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夏忠憋了半天只得說身上錢輸光,準備去找點錢再回來接著玩。
飛天虎不由非說,一大疊交鈔拍在他面前“兩百貫,俺夠義氣不?缺錢了怕啥,有你二哥在,啥時候也不能缺錢花呀!”
夏忠只得硬著頭皮坐下繼續賭錢,但是也不知怎麼回事,他下大就開小,下小就開大,兩百貫沒幾把就輸了一多半。
飛天虎又拿話撩他“夏忠,聽說你把自家村上的寡婦搶了回來,整天藏在屋裡,你不怕悶死那個小寡婦啊?”
另外一個小頭目看來手氣不錯(誰都看得見夏忠頭頂黑氣噴發,要是不贏才傻帽了),拎著個布袋,鼓鼓囊囊的,“二哥,您說的岔啦,夏忠搶回得來不是寡婦,是觀世音菩薩!”
“怎麼個回事?快說來聽聽”
“夏忠,那個小寡婦連床都不讓你上,你還把她當菩薩供著?兄弟們看不下去了,你要是襠下有卵,俺們今晚就給你置辦喜酒,好好沖沖喜!”
飛天虎眼睛一亮,心理話說“早看著那小寡婦鮮嫩白淨的,卻原來這夏忠還沒得手啊,說不得今夜這新郎官是俺來做。”
於是一拍桌子,指著夏忠的鼻子說“好你個夏忠,上回說這小寡婦是你的女人,俺還當真了,原來你倆啥事也沒有啊!照俺們山寨的規矩,上了山寨的女人,只要不是家眷,那可都緊著大哥先挑!”
夏忠蒙了,這花娘就是他心頭的肉,當初在三林自家有事沒事就去花娘酒鋪一直糾纏。沒想到,韓望冒出來後,居然讓花娘動了心思,這二龍寨討伐馮家莊的當口她還跑去給韓望助力。
自己救飛天虎的時候,看著了她,心思一岔就給她搶來山寨,以為天長日久可以使得花娘回心轉意。
沒想到花娘死活不同意,不僅對自己冷若冰霜,就連看著自己的眼神亦是說不盡的仇恨。本也想用強來著,但是一見花骨朵一樣清麗的花娘心就軟了,無論如何下不去手。
只得把自己房間讓給花娘,每晚和同是三林一起來的幾個小手下擠在一起,這倒被其他頭目抓住了成為笑柄。
那一日何半仙來山寨,說花娘是自己的女人,無非自己捨不得放手,再也就是想噁心噁心韓望。現如今被飛天虎當面責罵,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憋了半天才說,“二哥,韓望那廝平日裡垂涎花娘已久,當日說辭也是為了激怒韓望。俺對大當家和諸位死心塌地,天地可鑑,為了山寨俺也算背祖棄家。小弟與那花娘傾慕已久一往情深,勞煩二哥向大當家的求個情分吧。”
夏忠一說到韓望,飛天虎心頭就像吃了個蒼蠅,響噹噹二龍寨二當家,居然被一個教書匠俘虜,弄得自己在道上抬不起頭,奇恥大辱啊!
這個花娘居然還是韓望心愛的姘頭,那太好了!既然打殺不了韓望,就在他心愛的女人身上找回來,不狠狠蹂躪一番,如何才能解心頭之恨!
飛天虎騰地站起身,隔著桌子一把薅住夏忠衣襟,惡狠狠的問“俺問你,這花娘真是韓望心愛的女人?”
夏忠一聽話音就知道不好,這是觸了飛天虎的逆鱗,他在韓望手下吃了那麼大的虧,一定放不過花娘。可是自己話已出口,如何反悔?看這情況,如果自己敢說個不字,飛天虎拳腳就要往自家身上招呼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花娘,你早早從了俺也不致有今日啊!現下實在護不住你了,自求多福吧!當下只得點頭稱是。
飛天虎丟下韓望,直直來到九頭龍面前,九頭龍見他們賭錢耍的開心,忽然飛天虎就要動手,正奇怪呢,就見飛天虎過來,便問“二弟,咋氣呼呼的?有事大哥替你做主!”
飛天虎也不囉嗦,張口便說“前日在馮莊栽了大跟頭,幸得大哥派人救回,兄弟感激不盡,但是胸中這口鳥氣還是憋在裡面。弟弟跟了大哥十年,鞍前馬後的從沒二話,今日想討一個小娘順順氣。大哥允是不允?”
九頭龍一聽,這裡面有故事啊,便說“咱兄弟二人,說個什麼討與不討,哥哥的還不就是你的,不知二弟說的小娘子是哪個?”
他還擔心是不是飛天虎看上誰的家眷了,萬一鬧得人心不穩,尤其是現在特殊階段,所以問問清楚。
飛天虎指著夏忠說“就是他前日擄回山寨的小娘子,三林姚家的寡婦,也是馮莊韓望的姘頭,和那夏忠半點干係也沒有!只求大哥將這小娘子交給弟弟發落!”
九頭龍一聽還真的上了心,什麼樣的小娘子能值得韓望、夏忠、飛天虎念念不忘?這飛天虎當眾懇求,不便拒絕,但是夏忠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