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冬獅郎的臉色很難看……
一護等人的抵抗,一護等人的請求,山本都一一地看在眼裡。但是:“果然和老夫預料的一樣,幸好老夫已經做好了準備!”
話語的落下,是冬獅郎等人背後空間的異動。
“大哥……”白哉和劍八的到來讓一角等人只得強壓內心的不安跟隨著自家隊長返回屍魂界。
穿界門內
“隊長,卯月她……”亂菊擔心的話語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兀自攥緊拳:“她會沒事的!”皺著的眉始終沒有舒展開,但在想到那明媚的清晨,卯月對自己說過的話。冬獅郎只能相信著,相信著名為鳳卯月的女子不會背棄屬於他們的誓言!
“現在,保護好屍魂界是首要任務!”羽織劃過一道犀利的弧線,冬獅郎千歲綠的眸中閃過一絲擔憂,隨即被堅毅所取代……
白哉和劍八對視一眼,其中的意味只有他們才知道。
虛圈
黑暗毫無邊際的籠罩,林立的石林,宛如倒刺般從生硬的土表上掙出來,交錯著刺入灰白的天空。一望無際的銀沙被掩埋在石林深處,瞬息變化。
圓弧狀的銀白宮殿靜靜佇立著,那種白,沒有任何雜質,散發著肅穆的氣息。然而,宮殿後卻是濃重的黑暗,張牙舞爪,彷彿一隻蟄伏著的野獸,在暗中靜觀其變,無時無刻不透露出危險的殺氣。
大殿上昏昏暗暗,凌亂古怪的各色石臺遍佈其間,隱隱有凹突出來的人形輪廓,宛如浮雕一樣。紅地毯從大門一直鋪到高座。高大的身影倚著玉椅,一手抵著頰,一手握著一杯Pinot Noir。
井上被帶到這裡時,入目的就是如此這般的景象。
“歡迎光臨虛夜宮!”溫和的男子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霸氣,俯視著下面如小鹿般的女子。
眾破面的疑問,葛力姆喬重新奪得NO。6的位置,這一切的一切在一個人眼中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鬧劇。也沒有什麼比鬧劇跟值得讓人開心了,淺嘗一口Pinot Noir,藍染隨意地對下面的破面吩咐道:“好好對待我們的客人,知道嗎?”
齊聲應承,井上被帶到了屬於自己樸素的華籠……
望著遠去的公主,銀子的嘴角上升了0。5公分:“呀嘞呀嘞~藍染大人真是壞心眼呢~”
藍染微笑地回應著:“怎麼這麼說呢?銀,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是嗎?
無聲地依靠在一旁的石柱上,微微睜開的眼眸露出一絲魅惑的紅光!
“棋子的作用,不就是讓自己能更快地得到勝利嗎?”
下弦月清冷地掛在黑如綢緞般的天際,灑下一片獨屬於它的清輝。
遙望著天際那一輪明亮的月,井上在彷徨的同時也在祈禱著:“黑崎同學,你應該沒事了吧……”
“安啦,一護那個打不死的小強,絕對不會有事的啦!”一聲清亮的嗓音讓井上憂愁的臉剎那間變得生動起來:“卯月?!”
一手扶著葛力姆喬,一手揚起打著招呼:“嗨!”
“切!我走了!”說完也不等卯月有什麼樣的回應,便鬆手走人……
那動作——真的和溫柔扯不上邊哦!
“喲,謝謝啦!藍色的小豹子!”葛力姆喬腳下一滑,隨即怒吼道:“有膽的你再說一次!”
無視身後那暴怒的小豹子,卯月憑著感覺正要走向井上時,井上已經先一步扶起了她:“我還以為……”
“以為烏魯奇奧拉把我殺了?”好笑地挑了挑眉,卯月不以為意地坐在了地上。
“喂!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暴怒的小傢伙還沒走啊。
“你怎麼還不走?”氣死你氣死你!就是要氣死你的卯月做了個鬼臉!
眼看小豹子就要失控的時候,卯月睜開了那一雙緊閉的眸:“小豹子,我不計較你上次將我打傷的事。你就不能乖點嗎?!”無視另外一人一虛的精彩表情,卯月抬頭看了看窗外的虛圈:“還真是意外地相像呢……”
曾經那裡的一切也是這樣的荒蕪;
曾經那裡的一切也是這樣的蕭條;
曾經——那裡的一切都是自己親手創造出來……
回不去了,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從最初的忘記到現在的懷疑,是什麼能讓你如此決定?
“你的眼睛……”很好,小豹子口吃了!
“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