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讚揚的說到,“碧桃,你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女’啊,這麼看的起我,竟然給我出這麼高難度的謎語,我剛才差點的就想不出答案了。幸好呢,我突然看到你,接著又聯想到虞宰相、宰相夫人,想到你們一家三口的模樣,我突然就想到了答案。”
她說到這裡,故意的扭頭給小紅遞了個眼色,小紅會意,連忙接過清純的話,“主子,這答案到底是什麼啊?”
“你看碧桃一家像什麼,答案就是什麼咯。”曾清純爽朗一笑,拉過小紅的手,就在她手背上邊寫邊說著,“竹苞,竹拆下來就是個個,苞呢,拆開便成了艹包。你呢把幾個字連著讀起來,再聯想想虞丞相一家,你該知道了吧。赭”
“個個草……”小紅很是老實的唸了出來,待到第三個字後,像是反應過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眼眨啊眨,眼裡閃著“主子你真厲害”的亮光。
“你……”虞碧桃俏臉倏然一變,氣的說不出話。
想不到倆個月沒見,這傢伙居然長學識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這謎面可是碧桃你出的。”曾清純嘴角一勾,得逞一笑。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又不是“包子”;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她為什麼不能把原話又打包送回去。
“碧桃,你的題我已經回答出來了,現在該是我出題的時候了。我的謎面是:長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長有五六寸,子孫裡面包,打一物。”曾清純掬了掬自己的頭髮,很是得意的把自己的謎面說了出來。
正文誰畫盡春風
“碧桃,你的題我已經回答出來了,現在該是我出題的時候了。我的謎面是:長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長有五六寸,子孫裡面包,打一物。”曾清純掬了掬自己的頭髮,很是得意的把自己的謎面說了出來。
話說,當年在她還是非常青蔥非常蘿莉的時候。她們一幫朋友出去玩,那時無聊,大家便提議猜謎。有個朋友就說了這個謎語。
別看曾清純現在神經挺彪悍的,當初還是傻大妞一枚,青澀的就是酸梅一樣。她見大家都沒有回答,又怕拂了那朋友的好意,便脫口而出說出了她心中所想的答案——玉米。
這答案一出,馬上把那幾個朋友震得許久不說話,而那個出這個謎語的朋友的更是拍著她的肩膀,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誇讚”著,“銀才啊……”
當時很純潔的她還笑嘻嘻的接受了朋友的誇獎,從那以後,她一直覺得自己再猜謎語方面很有天賦。可是……後來的後來,她知道了真相,然後傷心了居。
其實這謎語並不是沒有人會答,只是他們被這謎面所迷惑了,想到別的方面去了,大家哪裡還好意思開口說話啊。
果然,現在的場面跟她當年的一樣。
虞碧桃聽到她這謎面羞得整張臉紅的可比天邊的晚霞還要好看幾分。而虞碧桃身邊的幾個跟班也是紅著脖子沒有開口。
蕭燕然也因為曾清純的這個謎面,臉上的鄙夷之色更加濃烈了幾分。
“清純……你夠下、流的!”虞碧桃嗔怒的瞪了曾清純一眼,她母親是丞相,父親也是大家閨秀出身,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更是不容許她把心中所想的那個答案說出口。
曾清純“嘿嘿”一笑,收起手中的皮鞭,別在腰間,“碧桃,我哪裡下、流了?你可不要亂說,毀壞我的名譽?赭”
“清純,你犯規,必須重新再出一題。”虞碧桃瞪了清純一眼,心裡也是對曾清純痞笑更加厭惡了幾分。這傢伙以前腦子白痴的很,這倆個月不見,居然變了一副模樣,真的讓她感覺很有壓力。
“碧桃,看來你是回答不出我提的問題,所以才故意說我犯規。”曾清純低頭,用手拭掉衣服上的塵土,“既然這樣,你就直接認輸吧,我把答案公佈出來,再讓你看看,我下不下、流。”
“你無恥!”虞碧桃咬咬牙,不甘心的看了眼一直站在一邊的蕭燕然,點了點頭,算答應下來了。
反正,曾清純要是真敢把答案說出來,那她的名聲只會更臭。
說不定回家後就要被她的母親訓打一頓,然後關個幾天,再放她出來。
“唉,碧桃,你的思想不純潔啊。這謎語的答案是——玉米,你都想到哪裡去了!”曾清純哀嘆了口氣,一臉惋惜,但嘴角、眼角揚起的弧度已經把她雀躍的心情一覽無遺的出賣了。
“你……你卑鄙!”虞碧桃俏臉又“噌”得一下紅了起來(這次是被氣的),忿忿扔下這句話,便帶著她的下人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