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且不知，這笑容在公子的眼中看來，就是那樣的具有諷刺。

培養了六年的人，看著她一步步的墮落在無盡的殺戮裡，一點一點在自己的期望著改變。終於有人可以和他一樣的感受了。

被親近的人傷害，失去所有的至親，為了復仇可以奉獻一切的方小禪，不再是單純如紙的方家小姐，日日夜夜就被仇恨吞噬的心，那種慘痛的折磨，終於有人和他一樣的感受了！

不該會改變的，為什麼這個人的出現，將原定好的一切，都因此起了變數。

“不後悔？！”璇璣公子深深注視著方小禪，眼神深邃難懂。

“不後悔，只要公子兌現承諾，放過他們。”說話間，她將手抬起伸出，放在他的面前。目光堅定，卻溢位溫暖的笑意。

眼見得面前的一幕，身後的蘇玉風突然大聲問道。“不想知道翼的身份了？！”他手足麻木漸漸有些消散，可以還是無法能自主的控制身子。

他緊緊皺起眉頭，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確定什麼，不過唯有這個辦法試試是否能阻止方小禪的舉動。

確實，這個問題被他說出，方小禪神色微微一動，腳下的步子停頓了下來，然後卻又輕輕的搖著頭。

“公子能剛過他們就好，至於其他的，方小禪不會多問。”她將聲音提高，讓璇璣公子清楚的聽見她的回答。

也許翼真的會是孝儒，也許是她一心的幻想，就這樣吧，六年前的孝儒為了她，放棄了活命，六年後她也該為最在乎的人做些什麼。

璇璣公子將她的神情落入眼底，冰冷殘酷的笑浮現在臉上，“好，我成全你！”說著他伸手反掌而出，要將手中的蠱蟲落在方小禪的身上。

一件不能為自己所控制的殺人工具，雖然可怕，但是他一改以往的作風，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