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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般。呂布當年逃出長安,投靠山東諸侯而不可得,便去河內暫歇,隨後呂布才受陳宮張邈邀請奪了曹操的兗州。

不久前,呂布被曹操圍於下邳的時候,袁術隔岸觀火,袁紹也置若罔聞,唯有河內張楊出兵東市呼應呂布。

東市在哪兒?東市在野王縣,野王是河內郡治下的一個縣城。

也就是說,張楊雖然出兵,卻始終沒有踏出過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更沒有侵犯曹操地界。他只是假意要攻打洛陽,希望能牽制曹操兵馬。這個假意攻打真的有夠假的,假到張楊自己都不信,曹操自然也不拿他當回事兒,專心圍攻呂布。

其實,張楊是真有心要救呂布,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河內距離徐州太遠,張楊又只是一個郡守,部下兵馬本就不多,並且,他手下將領們還紛紛反對與曹操為敵。

呂晨選擇去河內,一方面是因為張楊可靠,另一方面是因為從河內北上便是幷州,換回呂布之後可以直接去雁門雲中等地。

下邳西去河內一千餘里,可謂長路漫漫。

呂晨一行輕車簡從,雖然帶著家眷僮客,但速度卻是不慢。龍驤軍和虎賁軍將士是呂布精銳,每人都帶了不止一匹馬,這時又勻了些給呂家僮客,除了幾輛馬車之外,連帶著高順的新陷陣營都變成騎兵了。走的又是寬敞官道,一日行上百來裡沒有太大問題。

(注:漢代1里約為現在0。7裡,0。35公里)

呂晨帶著兩千多騎兵,三百僮客,走一路吃一路,臨走還拿點,倒也算是曹操腹地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曹仁摔著八千青州兵緊緊跟隨,並且幫忙押送的“輜重”也越來越多,整個青州兵的輜重兵和馬匹幾乎都耗在這上面了。但是曹仁並不在意,反而非常開心,每天早晨起來都要掐著指頭算日子。

對面的呂晨,每天早上帶著小喵做廣播體操的時候,也掐著指頭算日子。

郭嘉儼然如報時器一般,每天跟陳宮下棋都要報一下日子,大概還有幾天,曹仁必有劫難云云,弄得陳宮下棋都沒心思。陳宮堅持認為下棋總是輸給郭嘉,不是因為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被幹擾的緣故,絕對是這樣!

第八日,中午,呂晨所部過平丘。

“哈!我贏了!”

馬車中,陳宮終於贏了郭嘉一盤,喜得撫掌大笑。

郭嘉撫亂了棋子,撇撇嘴道:“這五子棋忒沒意思,咱們還是繼續下圍棋吧。”

“唔……五子棋小而精悍,變化多端,最有意思,伯朝說這個可以鍛鍊反應能力。圍棋太耗時間,再說宮有密集恐懼症,一看見密密麻麻一盤棋子就噁心乾嘔,不然早就在圍棋上贏你了。”陳宮這幾日也去問過呂晨好幾回,當然是打聽關於曹仁的事情,呂晨每次都不說實話,倒是忽悠著陳宮學會了五子棋,知道了密集恐懼症。

郭嘉翻了個白眼,嘆息一聲:“明日,只怕就要見分曉了。”

“什麼分曉?哦!你說伯朝對付曹仁的事情?沒有的事,我問了伯朝好幾次了,他只說最近在搗鼓一些東西,要找曹仁幫忙試驗一下,沒聽說要打仗啊?”

“哼!拿人命做試驗麼?”

“伯朝應該不會亂來吧!奉孝多心了,如今君候在下邳養傷,他哪敢大逆不道地襲擊曹子孝?”

“昨夜,嘉聞聽伯朝帳前傳來雷鳴之聲,驚天動地,更有火光萬丈!公臺先生知否?”

“我知道,這就是伯朝最近在搗鼓的東西,說是用來替代爆竹的,好像是做得太大了一點,動靜有些過分。這不,快過年了嘛!雖然在路上,但伯朝小孩子心性,恐怕是想熱鬧熱鬧。”

郭嘉張了張嘴,心說,這陳宮才智不俗,奈何太過遲鈍了些,那豈能是爆竹?雖然郭嘉也猜不透那是何等物事,卻心中驚懼。這些天,一到安營紮寨之後,呂晨必定讓曹性派精銳扼守大帳周圍,旁人不得靠近,除了呂綺,連張遼高順等人都無法進入。必定有古怪!

“明日到何處地界?”郭嘉忽然問道。

陳宮笑道:“明日到酸棗縣。”接著,又是一拍腦門,“哦,對了,伯朝讓我今日去見一見平丘附近的世家,我差點給忘了。”

郭嘉眼睛一亮,看著陳宮翻身下了馬車漸漸遠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酸棗?酸棗南有烏巢澤,大軍必然沿澤而行,臨水,如何火攻?倒是要看看呂伯朝如何個燒法!這裡地勢平坦,又臨湖泊,無處設伏,兩千騎兵,火燒八千青州兵?”

陳宮來到呂晨的破馬車旁,卻沒有見到呂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