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蓉和另外一個女同事也棄了果汁喝啤酒,一桌人就此開始觥籌交錯。韋悄悄知道冷無舟酒量淺,此刻也來不及配備作弊設施,幾杯下去,在桌底下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拿眼神詢問他要不要緊。
那丫頭十分憂心的神色讓冷無舟心頭一暖,他搖搖頭,抑鬱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些。
褚成喆右胳膊還綁著繃帶,閒聊難免又談起他的手。說出差回來那日莫名其妙地傷了。沒有外傷,只是舉不起來,又疼得厲害。西醫診不出,換了中醫,說是傷筋了,推拿不好非要針灸,偏他從小暈針,小時候連圓規都用不得,受不了那罪,乾脆不治了,隨它去吧,正好趁機多休養幾天。
一席話說的眾人會意,哈哈大笑。
韋悄悄也跟著笑,回頭瞥見冷無舟靜坐在一旁瞧著他們笑鬧默不作聲,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睛,心裡頓時有點歉疚。其實今天本不想叫他來,可是格格不知從哪個帥粉那裡得知,他今天下午還去串課了,必然在X 大附近,夥了周茜蓉她們幾個一起來鬧騰她,實在推不脫。
收了眾人的禮物,又吃了同事們特意為她定的精緻小蛋糕,韋悄悄當真過意不去,嚴格格她們又要吵著要唱K ,她趁機早點結束飯局。其實主要原因是,冷大神斜斜歪在椅背上,鳳眸裡煙水迷離,玉面上粉沁霞染,薄醉風光撩人得緊,顯然快要扛不住了。
褚成喆搶在頭裡去埋單,韋悄悄趕緊去攔,兩人你追我趕到了收銀臺,結果服務員告知她倆:”歪在椅子上的那位先生已經結過了。”又是一個星星眼。儘管韋悄悄想就此散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胳膊扭不過大腿,民意始終最大。最後,一行人還是打了兩輛車,奔赴最近的錢箱KTV 。韋悄悄扶著冷無舟的胳膊,他順勢將頭枕在她肩窩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