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記起你,他養著一隻獵犬,一隻貓還有一隻會說話的鸚鵡。他喜歡游泳、狩獵和釣魚。安靜沉思的時候也很像你。”克勞迪婭取出一張卷軸。展開卻是克勞迪婭與愛德華的肖像畫。
背景是藍天白雲下的加勒比海,金色沙灘和充滿異國情調的椰樹林,克勞迪婭坐在某座別墅的庭院裡,梳著和今天完全相同的髮束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她的身旁依偎著一個膚色雪白的可愛小男孩,一頭長長的棕色捲髮和碧藍的眼眸,嘴角微微翹起一如足利義時笑容的樣子。
足利義時良久嘆道:“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這時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子已經將長髮高高挽起盤成婦人的造型,腰肢依然纖瘦如初胸前的豐盈似乎比當年更加壯觀。略顯清冷的表情更增添幾分孤高與驕傲,足利義時讚美道:“你比以前更美麗了,氣質似乎也有更大的變化更像位女公爵的樣子了,克莉絲汀妮也挽起束髮,是嫁給哪位貴族做夫人了嗎?”
克勞迪婭白了他一眼說道:“克莉絲汀妮可是把你想慘了,她懷著你的孩子還怎麼嫁人?幾年前懷著幾個月的身孕苦苦哀求弗朗西斯放棄找你復仇,為此徹底放棄回倫敦的機會,跟著我一起留在美洲大陸照看孩子開墾種植園。”
足利義時嘆了口氣道:“果然還是我的錯,早就不該這樣對待克莉絲汀妮,生下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克勞迪婭捂著嘴巴輕笑道:“是個男孩。名字叫阿爾弗雷德。約瑟夫。德雷克,小阿爾弗雷德過的可就悽慘多了。從小沒有父親只有和克莉絲汀妮相依為命,還好我寬宏大度給她一份豐厚的薪水,要不然可就不堪設想了。”
足利義時不滿道:“這也太過分了吧!弗朗西斯這傢伙竟然不過問自己的妹妹嗎?”
“當然不會過問的,妹妹未婚生子是非常不名譽的汙點,會給德雷克家族造成很大的不利影響,為了讓弗朗西斯放棄對你的復仇,克莉絲汀妮自願放棄倫敦的一切包括繼承權,以換取你生活的安寧。”克勞迪婭又看了克莉絲汀妮一眼,後者手足無措的走過來。
足利義時冷哼一聲:“威脅我?一艘船還是一把劍?我可不會怕一個見習水手。”
“他早就不是見習水手了,現在是金鹿號的船長,負責北大西洋的海上私掠,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名字在海上已經頗有威名了。”克勞迪婭笑吟吟拉起克莉絲汀妮的小手,輕輕一推送到足利義時的懷裡。
足利義時撇嘴不屑的一笑:“金鹿號的海上私掠,能從一個小小的見習水手成長到這種地步看起來挺厲害的,在我眼裡也不過如此而已,他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小水手,我也早已不是幾年前那個小領主。”
攤開一張近似準確的日本地圖,在屬於東國領域的地方上畫出一個大圈,指著地圖說道:“這些全是屬於我的,一塊囊括十幾萬平方公里的巨大領地,幾乎等同於英格蘭的國土面積,擁有豐富的資源和數百萬人口,我就是這裡的主宰者,將來還將做更強大的主宰者。”
“真的好厲害啊!我佔了那麼多島嶼也沒有那麼大的地方,看來以後還要更努力了,可不能讓愛德華長大以後被他的異母兄弟看扁了。”克勞迪婭用酥胸在他胸口蹭了幾下,笑嘻嘻的說道:“你要再聊這些,我可就要帶著克莉絲汀回船上去了。”
“你真是個小妖精。”足利義時攬著他的柳腰緩緩走到房間的深處,不一會兒春意撩人的帷帳裡奏響激烈的進攻號角,一如窗外春光明媚的早晨。
前阿歌特商會,現名約克商會的英格蘭船隊是克勞迪婭的若干只船隊之一,主要行走東亞貿易線路穩定的每兩年來航一次進行貿易,賺錢是一方面支援她的男人是另一方面,當然也不排除有探查蒐集亞洲海路島嶼情報,為將來的殖民擴張留足空間的可能性。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克勞迪婭的秘密就屬於比較多的那一種,她的秘密應該不是身體出軌這個層面上的,從言行舉止上可以看出她確實飢渴多年,甫一到來就盤算著把這個男人榨乾的打算,而是源自對英格蘭的忠誠讓他無法掌握這個女人的脈絡。
克勞迪婭對伊麗莎白一世的忠誠很深刻。就像她對足利義時的依戀很深刻一樣。前者絕對是忠心後者就不一定叫愛。一個女人可以隱忍七八年在外漂泊獨自撫養孩子而不來見他一面,說明這個女人非常能隱忍也說明她懷揣著某些目的,為此不惜打破享受家庭生活的代價。
足利義時無法掌握她,幾年前試圖牽扯她的注意力改變彼此的感官,效果不太好沒有起到所期望的作用,反而陰差陽錯的被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