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雖然有心思恃此事的聯絡,不過,現今是破案要緊,便收斂了心思。
“其實只要找到小艾,問題呀,就能明白了。”
“唉……”聽到陸雲的話,沈良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是都已經兩天了,還是沒有小艾的訊息。”
“小艾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見著沈良一臉的愁苦,雖然覺得兒女情長之事,實在有損氣節。全因著對沈良的印象著實不錯,雍正便忙開口對其安慰一番。
“嗯!”沈良應了一聲,對著雍正扯出了一抹苦笑。
因著這邊已經問完話了,三人也不欲在此多行逗留,便一起出了酒樓。
“哎?奇怪呀?這廬州城哪來這麼氣派的轎子?”陸雲看著前方的一頂轎子,多嘴的說了一句。要知道廬州城內的百性生活雖然還算富裕,可也沒有幾個人會用綢緞來做轎子的,而且轎子四周還鑲著各色的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不過,在陸雲眼裡很是氣派的轎子,看在雍正眼中,卻是略顯奢華罷了。起碼比之以前自己所坐的龍輦,已經算是儉樸了。
只是……雍正在心中暗自推算著,轎子的主人怕是有些來路的,因著轎旁有好幾名帶著刀的侍衛護著。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的模樣,來歷必不普通。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我不想活了!我要跳樓”
雍正三人順著聲音望去,正好看見一個身影從春風滿月樓的樓上跳了下來。接著,便見又一道身影閃現,正正接到了那個往下跳的身影。
原來竟是個十來歲的年輕少女。衣著樸素,卻容貌秀麗。
而救人的,則是護著那頂轎子的一名侍衛。
“好功夫啊!”周圍的百姓見著那名救人者的矯鍵身手,很是讚譽了一番
一旁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見著少女無事,忙衝了上來,抱住了哭泣的少女:“乖女兒啊,你為什麼就這樣傻啊!欠帳還錢,我是不會把你賣掉的!”
“說的好!說的好嘛!欠債還錢!”說這話的卻是衣著不錯的男子,男子並不理會那對父女,只是對著圍觀的眾人說道:“當日他欠我二十兩田租,立下借據,沒錢還就以女抵償,我沒說錯吧?啊?”最後一句話,卻是問著那個中年人的。
“你有沒有錢還啊?”男子看著那對抱著哭泣的父女,仍是咄咄逼人:“沒有?來,把女的帶走!”男子說完,就有幾名像是男子家僕的大漢上得前來,要分開這對父女。
“不要啊……”那對父女掙扎著,哭求著,那幾名大漢卻絲毫沒有憐憫。
一時間,街上很是鬧哄哄的。而在這鬧哄哄的街道上,一把文雅的男聲卻是絲毫不弱的傳到了眾人的耳中。“言諾而不興,其怨在於不許!許下諾言,便應遵守!”
“對,說的好,說的好啊。這位老爺說的在理嘛。”男子見有人附和了自己,很是高興走近了那頂轎子,對著轎中人很是奉承了幾句。因為聲音正是從那頂很是氣派的轎子中傳出來的。
不過,轎中人的話音卻是一轉:“不過,宋刑統律例,嚴禁販賣人口。輕則脊杖二十,配役一年。重則流放三千里。既然欠債,不是還錢就可以了嘛?”說著,便叫了一個名字:“琪瑞!”
“小人在!”剛才救人的那名侍衛拱手應聲,然後從懷中取出二十兩白銀,遞給了男子。“你拿去,休得放肆!”
“哼!”男子卻不肯收,只道“一點點銀子就想打發我?今天人我是要定了,有本事到官府告我!”男子說完,周圍的百姓登時議論紛紛。
“這位兄臺,我是本縣的刀頭,這是捕頭。”沈良見此時群情激憤,站了出來,先說出了自己和陸雲的身份,這才說到了正題。“你既然與這對父女各執一詞。好吧,你就跟我回衙門再說。”
“等等,我有借據呀!”男子沒曾想當場就跑出來了一位官爺,便有些慌了。忙從懷中掏出了當時借據的條子,遞到了沈良的面前。
“有借據又怎麼了?”
“對呀,有借據也不能強搶民女啊!”
周圍百姓的一些話,讓男子刷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內衫也溼透了。偏偏此時也不容得自己退縮,只得硬著頭髮上了。
“好吧,今天各執一詞,便看天意吧!”說完,男子竟然從袖子的暗袋裡掏出了兩個棋子,得意洋洋的給著眾人看,“你們看到沒有?我手上有一黑一白兩個棋子。老頭。”
借錢的中年人聽得一愣一愣的,見到男子叫到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