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衛大當家坐下,我像丫鬟一樣站在了一旁,以此表示抗議,這麼晚了不知道避嫌啊?古人不是對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忌諱嗎?雖然現在不是深夜,雖然我不是古人,雖然我不在意孤男寡女,但我在意那個孤男是他……
衛大當家看看我,看出我的情緒,便拉出凳子讓我坐,取出茶杯給我倒茶,把我像上賓一樣待著,我又呆了……即使我是客,從輩分上來說也不該他如此待我一個小輩……
唉,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還如此待我,我再固執就叫不識抬舉了,只得把各種情緒壓了下去,平心靜氣的等著。
我邊喝茶邊等著對方先開口,對方卻邊喝茶邊笑著看我,我也時不時回他一笑卻就是不開口,直到……一壺茶快被我灌完,我噔的站了起來,嚇了衛大當家一跳,然後我一臉抱歉地對他說:“對不起哦,麻煩您等我去方便一下。”
對方一愣,“方便?”
“就是排水,剛才茶喝太多了。”我儘可能的文雅了……汗……閃出屋子,走向廁所,方便完畢,仰頭望天,不知道曉來沒有?張望半天,沒看到人影,咦?怎麼忽然覺得眼睛有點睜不開了?
無力的回房,開門卻發現衛大當家在欣賞我放在桌上忘了收的摺扇上的字……
想想問他也好,便湊了上去,“敢問伯父,這扇子你知道是誰的不?我昨天向一個人借的,今兒想還給他,可又不識上面的落款是誰。”是啦……頹喪,我看不懂上面寫的狂草,居然一個字都看不懂,汗……
“哦?你不認識?他卻把扇子借給你了?”衛大當家的笑容裡閃過複雜的考量,可惜我頭昏昏的,沒注意到。
“準確說來是搶的……昨天我那狀況……估計……”唔,我現在沒精神解釋,頭暈暈的,想睡……
“哦?呵呵,你不用為難自己說了,我聽說了。”衛大當家的笑容中有著捉弄的意味,而這捉弄又隱含審視,只是我依舊沒察覺到。
“啊,您知道了,那我就輕鬆多了。”我癱到了桌上,覺得好睏,好累,好迷糊。
“哦?怎麼就覺得輕鬆了?”
“反正最痞的樣子都已經被你們知道了,我就不用再顧忌什麼形象問題了唄,雖然我本來就沒什麼形象,嘿嘿……”真的好睏哦,怎麼回事?
“看樣子你是困了,那我今天就先告辭了。”
“嗯,您慢走,我不送了,呼。”怎麼這麼困?閉眼前卻恍惚掃到了衛大當家一副瞭然的表情,心裡閃過一絲冷意,不會是他?……便實實在在的睡了過去。
見女子已伏於桌上睡著,衛大當家放下手中摺扇,拿起女子所用的茶杯,用指撫摸杯沿,輕語:“對有毒性的藥抵抗力極差?我本來還想試下到底有多差……”說話之人的臉雖然依舊是笑臉,眉間卻凝起了一絲不耐,“就杯沿上如此少量的連老鼠都迷不暈的普通迷藥,居然都會讓你就這麼睡過去?呵呵……”笑容間有絲冰冷透了出來,“這還真是麻煩了,你這體質……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語畢,桌上熟睡之人沒有迴音,衛大當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沉思良久,終於將人扶上了床,蓋好被子,掩門離去。
四處都安靜之時,有人推門進了房間,重複著前夜的動作,將被子為床上無知無覺的人掖緊,但今夜他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只伸手撫了撫女子的額頭,便迅速閃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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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到白熊,我開心的撲了上去,偎在他懷裡當寵物。
白熊就是一個優秀的飼主,他愛撫的拍拍我,伸手取出小魚乾在我眼前晃晃,逗問:“小野貓,吃不吃?”
我開心的張口,“嗯,要吃,要吃!”兩眼發亮,小魚乾耶,很久沒吃過了。
白熊笑笑,將魚乾遞到了我的嘴前,我不客氣的咬了上去,心滿意足的吞下魚乾後,繼續期盼的看著他的手,“還有沒有啊?我還想要。”
“貪嘴的小野貓,還想吃?魚乾沒有了,不如你吃我的手?”白熊的眼裡閃著逗弄的光。
我也閃閃眼睛,呵呵,白熊你挑逗我的哦,“那我就不客氣了。”伸舌將白熊的手指捲入口裡,輕舔吮吸,還有些小魚乾的味道,柔韌的手指面板感覺,我忍不住用牙輕咬,卻在牙剛一觸及面板時,就聽到白熊一聲悶哼,我趕緊抬起頭望白熊,卻發現他退離了我一丈之遠的距離,一臉憤怒的瞪著我。
我疑惑著,他的手指不是還在我嘴裡嗎?怎麼能退那麼遠的?低頭卻發現他有一隻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