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如懸壺灌頂。原來奧妙還是在於人本身,神佛只給你一個提示!為什麼有些人求籤比較準,有些人求籤不準,看來解籤者也是一個關鍵!
李月荷又問老和尚:“有兩個婦女,一個為女兒求籤,一個為媳婦求籤。所求是同一個人,所求為同一件事,為何求出來的籤,一個是上籤,一個是下籤?”
老和尚笑呵呵說:“神佛藏在心中,只看你誠不誠心。”
李月荷道:“若兩個人都很誠心呢?”
老和尚又笑呵呵道:“跪在地下求神佛的人,身子匍匐於地,與大地身貼身,頭碰頭,能從大地那裡得知多少秘密,只看她的領悟能力了!兩個人的領悟能力不同,得出的結果自然不同。”
李月荷沉默良久,難道求神拜佛不是迷信?難道大地真有秘密?是不是人趴在地下,地磁能激發人體的預感能力?是不是接受能力強的人,預感能力也強?是不是大地給人的資訊能透過所求的籤等事物體現出來?人類何等渺小,究竟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有多少啊!神啊!佛啊!你們真的存在的話,能解我的疑,答我的惑嗎?
李月荷正沉思,忽有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孩子上來,一聲不出,塞了一張紙在她手心,轉身就走了。
李月荷展開紙一看,只見寫著:左邊小偏廳中,不見不散。吳上!
看來這個吳毅還沒死心啊!李月荷想一想,要見面今日倒是便宜,其它時間全是奴婢一大群圍在身邊,那裡脫得開身子!說到底,吳毅對自己一片痴心,一味的避開他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向他說個清楚,以免耽誤了他的青春。想到這裡,問清楚了小和尚小偏廳在那裡,便抬步往那裡走。
吳毅一早已等在小偏廳中,見李月荷進去,忙讓了坐,自有小和尚獻上茶來。吳毅問李月荷:“好嗎?”李月荷苦笑道:“不好!”李月荷見那小和尚退了下去,便問:“你怎知我來了此處?”吳毅凝視她說:“只要是有心人,自會知道!”嗬,愛上一個人,自有千方百計得知其行蹤。不愛一個人,自有諸多借口不知其行蹤。李月荷見吳毅怔怔看她,不好意思的說:“我多長了一雙眼睛,還是多長了一個鼻子,你看這麼仔細?”吳毅聽李月荷這麼說,這才回過神來,紅了臉道:“你已不是貴妃,我才敢仔細看你。”李月荷見氣氛有點曖昧,偏離自己此來的目的,忙轉移話題說:“聽說丞相大人與你過從甚密,有意把女兒婚配於你。你我雖是知已,卻也不宜在私底下再見面了。”
吳毅急急否認道:“沒有的事,全是空穴來風。你若不信,我可以起誓!”李月荷見吳毅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怕越描越黑,有點焦急,不知從何開口。正思考如何說出自己真正的意思來,只聽吳毅又說:“我是怎麼樣的人,你應該最清楚,不要道聽途說。”李月荷大急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吳毅搶了話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心還是從前的那個心,你若願意,我自當求大王玉成我們的好事!”
李月荷哭笑不得,狠狠心說:“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心也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心。你另覓良緣罷!”吳毅一下慘白了一張臉,不相信的問:“你不記得我們的盟誓了嗎?你變了心?”李月荷決定再絕情一點,便說:“是,自從我生下女兒,我的心就變了!”
李月荷在心底說:對不起了,不管以前的李月荷和你如何山盟海誓,我卻不能代她應承你什麼!你痴心如斯,我若不狠心,只怕給你招來禍事。(寂寞鎖清愁啊!惆悵舊歡如夢啊!)
從小偏廳出去時,吳毅的腳步有點踉蹌,幾乎站不穩。李月荷心底一片悽酸,為自己,也為吳毅。
第三十四章 吟新詩
從廟裡回來時,李月荷迷上了佛經,整天去李夫人房裡翻看李夫人密藏的佛經。
這天正在李夫人房裡看佛經,李月荷的大哥李亞騰進來了,打趣李月荷說:“妹妹整天看佛經,該不是想循入空門吧?”李月荷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說:“佛祖若不嫌我是一個俗人,我倒想皈依他的門下!”李夫人見李月荷說的煞有其事,埋怨李亞騰說:“妹妹如今上不上,下不下的,正苦惱。你不開解妹妹,還引她往邪裡想!”李亞騰忙陪笑說:“開一下玩笑而已,妹妹若悶了,不如跟我們去效遊吧!”李月荷還沒好好的看過這裡的風景,聽說去效遊,來了興趣,忙問:“什麼時候去呢?”李亞騰笑說:“我叫小廝們去約上幾個人,明早就去如何?”李月荷點點頭說:“好呀!”
李夫人嘆口氣說:“去散散心也好,整天悶在房裡,也怕你悶出病來!只是一件,要去的話,多叫上幾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