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囧醫生忍足憂一檢查了一翻後,對緊張關心的家屬說道:“暫時安全了,脫臼的肩胛骨接好了,就是手臂有些壓傷需要一些時間,另外的,得長期抗戰了。”
保刈謙點點頭,然後辛辣的目光掃射向也是罪魁禍首的某位大爺,惡狠狠的。觀月凌怕這隻過了憤青年紀其實還是很容易激動的男人又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趕忙將自己凸起的肚子晃到丈夫面前,提醒他這兒有孕婦,收斂點。
慈郎恨恨的看了自家部長一眼,滿心不甘願的隨著冰帝一干來探病的少年們離開了。被半途通知而來的千草七月那撇向某位大爺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物,冰冷如霜,沒有絲毫感情。
而現在很不受人待見的當事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病上蒼白微笑的少女,對一干傢伙華麗麗的無視了。
保刈謙坐在床前摸了摸少女的頭,輕聲說:“淡心,清水辰也去澳洲了……放心,他不會再回來了!”即便再回來,保刈家也會盡所之能阻止他接近他家少女。這回,他不再心軟的放任了。
淡心抿唇,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難過。撇開清水辰也的畸戀,其實他是個很好的長輩,畢竟自己的身體能如平常人般生活著,就是他的功勞。只是,有些東西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所以,他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畢竟那樣只會讓他更加瘋狂。
淡心不知道這種難過是真的為清水辰也曾經那麼細心的照顧呵護過自己,還是為他與前世璟哥相似的容顏,總覺得清水辰也不正常的畸戀,毀了璟哥在她心裡最美好的回憶。
等保刈謙等人全部都離開後,室內只剩下跡部景吾一人。
看著神色恍惚的少女,跡部景吾有些不悅,又有些心疼。微微嘆氣,上前有些難過的少女擁進懷裡安慰。他一直只想讓這隻悠然閒逸的過著她的小日子,也努力著,為什麼最後還是讓她難過了呢?
淡心伸出手抱住他,將臉埋在熟悉的懷抱裡。
…………
………………
背後墊著軟軟的枕頭靠坐在床上,淡心伸手想接過少年捧過來的水杯,誰知道那隻手一移,愣是沒給她勾著。
跡部景吾小心翼翼的將水杯湊到她唇邊喂她喝,未了,拿來手帕為她試淨唇邊的水漬。
吁了一口氣,淡心看著坐在床邊為她削蘋果的少年,嗯,可以想像這位大爺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一隻蘋果削到最後,成了一顆發育不良的馬鈴薯狀。
看少年一臉不滿意的模樣,打算再去禍害第四個蘋果,淡心終於出聲了:“啊喏,景吾,你若想吃蘋果的話,我來削給你吃吧?”
跡部大爺撇了她一眼,隨口道:“啊嗯,乖,再等一會兒,本大爺就會削好了,你就先吃這些吧!”說著,將她喜歡的橘子遞到她手裡。
淡心呆了呆,終於明白,這位向來要人伺候的大爺正在學習照顧自己呢。
這種感覺很微妙,讓她的心有些發軟。
似乎是預料到這隻溫和下的不明白,跡部景吾禍害完第五個蘋果仍是不成形後,便決定不浪費時間,洗淨了手擦乾後,坐在床前為女孩整理額前的碎髮,看了她許久,終於清了清嗓子說道:“啊嗯,淡心,你懷孕了。”
“誒?!”
“醫生說五週了!”
“誒?!”
“前天,差點流產……”
“誒?!”
“不過,幸好搶救回來了。”
“誒?!”
“忍足醫生說你的身體很虛弱,這段時間要好好休養,若是再一個意外,也許……”少年抿緊優美的唇,美麗的鳳眸掠過幾許淡主看不懂的眸光。跡部景吾沒有說的是,忍足憂一還說,淡心的身體太虛弱了,即便這個孩子保得住,等分娩時,還是有危險,不只是大人還是小孩,甚至可能是一屍兩命。
跡部景吾只覺得當時全身血液都有種冰冷的感覺,一時無措。
手上的力道一緊,跡部景吾回神,看到少女抓著他的手愣愣的看著自己。這樣的女孩讓他忍不住心軟,只想將她納到羽翼下好好的呵疼保護,不再讓她受傷。
這麼年輕就做媽媽了,是什麼感覺?所謂的欣喜若狂什麼的,有些牽扯,但也不是懊惱沮喪,或者是要裝腔作勢的向做人成功的新爸爸嬌嗔一聲、撤嬌灑潑說“懷孕很辛苦”“生孩子聽說會很痛”之類埋怨的話。
總之,意思就是這女的仍是反應很遲鈍,也較之常人慢半拍。
新上任的年輕的爸爸和年輕的媽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