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疼痛夾雜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不禁閉起眼睛,軒轅卿塵能想象到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夾緊他的腰,此時扭動的會怎樣的妖嬈撩人。
想到這裡他身體持續不斷升高的溫度,將他的小腹燒的更加灼熱緊繃,雙手抬起拖住了她的嬌臀。
身體果然是最忠實的,他身邊的每一個寵姬,挑。逗他的技巧都比動作生澀的花媚奴要嫻熟多倍,卻只有她能完全的勾起他的欲。望。此刻,他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徹底的征服她。
看著他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漸入佳境,夜景瀾的手悄然的抬起,髮間銀光一閃,森冷逼人的寒光隨後隱藏在她的手掌中。
“花媚奴!”軒轅卿塵的嗓音略微的沙啞。
耳邊是她低低的笑聲,一隻手掌再一次蓋住了他的眼眸,另一隻手輕柔的似乎是要觸控他的臉龐,下一刻夜景瀾語氣一冷,“你輸了。”
冰冷的寒意在他的脖頸間瀰漫,緊接著脖頸一痛,整個身子瞬間麻木。軒轅卿赫然的張開眼睛,原先的驚訝在看見夜景瀾的臉後,變的冷硬。張開的唇,發不出聲音。
“這就是我要的。”她冷靜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這些天她困在這裡,可是卻沒有閒著。花媚奴的身體達不到她以前的體能水平,只能換別的來練習。可軒轅其卿塵為了防止她逃跑活著傷了自己,規定不許任何尖銳的物體在房裡出現,直到她看見小可手中的繡花針。
對於以殺人為職業的她來說,最能讓她興奮的就是武器,而她以前擅長的就是飛針。鬼宿夜教過她如何辨別人體一百零八個穴道,哪些能殺人或者救人的,她都爛熟於心,以便在危機的時候可以自保。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看著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的軒轅卿塵。他一抹邪魅的冷笑還在唇邊,眼神卻冷徹心扉。
這個男人強佔、羞恥、傷害了他,任何一種都夠讓他死過多少回。
夜景瀾指尖露出寒光點點,對準他頭頂的死穴一點點的靠近。
十六
迎上他妖媚的眼瞳,深不可見底,從瞳仁中璇出一層層流光溢彩,夜景瀾的心陡然一疼。
花媚奴,你又想做什麼?她的動作停了下來,手捂住心口。
這個身體原先主人殘存的意念,時不時的會在她的身上體現,隨著她佔據這個身體的時間越長,出現的次數逐漸的減少,甚至她都認為不再會發生這樣的情形。
可是這次……
剛才那一刻,她確實有想殺了軒轅卿塵的念頭冒出,心痛到頓時像是被利刃剜下一塊般。
又是你,死都死了,趕緊去投胎到個好人家,還在這裡糾纏不休做什麼?夜景瀾疼的不禁俯在床榻旁,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抓住被褥。躺在一旁的軒轅卿塵,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打量著她。
別殺他,求求你,不要殺他!腦海裡的聲音漸漸消散,卻清晰的讓她無法不去在意。
真是見鬼了!她心裡咒罵著,凝視眼前那張熟悉的臉龐,她原本握住銀針的手也漸漸的顫抖起來。
“告訴我,怎麼出王府?”她手中銀針點上軒轅卿塵幾處穴道後,又抵住他的喉嚨,冷冷的逼問著。
“孤王小看了你,花媚奴!”他開口言道,無痕說她不簡單,果然沒有說錯,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有這一手,真是讓他對她該要刮目相看了。
皇上,這就是你留著她的處子之身,要送到我身邊來到目的吧!軒轅卿塵不禁笑了起來,真是太小看他了。
“你不說也可以,大不了你我一同赴黃泉。”這一次換作是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揚起的下頜桀驁不馴。
有意思!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個敢威脅他的女人會是她,也許所有的一切,在多年前那一刻就冥冥之中決定好的。
“你不怕死,也不管你的丫頭了?”見她臉色一變,那個丫頭是花媚奴的軟肋。
她眼神恢復了剛才的冷然,“我和小可是賤命一條,能拉上王爺陪葬也不錯,你說是不是?!”她觀察著軒轅卿塵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多一點把握就多一份生的希望。
“孤王就是說了,就憑你也難走出這北安王府。”他得意的說著,期待看見她接下來的手足無措。
恰恰相反,夜景瀾反倒笑了,“一定有可以直接出王府的密室,在哪裡?”像軒轅卿塵這樣心思縝密的人,在偌大的王府裡,一定會給自己留一條逃生的後路。
他眼裡精光一閃,如果她不花媚奴,這個女人他開始有些欣賞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