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會分辨,而且也不可能去建設的。大院後面的小花園,只不過稍微清理了一下後山腳下的草木,建了幾個涼亭而已。
相對於王書輝的郡主儀賓的身份,王書輝的儀賓府並不像一個封建統者的私人府邸。倒是更像一個現代社會的大學校園或者軍營。無論是軍校高階班,還是技術研修學校,或者是特偵營,以及復興會總部的辦公室和復興軍軍部,都坐落在王書輝名義上的府邸裡。
在這個大院裡,真正算得上是王書輝的,完全由王書輝自己做主的。只有他所在的那棟二層小樓裡,他辦公室後面的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王書輝白天在辦公室裡辦公,晚上在辦公室後面的小房間裡休息。平常吃飯都是在儀賓府的食堂吃飯。這座二層小樓的二樓,則完全是王書輝的未婚妻朱微妏的空間。所以,完全屬於王書輝的空間,只有那個十平米的小屋。
在這種情況下,王書輝一旦心裡有什麼事情,需要獨自思考的時候,他只能到儀賓府後面那個小花園,一個類似東北老工業基地裡到處都有的那種公共花園裡去思考。
在一個不大的小涼亭裡,王書輝用隨手從花園裡的樹上掰下來的一根樹枝,猛烈的抽打著小涼亭裡的一個柱子。在這裡,王書輝肆意的發洩著心裡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那個變得越來越短的柳樹枝就被抽沒了,只剩下王書輝手中短短的一截。他把那節柳樹枝扔到地上,坐在涼亭裡的躺椅上閉目養神。
在這個只有一個人,遠離了所有人的靜寂小涼亭裡,王書輝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就有普通人的情緒和脾氣。剛才的舉動,已經把王書輝心中莫名的暴躁和煩悶發洩光了。這個時候,就是王書輝反省自己,改造自己的時刻。
與王書輝平常說的“自己有什麼就是說什麼”不同,對於這次的復興會常委會的討論,一方面,他覺得真心的高興。可是另一方面,這種自己的學生們已經成長起來,不再需要自己手把手的教給他們處理問題的辦法的情況,又讓王書輝產生了一種非常不正常的不滿情緒。
躺在躺椅上的王書輝想到,自己的不滿情緒,可能來自於自己的封建家長意識。正是這種封建家長意識,讓他一旦發現自己的學生成長了起來,並且能夠獨自的處理問題之後,他就產生了一種事態的發展脫離了自己掌握的感覺。
“作為一個革命者,一切落後的思想意識都是不應該存在的,都是需要改造的部分。”王書輝睜開了眼睛,在空無一人的涼亭裡對自己說道。
因為王書輝的這句話,說的特別的堅定和強硬。躲在涼亭不遠處偷看著王書輝的朱微妏,完整的聽了到了這句話。
人是一種利益動物,這一點不假。但是,在不同的社會環境下,人的利益趨向也有著不同。比如說,從某種程度上,現代人更加的注重的是個人利益。而古代人,更加註重的是家庭利益。
對於女性來說,這一點可能表現的更加明顯。越是受教育水平高,越是出生年代靠後的女性,她們的**性,也可以說,她們對個人利益的關注程度就越高。在這一點上,古代女性則表現的完全不同。
古代女性在古代社會,表現出一種依附性的特點。這不是說古代女性天然的喜歡以依附性的身份生活在社會中的,而是中國古代的封建道德決定的。所謂的三從四德中,三從就是對女性社會地位的最主要定義。三從,也就是“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觀點,是封建中國對女性社會地位的基本定位。
當然,從社會發展的角度而言,這不是一種正常和健康的意識形態。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從個人利益的角度來講,這種古代女性的意識形態,對穿越者來說,應該算是一種特殊的福利了。
就比如說朱微妏吧。她雖然在性格上表現出一種類似於現代女性的**特徵。但是,與自己的個人利益相比較,她更加註重自己的伴侶,也就是王書輝的利益。
從朝廷重新恢復了枝江王府的爵位開始,朱微妏就沒有和自己的父親以及舅舅們,一起搬回位於枝江縣中心的枝江王府。而是直接搬到王書輝的府邸,作為他的全職助手開始和他一起生活。
王書輝當然知道這是朱微妏的一種表態。但是,他仍然堅持要在朱微妏十八歲之後才會和她結婚。所以,朱微妏就和她的幾個作為她的侍女的表姐妹們,霸佔了王書輝住的二層小樓的二樓。
和王書輝朝夕相處了半年多以後,朱微妏對於王書輝的性格和脾氣不能不說了解的相當透徹了。如果是在現代社會里,相處半年的情侶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