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侯府,見了一面王家大少奶奶。
那日正值王勤沐休,見韋尚宮如此裝扮前來,執意要見左箏,便覺其中有事。只是二人關在屋中良久,盡皆私語。未後,韋尚宮走了,進屋見左箏,卻瞧她一臉喜色的正跪在菩薩面前喃喃自語。
“韋尚宮和你說什麼了?”值得她這般歡喜?王勤有年頭沒見左箏這樣從裡到外的歡愉了,整個人一下子亮了起來。好像死了多年的人一下子復活了一樣。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看得王勤心裡發慌。
“噢!韋尚宮說她有很可靠的門路在東京,打算親自去一趟。問我如果能見到世雅,有沒有話帶給她。”
“怎麼說,韋尚宮有世雅的訊息了?”王勤聽得都歡悅起來了。左箏給菩薩磕完頭後,起來,興奮的滿屋子打圈。韋尚宮話說得很含糊,可既然她這麼個後宮尚宮肯出馬,應該是有一些特別的門路的,起碼是有線索了。菩薩總算是開眼了。
想著想著,突然眼睛一酸,忍不住哭了起來。王勤過去摟住她:“這不是好事嗎?你哭什麼?”
左箏扭頭不理他,王勤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在氣那個穆側妃。可當時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朝基不穩,太子可以做到那種地步,已經是盡了全力了。更何況太子有多厭惡她,你是親眼見過的。皇家不同於民間,帝后專寵極是容易為人所垢,不如擺一個。反正太子是不會再理她了,給她個女兒堵住穆家的嘴,也堵天下的嘴。再不濟將來有個和親的,也省得讓世雅的孩子出去。你要真為世雅好,就勸她放開這些沒用的。”
“什麼叫沒用的?天天放在眼跟前,時時刻刻提醒著你,你男人和這個女人如何被翻紅浪柔情蜜意。換作你,看著我和別人生的孩子天天有說有笑,你噁心不噁心?”
左箏話說得極衝,王勤臉色立馬變成豬肝,捏緊左箏的雙肩,幾乎想咬死她。什麼叫她和別人生的孩子?誰允許她有別人?越想那樣的場面王勤就越覺得心火撲腦,可又沒辦法說什麼,低頭就是吻住了左箏的香唇。
又來了!
真不知這樣的親近有什麼趣味?
左箏閉眼,柔順的依他所為。可卻在發現王勤居然不回裡間,要在外屋榻上尋歡時,急了起來。白日宣淫本便不妥了,還要在這樣的地方?萬一有個不長眼的衝進來看到……拼命掙扎,可她哪裡會是王勤的對手?反而越加興奮!
左箏這兩年在床上總是死氣沉沉的,一點趣味沒有。今日這般雖不是王勤故意的,可滋味實在是好。原本不過打算略解衣衫,挑起裙帶來進去就好。可她竟然反應這樣大,惹得王勤興奮不已,所幸全剝光了,嚇得左箏又推又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恐懼害怕的模樣,似極了初夜……王勤心都快跳瘋了,急切的吻住左箏唇兒,按緊肩頭,拉開腿兒一個挺腰就是闖了進去。內裡緊得王勤當時就哼了出來。嚇得左箏趕緊捂住他的嘴,眼睛直往外頭看。門只是半掩著,院子裡似乎有人走動……急得直推王勤,可王勤卻笑了,摟住左箏的腰兒大加動作,足力撻伐,專找左箏受不住的地方搗弄。先開始左箏還忍得住,可架不住王勤今天簡直瘋了。哼唧不算還低低的吼了出來。門外似乎傳來丫頭的呲笑聲,羞得左箏都哭了。王勤緩下動作來,溫溫柔柔吻她,氣得左箏發怒,賣力打他。可才反抗王勤就又出力禍害,低吟不止。左箏氣死了快,兩隻手全上捂他的嘴,可王勤左躲右閃的聲音更加不約束,聲音高得怕是院子裡的人都要聽見了。情急之下只好拉回用唇兒吻住,王勤不願意,左箏就狠狠摟住他的脖頸,吮吸發力。王勤爽快得簡直快瘋了,赤著眼珠,咬緊牙根幾乎要把全身的力氣都衝進左箏的身體裡。他這般體力,左箏哪裡吃得消,不過須刻就筋骨痠軟動不得地方了。王勤出壞,隨便拿了件什麼砸到門板上,嚇得左箏頓時來了精神……
如此反覆了不知多久,左箏扛幸不住終是暈了過去,王勤也做得雙腿發軟。抱著左箏回裡屋床上,拉上帳子一併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時已是天黑。左箏累壞了依舊睡得深沉,王勤拍手讓丫頭們送進熱水來。收拾乾淨自己後又幫左箏收拾,瞧那蜜溪處都紅腫了……愉悅親親左箏嘴角後,著衣前往父親書房。
這兩個一齊沒來用晚膳,緣故劉媽媽沒說,可哪個猜不到?韓夫人連吃奶的勁兒都使了才沒噴笑出來,在小媳婦面前丟人。王勳恆浣兩個低頭裝乖,王韁一個當公爹的,又有小兒媳在場能說什麼?只能在看到王勤來請安時,狠狠瞪他。這種事只有男人幹得出來,左箏極乖,如今又不眷戀兒子,肯定是這小子……“胡鬧也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