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四爺了,竟讓堂堂竹君都變了臉色。”風情一番話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胤禛也笑,站起身來,“既然他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怎麼,四爺這就要走?”風情有些驚訝,眼波流轉,笑得很是曖昧,“四爺不若在這裡歇息半晌,等掌燈後奴家挑幾個絕色美人,陪著四爺好好樂和一下。”
“好意心領了。”胤禛連忙搖頭,雖然是在書房中,也沒有那些粉紅曖昧,可胤禛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既然知道胤祥沒事,便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風情和鐵虎見他去意已定,也不再多說什麼,二人將他送出大門後,回身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堂堂竹君女色方面竟然是如此清澀,自家家主真是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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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離開了萬花樓,這才覺得全身輕鬆了許多,心下盤算著自己到哪裡去歇個晌兒,卻被不遠處的啼哭聲和怒罵聲吸引了注意,“唉,是自己身帶麻煩還是麻煩喜歡找自己,為什麼總是會遇到這種事情呢?”想繞過去,卻發現路被人給堵死了,沒奈何,看到附近有一棵大樹,再看周圍沒人注意自己,飛身躍上大樹,居高臨下,看看是什麼情況。
就見層層人群中坐著一個黃衫的女子,正在哪裡哭哭啼啼,離她不遠處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黝黑的臉漲成紫紅色,滿臉不甘的表情,嘴裡連聲說著:“你個女飛賊,趕緊把東西還我。”
“胡說,我什麼時候拿你東西了?”那黃衫女子抹了把眼淚,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分明是你輕薄妾身不成,才倒打一耙胡說妾身偷竊你的東西。鄉親們,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偷得到他一個大男人的東西?”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有人說這女子有禮,她纖纖弱質,那男人人高馬大的,怎麼能偷的了他的東西;也有人持反對的意見,說若不是這女子真的偷了男人的東西,男人素昧平生,為何要汙衊於她;還有人指著男人戳戳點點,面露嘲諷之色。
那男人也是嘴拙,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半天,也沒找出更有利的證據來說明自己的清白。
胤禛看著打了個無聊的哈欠,很明顯那女人有問題,一般情況下,平常人家的婦人姑娘若是遇到這種事情,多半都會暗地隱忍,就算鬧出聲來,見了這麼多相鄰的圍觀一般也是悶聲流淚,更別說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種事情說個清楚了。這女子侃侃而談,神態從容,顯然是經常出頭露面的人,而且看她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眼珠亂轉,就知道定然有鬼,武功這種東西可不是憑著外表能看出來的。
無緣對面不相逢(下)
胤禛對自己總是招惹麻煩的體質很是不滿,想著哪天去什麼地方拜拜,看能不能扭轉一下。(某草在暗地裡偷笑,你不惹麻煩,乃的那幾個親親愛人怎麼出現捏?)
他躺在樹杈上,看著那黃衫女子唱唸做打,一哭二鬧,表演的是栩栩如生,忍不住想給她鼓鼓掌,表揚一番。這件事要解決其實很簡單,找個女人把這女子帶到偏僻的地方,好好檢查一下,就知道到底有沒有偷這個男人的東西了。只不過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沒有真憑實據,就說她是小偷,給誰也不承認啊!再說了,雖然她看起來像是個弱女子,可走江湖的人都知道,遇上僧,尼,道,女子,小孩,一定要提高警惕,難保一不小心就會著了道,最好是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來。
胤禛正想著該如何讓那女飛賊自動露出馬腳,卻看到一頭戴紗帽的白衣男子,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是他?’胤禛愣了一下,正是在酒樓上遇到的那個白衣男人,看到他擠進人群,胤禛打消了下去的念頭,只是繼續在樹上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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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心裡很是不爽,真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堂堂的八廉王居然被幾個毛頭小子給涮了,這個暗虧吃的,不僅要被迫跟女子一樣戴紗帽,還得替他們解決眼下這個麻煩。
原來那被困的高大男人是胤禩幾個處的不錯的朋友,其中一個的親戚,那人本想自己出面,可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自己又沒有真憑實據,衝上去指責那女子,萬一被反誣了,周圍鄉民可不管你是不是江湖人,少不了一頓排頭,於是打主意到胤禩身上,說是辦完這個事情,就不用再頂著紗帽了。
胤禩盤算一下,自己不能動手,若沾惹那女子一下,這裡民風淳樸,可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