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很少出言傷人,若不是逼到他的底線,通常情況下都是溫和待人。他的底線便是他的親人,誰敢傷害到他的家人,那就等於觸了他的逆鱗,那溫和的面具就掛不住了。本來他對董錢敢調戲他二哥的事情就有些不滿,只是二哥已經報了仇了,他再插手就不太好了,可這人不知死活,再次出言不遜,就別怪他翻臉了。
胤礽聽的胤禛這樣維護他,心裡一暖,雖然明知道他只是將自己當哥哥,可心裡還是很高興,就連聽到董錢那句話後漲滿的怒氣也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大半。
“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你的來意我知道,不管你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最好那根繩子把他栓緊點,若再讓他跑出來亂吠,可別怪我不留情面。”胤禛自然看出對面人的臉色因為自己的話陰沉了下來,可他最是護短之人,敢欺負他的家人就要有勇氣承擔他的怒火。
孫皓就算是個菩薩,聽了胤禛的話也忍不住怒火中燒,“不管怎麼說,閣下出手傷人就是不對。”
“笑話,若今日我和二哥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豈不是就要被那個人欺負了。再說了,他叫你過來,不也抱著以武力壓人的念頭,大家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只不過他技不如人罷了!”胤禛冷笑。
“你!”孫皓被胤禛問得啞口無言,明知有強詞奪理的意思,可就是想不出辯白的理由來。良久,狠狠的頓了下足,讓那幾個僕人抬起董錢來回轉董府,臨走時,狠狠盯了胤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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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皓他們離開後,胤礽大笑了起來,邊笑邊拍著胤禛的肩膀,“哈哈哈,沒看出來,老四你居然還有這般口才,幾句話便將那人逼得不得不離開。”
“也就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罷了。”胤禛看他鳳目斜挑,笑的即是疏朗,如烈日當空,眩惑了人的眼睛,不由淡淡一笑,“道林七子,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