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女人。。想幹什麼…
“常雲成,我喜歡你。”
那女人貼在耳邊,帶著低低的笑說道。
常雲成腦子轟的一聲。
又。。又來了…。
那種要死的感覺又來了…。
他的僵直的胳膊費力的迴轉,伸手拎住這女人的肩頭。
“。。少。。少來這個…沒用…你還是快說清楚你跟那臭男人是怎麼。。回事…”他磕巴說道,一面幾根手指拽那女人。
那女人哈哈笑起來。竟然用腳盤著他的腰,往上又貼了貼,如同藤蔓一般纏緊了他。
常雲成只覺得嗓子乾澀,頭上騰騰冒氣。
軟軟的身子,這樣的貼近,耳邊的笑聲帶出的溫熱氣息吹打在耳朵脖頸上…
常雲成打個戰慄。
他的身體立刻起了變化,身體變得硬邦邦的,尤其是某個部位幾乎硬的要炸開。
不行。這種把戲對他來說,是沒用的!
常雲成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劇痛讓他炙熱的腦子暫時冷靜一下。
“說,說清楚,你什麼時候找到那臭男人的?”他伸手將八爪魚一般的女人從身上拎開幾分,瞪著幾乎充血的眼喝道,“是不是從我說起的那時候你就在心了?是不是從那時候起就找到那男人了?”
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呢,當初這臭女人不肯和自己說話,只有聽到這棺材仔才一臉興奮的樣子。
不聲不響的,他還以為她忘了呢。沒想到竟然還是認識了!
還瞞著他!
還說笑!還笑成那樣!
還什麼你看我值多少錢!
我看你值很多錢!
想幹什麼?什麼意思?
齊悅看著他,再次哈哈大笑。也不答話,掙開他的手,再次撲上去緊緊抱住這男人的脖子。
“你這個傻瓜!”她說道仰頭笑,“你這個傻瓜!”
常雲成被再次的抱住,好容易剋制的理智立刻煙消雲散。
那,那,先辦正事吧!
他拎著齊悅的胳膊轉向內裡。將女人一把摟住,用的力那樣大,幾乎能聽到全身骨骼響。恨不得將這女人嵌入身體裡,融為一體。
齊悅被陡然勒的吐舌頭,笑聲也嗆了。
“你輕點!”她喊道。
這話不說還好,聽到常雲成耳內,他立刻想到昨日範藝林與那女妓在自己面前幾乎演出的活春宮。。
“不要。。”齊悅又說道,那句餘下的不要勒我幾個詞還沒出口,就被這男人陡然加大的力氣掐斷。
不要。。不要就是要…
常雲成眼裡幾乎冒出火來,只覺得全身都在叫囂,他伸手扳過這女人的頭,臉紅耳赤穿著粗氣就吻了上去。
齊悅覺得自己要被烤熟了,這男人渾身上下熱騰騰像是著了火,瘋狂又粗魯的啃著吸著嚥著。
“你聽我說。。”她偶爾能夠偷得一點呼吸,不忘大聲喊,但很快就再次被堵住嘴,發出的只有嗚嗚的含糊聲,到最後,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別的什麼,齊悅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了。
等她覺得身上一陣涼意,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到在床上,那喘著粗氣的男人正撕開自己的家常小短襖,紅色的肚兜被胡亂的推上去,露出顫巍巍俏生生的兩隻大桃子。
粉嫩白皙,頂端一點嫣紅,晨光裡幾乎閃瞎人的眼。
“常雲成!”齊悅尖叫一聲,奮力要起身,伸手要去護住不該展露與人前的寶貝。
這時候喊出男人的名字,就如同是戰場上號角,常雲成血液在翻騰,再不遲疑紅著眼撲上去,雙手捧著美味,瘋狂的開吃了。
這該死的的敏感的身體,齊悅一陣戰慄,身子發軟,要推搡這男人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頭,伴著呻吟手指用力抓住了他的髮髻。
這邊正奮力啃食的常雲成更受刺激,發出一聲低吼,伸手向下,因為姿勢不便,沒能扯下褲子,只得貼著褲子大手鑽進去。
“你聽我說!”齊悅再次顫抖著尖聲喊道,“不要。。”
不要就是要…
要有耐心,要堅持,要溫柔…
常雲成緊繃的肌肉因為緊張而顫抖著,壓下沸騰的血氣,將動作放緩。
他的動作柔和起來,齊悅這邊緊張稍減,人也更軟了起來。
“不是,你聽我說,現在不行…”女人用顫抖的儒軟的聲音再次說道。
不行就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