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再來!”
咦?坐到門外的我被衛大當家突來的舉動弄得茫然發愣,當反應過來他好像在氣我不信他時,面上只剩哭笑不得的無奈,我還沒說啥,他就先激動起來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抬眼望著前方感覺上‘遙遠’無邊的黑暗,我喚阮媛媛,阮媛媛無應,估計她也很鬱悶。
迴轉身無奈喪氣地敲門,我有氣無力地說:“衛大當家,我沒說完全信她或是信你啊,這個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有你沒她,你幹嘛就非分個黑白兩道,自願性地把我跟她丟做一堆咧?有關她的身份我這不是正在考證嗎?你給我時間好不好?什麼都不說就把人丟出來很不理智加不人道吔。”
“那就等你考證完了再來。”隔著門,衛大當家回的冷淡。
“誒,我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把她給打暈了,她現在理都不理我,這要我怎麼確認她的身份?要不乾脆你再出來把我打暈,把她弄醒,你們倆自己談?再說我插在中間也不算個事兒,你出來把我打暈吧!”
“把你打暈?”開啟門,衛大當家一臉揶揄笑容,“對於一個‘以痛為快樂,越痛越快樂’的人,你認為我有能力把她打暈嗎?”
“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是這種欠打的人嘛……不過憑衛大當家的本事,就算不把我打暈,把我弄暈的辦法你總該是有的吧?”對衛大當家的嘲弄,我毫無怨言地接招。
聞言,衛大當家露出了詭異一笑,“弄暈你的方法許是有一個……”說完,他動身往某個黑暗的角落裡走去。
嗯?他這是要幹什麼?密道探險?可探險最該解決的重要問題是燈光問題啊,像熊瞎子般摸黑往前走了幾步,我對著前方大喊:“衛大當家,我說衛大當家,太黑了,你點個燈可以不?”
“對你來說,好像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不是嗎?”話中略有諷意,衛大當家在我背後來了一掌將我推向了黑暗更深處。
一個趔趄撲倒在地,我剛想張嘴咒罵,衛大當家卻在我面前打燃了火,映著光亮,他面上的笑容看不出情緒,“進來時,你沒有看到這周圍的景緻有多美吧?只可惜這麼美的景緻卻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賞得來的!”語畢,衛大當家用一種沉浸迷醉的眼神,望向四周。
仰頭跟隨火光望向四周牆壁,數股寒流沿四肢遊入了被震驚到空白的腦子,胃裡也翻騰了起來,在現代傳媒的薰陶下,是見過很多恐怖怪異的東西,但是,我從未設想過身處這樣一個場景會如何……
眼睛,一直被人們喻為心靈的窗戶,它們能展現人類內心最真實的一面,即使是死亡後的眼睛,亦能展現出臨死前的驚恐和不甘的怨恨。
再渴望被人注視的人,當看到無數雙帶著此種負面情緒的眼盯著自己時,他心裡有的恐怕也不再是欣喜,而被傳染上了同樣的恐懼與害怕,特別是當面前還站了一個笑得異常變態噬血的人對著你說:“看你身下的這些眼睛,多麼美妙!”
衛大當家恍然沉醉的神情讓我覺得這人簡直瘋了,再俯頭看著身下被壓著的數雙驚恐的瞳,我噎回想脫口而出的尖叫,腦中一陣眩暈。
實在太噁心了,身下壓著那麼多眼睛的感覺,比身下壓了許多毛毛蟲的感覺還令我難以忍受,即使那些都只是‘栩栩如生’的畫,而更讓我無法忍受的是衛大當家此時詭異猙獰變態至極的笑容。
到這裡,在變態面前裝變態,關公面前舞大刀基本已沒什麼意義了,所以,人類的逃避本能讓我得償所願,乾脆果斷地暈了過去……
察覺女子無聲無息地垂頭暈倒,衛大當家先是一愣,隨後嗤笑了起來,“牆上的圖繪得如此逼真?”
“我倒認為這小娃兒不是被我地道里的圖嚇暈的,而是被你喪心病狂的表情給嚇暈的。”伴隨一聲咔嚓的牆壁移動聲響,畫滿眼睛的牆開了一面,秦老闆步履翩翩從牆壁那方步出,走到女子身邊蹲下,伸手觸了觸女子的頸項,再一探鼻息,接著暗笑出聲,“真的暈了。”
斜睨一眼地上的人,衛大當家冷聲哼笑,“被自己的拿手本領嚇暈也夠諷刺了。”語畢,神情一轉,衛大當家對起身的秦老闆擲去一個不滿眼神,語帶埋怨警告:“諸多岔道機關,你獨放她進那間屋,明知我在屋裡置了些什麼,卻任她隨意碰觸,她到底有何本事值你這般另眼相待?”
笑瞥過地上抽搐了一下的人,秦老闆淡語:“能得我另眼相待的人是你;讓她進那間屋,你會不知原因?繪了數張女子相貌,雖說形似你的妻,但神似何人?”
“……”陡然握緊了拳,衛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