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竟是之前在酒樓上見過的,行蹤可疑的算命先生。
沒想到他竟然是胤礽的人。
雍正斂下眼中的疑惑,恢復一慣的冷漠。
封先生在胤礽的示意下放開了崔光浩,隨後又將那把長軟劍交給了雍正,雍正接過後,隨口道了聲謝,然後看著高麗公主小心翼翼的扶著崔光浩站起身來。
“崔尚書,我記得之前在接待高麗太子的宴會上,曾讓你與沈良比劍,而你說你沒劍,卻是借了樸將軍的刀用,是與不是?”
這是大家都看到過的,崔光浩倒也沒想抵賴,虛弱的應了聲:“是!”而一旁的高麗公主隱忍著心痛。
“之前七皇子的屍體我檢視過,除了跟太子一樣被抓傷之外,脖子上還有一條細細的傷痕。而那條傷痕,便是由一把薄如蟬翼的劍所造成的。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便是崔尚書的這把劍所造成的吧?”雍正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崔光浩的表現,以便以隨時捉住他的把柄。
因為兇手,只能是崔光浩!
果然,雍正這麼一說,崔光浩就慌了。“你胡說什麼!”
“好!請大家過來看看!”雍正知道,崔光浩一慌,就會失卻冷靜,就更容易把握。然後,冷冷一笑,“好!請大家過來看看!”
然後便有四名侍衛抬著一個擔架上來,擔架上來擺著的正是七皇子的屍體。四人把屍體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後,便走了。
雍正走到屍體面前,掀開屍體上的白布,露出了脖子上的傷痕,說道:“七皇子的脖頸上,有一條很細很細的線,而這個傷口……”雍正沒有忙著下結論,只是將那把長軟劍擺在七皇子的傷口上,果然和傷口吻合。
“這個傷口正是崔尚書這把劍造成的。”
樸將軍受的傷並不嚴重,早就站了起來。此時上前一步,一看,果然那把長軟劍和七皇子身上的傷口完全吻合。此時,樸將軍還有什麼不懂的,當即狠狠的瞪住崔尚書。“原來七皇子是被你殺的!”
“不是我,他胡說!”崔光浩怎麼可能會認。
可雍正又怎麼會容得讓他否認呢,當即冷笑道:“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常常說練劍練劍,可是沒有人見過你的劍。那你的劍藏在哪兒呢?所以我就想起了七皇子的傷口,那是由長軟劍所傷。而長軟劍也可以稱作腰劍,因為他可以纏在腰間做腰帶,這是一種偽裝,是為了麻痺眾人,讓用劍者可以出其不意的傷人。所以……”
雍正冷冽的目光讓崔光浩惶恐莫名:“所以,七皇子是你殺的!”
“不是我,我當時不在現場,在房中練劍呢。”崔光浩隱蔽的捉住一直扶住自己的高麗公主的手,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一種能量。而高麗公主從崔光浩捉的緊緊的手上可以察覺出,崔光浩的慌張。因此,雖然被他捉住的手被捉得很緊很痛,高麗公主仍是一言不發。
“可是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影子而已。在你房中練劍的也許是別人呢?比如,自幼學武的公主啊!”雍正早就在高麗公主沉穩的腳步中看出,這位公主殿下一定是自幼學武的。
“你不要把公主牽扯進去。”高麗公主沒有否認她自幼學武,而崔光浩此時的表現也讓眾人覺得雍正說的極有可能是事實。
“可是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對嗎?”
“你胡說!這一切都是你憑空捏造的!我沒有殺皇太子的理由!”崔光浩知道若是認了,不光是他完了,連著公主都會被他所拖累的。
“有!你有!”雍正繼續步步緊逼:“因為他們知道了你的秘密,非死不可!”
“什麼秘密?”樸將軍問道。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個秘密說的是什麼,可是心中的直覺卻是隱隱的告訴他,這個秘密最好還是繼續保守著。可是對於皇太子和七皇子的死,樸將軍沒辦法釋懷,猶豫再三後,還是開口問了。
果然,雍正接下來說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震住了眾人:“崔尚書和公主有染,還珠胎暗結!”
這下,連八賢王都坐不住了:“包拯,你說這話可有證據啊?”雖然知道讓高麗人成為兇手是他們一早議定的,可他卻沒打算傷了皇帝的臉面啊。
這會卻是胤礽開的口:“今天下午,我的一個手下正好看到公主的一個貼身侍女穿著宋人的衣服去買了一包紅花。眾人都知道紅花可是打胎用的,服用之後腹痛半天。而我那名手下因著好奇就跟著那名侍女,見她進了高麗軍營。他便在軍營外等著,過了半天就聽到女子痛苦的叫喊聲……”胤礽調笑的對崔光浩說道:“而我那名手下最等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