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個男人會有這般風姿?定然是哪家的小姐為了出門方便,女扮男裝。走,咱們上去會會佳人。”
幾人加快了腳步,迎著紅衣男子就走了上去,幾個家丁更是向四面散開,隱隱呈包圍之勢。
“這位小姐,小生這廂有禮了。”學著戲文裡書生的樣子,這公子哥做了個大揖,本想著對面之人被自己翩翩風采所吸引,就算不好上來攙扶自己,也定會說些什麼,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見對方有反應。只得自己起身,看向對方,這一看之下,竟然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只見那人身材修長,面如冠玉,劍眉鳳目,俊美無雙。因為自己的道路被人阻擋,狹長鳳目微挑,面罩寒霜,滿是不耐,卻不似那公子想象中假扮的女子,這絕對是個男人,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那公子本不好男色,按說自己認錯人就該說幾句話打過圓場就好,可不知怎的,今兒卻似鬼迷了心竅,在找回自己的聲音後,竟然抓向了男人的手腕,“想我董錢也曾遇上不少美人兒,往日裡只覺美女佳人動人心魄,卻不料這男人也有這般絕色。兄弟,跟哥哥回家吧!每日裡穿金戴銀,使奴喚婢,榮華富貴享受不盡。總好過你獨身在外,風餐露宿,吃穿無著。”
這董錢是鎮上首富董利的獨身兒子,從小被家裡嬌生慣養寵壞了,看中什麼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平日裡仗著父親的權勢欺負良善,鄉親們敢怒不敢言,如今更是被迷了魂魄,說什麼也不肯放過,擺出最標緻的笑容,聲音也放到了最緩。
“你要我跟你回家?”對面那人聞言一挑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這一笑更是把董錢迷得七葷八素,不知今昔何夕,左手還不知死活地摸上了那人的臉,“是啊,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心疼你一個人行走江湖。”
“啊!”一聲慘叫出乎意料的響起。
董錢被那人一掌打中胸口,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沒有搞清楚美人兒為何突然變成了夜叉,整個人已經被拎了起來。
“心疼我?”那人的聲音冷若寒冰,“睜大你的狗眼,他X的給我看清楚,我哪裡看起來讓人心疼了?竟然把我堂堂魔宮少主姬瀾當小倌兒?還敢用你的髒手摸我。很好,很好,我就先廢了你的爪子,再廢了你那沒用的招子。”
“啊!”慘叫聲再度響起,董錢的左手無力地掛了下來,不知何時被折斷了。
“上啊!”董錢帶著的幾個家丁一看情況不妙,招呼一聲一哄而上,準備集體圍攻胤礽。
“很好,一起來吧!”姬瀾眼睛微眯,冷笑,眸光閃動中,透漏的那種凌厲傲氣幾乎讓人不敢迎視上去。本來那些家丁已經準備上了,卻被他震得全身顫抖,動彈不得。他們這般動作宛如火上澆油,姬瀾本來就不好的心情,這下更是被激到了頂點,伸手在腰間一摸,一道黑黝黝的鞭子出現在他的手中,旁人只見空中黑影閃動,耳聽嗚嗚風鳴,再看那幾個家丁已經是躺倒在地上,左滾右翻,身上的衣服被抽的一條一條,破爛不堪。董錢更慘,早在那些家丁圍攻之前,他已經被胤礽一拳搗中鼻樑,整個人沿著拋物線飛了出去,“乓”的一聲落地,不知死活。
胤礽收拾了這幾個人之後,將鞭子又纏繞在腰間,繼續前進,目不斜視,對方才打傷幾人的事情根本不放在欣賞,彷彿只是消滅了幾個不起眼的小螞蟻一般。而看熱鬧的人卻被他驚呆,看他的眼光痴迷外多了幾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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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記草堂’是小鎮上唯一的藥鋪,掌櫃劉元,既是掌櫃,又是坐堂的大夫,醫術還不錯。劉元是個好人,並不因為客人的地位又什麼不同而態度有所不同,若是遇上一些窮人實在付不起診費,他還免費贈藥,鎮中的人在暗地裡稱呼他為“劉大善人”。
現在是黃昏,藥鋪很輕閒,並沒有什麼人,劉元坐在靠窗戶的椅子上,閉著眼睛,悠閒地曬著太陽,聽到腳步聲,睜開了眼睛,看到那紅衣男人一身帶著冷氣,跨步而入。
饒是劉元見多識廣,也不由在心裡暗暗驚歎,這男人生的一副好樣貌,猛然想起一事,想起一個人,不由變了臉色。自家上司曾在自己耳邊殷殷叮囑,又拿著畫像讓深刻印在心裡,就是閉上眼睛都要認清楚,江湖中有幾個千萬不能招惹的主,千千萬萬要離得遠遠的,最好看見他們就消失在十里開外;如果真的逃不掉,能多恭敬就多恭敬,尤其是魔宮少主姬瀾,這個主兒可是在最不能惹的人中排行第一,脾氣喜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