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勸降信怎麼看?”
“欺我上野國人無力麼?”上州第一槍,未來的大劍聖上泉信綱,如今名叫大胡秀綱的壯漢憤慨道:“有我秀綱在一日,就絕不讓武田、北條踏足半步!”
“我覺得……”小幡憲重囁嚅半天想說點什麼,忽然回頭看看自己兒子小幡信貞又閉緊嘴巴,他兒子與長野業正的嫡女在年初剛剛結緣,如今他也是長野業正的親家,這對小夫妻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這讓小幡憲重很是為難。
“武田晴信去歲新敗於吉良家,今度又親率八千軍勢猛攻上野,其居心何在?”和田業繁也是長野業正的女婿,他的年紀就要比十六歲的小幡信貞年長許多,今年二十五歲的他已是一城之主,所部五十名騎馬武士,三百五十人足輕隊,實力頗為不俗。
長野家一門眾,廄橋城城主長野賢忠冷笑一聲:“居心無非是看那北條氏侵攻上野,輕易降服那波氏,就天真的以為我西上野國人也是泥捏的,他們又豈會知道我等憎惡上杉憲政無能……”
“給我住口!主君之過豈是我等臣僚能議論的?”長野業正虎目一瞪喝住從弟的無禮,上州黃斑還不忘瞪了在座的武士。
去年平井城落城的見死不救,已經讓長野業正覺得不太滿意,上杉憲政再不濟也是主君,主君有難見死不救與那武田家的譜代流放武田信虎有多少區別?
越想越氣的長野業正,不禁呵斥道:“都是你們這些人急功近利,放縱北條軍肆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