笑不得,雖然知道這隻的德行,但被人這麼容易忽略了,是人都會心裡不舒服的吧?
當然,冰帝校園雖然面積佔地廣,但還是大不過東京市,所以在校園中有些時候偶遇的事情也總是發生。
在又偶遇見瀧清介時,淡心鄭重的向瀧清介鞠躬道歉,對自己因病爽約而沒有告訴他的愧疚——那時痛得神智不清了,這隻壓根兒啥都忘記了,只知道自己最丟臉的時候,完全被某位大爺看光了,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啊……沒關係,我不知道你那時生病了……”對這樣客氣的少女,瀧清介越發的黯然,似乎他們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啊,那個少年那個少女,就如此一去不復返。如果,他能不那麼溫柔,或許他真的會不顧一切將所有的事情扭回當初,將她再次留在身邊。
“啊喏,淡心,別在意亞彌說的話,她性子直又驕傲,做事難免是魯莽了點,並無惡意。”瀧清介自是知道那天清水亞彌抓著雜誌去找淡心的事情,那時很多人都看見了,雖然有些出人意表,但也很好的公佈的淡心的身份,成功的撇清了流言。
清水亞彌為人是怎麼樣的,淡心自然清楚,也知道清水亞彌是口頭上不饒人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