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自己爬了起來。****李月荷這才過去拉了她檢看一遍,只有膝蓋有點紅,便問:“痛不痛?”小榮佳扁了扁嘴說:“痛啊!”李月荷幫她揉了揉說:“玩的時候自己要當心,才不會動不動就摔倒。”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碧玉遞過來的藥膏幫小榮佳塗了一下。
小榮佳坐了一會就扯住李月荷地手左搖右晃的要她陪著玩,吳毅見小榮佳吵得慌。便說:“來吧,我陪你去外邊玩玩去,好不好?”小榮佳聽說去外面玩。高興得跳起來說:“走,走!”吳毅一把抱了小榮佳放上肩膀便出去了。
去了一會還沒回來,李月荷有點擔心。便出去門口張望,遠遠見吳毅抱了小榮佳一路說笑著走近,李月荷忙迎上去。走了幾步卻見眼前躥出兩條狗來擋住了路,李月荷有點怕狗,不敢走過去。吳毅大步走了過來趕開兩條狗。
小榮佳見其中一條狗走到牆邊,抬起腿就撒尿,便問李月荷說:“孃親,你說男孩才站著撒尿。這個狗狗是男孩嗎?”李月荷胡亂應了一句說:“是啊!”小榮佳指著另外那條狗又問:“這條不站著撒尿,是女孩嗎?”李月荷也看不出那條狗是男是女。便胡亂應道:“是女孩!”小榮佳點點頭,似是明白了說:“他們是狗男女!”
吳毅和李月荷對望一眼,各自紅了臉,真是的,童言無忌啊!
正想進門,前邊傳來一聲驚叫。只見張大嬸在前跑,後邊有條狗在追她。那條狗迅速追上了張大嬸咬了一口,正想咬第二口,早被後邊趕來地幾個壯漢一人一棍子打倒在地,一通亂棍打死了。有一個壯漢扶起張大嬸說:“這條狗這幾天有點亂吠,你被它咬了。都不知。。。”後邊的話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李月荷聽到這裡。吃了一驚,被瘋狗咬了。那不得狂犬病嗎?想到這裡,急忙高聲說:“阿蘭,快拿出一個碗來!”蘭蘭不知發生了何事,忙拿了一個碗出來。李月荷接過碗往旁邊的門框上一砸,胡亂拿了一塊碗地斷片走到張大嬸身邊說:“快別動,被狗咬了,快把那毒血放出來。”說完拿斷片蹲下往張大嬸被咬的小腿肚子上狠命割去,張大嬸痛得大叫一聲,李月荷示意旁邊兩個壯漢按住張大嬸,自己往張大嬸那割開的地方,用力擠出血來。如此割了幾次,越割越深,擠了幾次血,直到再也很難擠出血李月荷才停了手。一看,張大嬸已痛昏了過去。
幾個壯漢知道李月荷可能是在救張大嬸的命,只盡力配合李月荷的指示,聽李月荷說拿鹽水來,其中一個人忙去拿了。李月荷拿鹽水拼命清洗張大嬸的傷口,張大嬸居然痛得醒了過來,然後又昏了過去。等張大嬸的兒子和兒媳從田地裡趕來時,張大嬸還未醒來。李月荷對張大嬸的兒子說:“被惡狗咬了,只怕。。。,我這個方法也不知見不見效。你們回家拿點藥幫她塗上吧!”張大嬸地兒子和兒媳千恩
萬謝抬了張大嬸去了。
眾人搖頭散了,一邊有人說:“平時看張大嬸精壯,不想這麼怕痛,說昏就昏了。”
李月荷拿著碗片,袖口染了一片血跡,傻愣愣的只覺自己似是幫關公括過骨地華佗。
《三國演義》裡有一回關公去攻樊城的,手臂中了毒箭卻不肯退兵,眾將只得四方訪問名醫。幸得有姓華名佗,字元化者自薦來醫。眾將引華佗入帳見關公,時關公本是臂疼,恐慢軍心,正與馬良弈棋,聞有醫者至,袒衣袍伸臂令佗看,華佗看完之後說是要用尖刀割開皮肉,直至於骨,颳去骨上箭毒方能無事,不過就怕關公怕痛。關公回答說是這個容易,令設酒席相待。關公一面飲酒,一面仍與馬良下棋,伸臂令佗割之。佗取尖刀在手,令一小校捧一大盆於臂下接血。佗下刀,割開皮肉,直至於骨,骨上已青。佗用刀刮骨,悉悉有聲,賬上賬下見者,皆掩面失色,唯關公飲酒食肉,談笑弈棋,全無痛苦之色。
據史載說華佗發明了麻沸散,即麻醉藥,計了計時間,應是在見到關公之前就發明了麻沸散的,那為關公療傷時難道會故意不用麻沸散?或者說他用了,卻故意不說,瞞過上下,起到震憾作用,也使敵人深感關公之英勇,不敢輕視。所以才能解釋出關公何以在刮到骨時還能全無痛苦之色。關公再神勇,畢竟是人,難道對皮肉之痛就一點也沒感覺?或者說,關公騙過了所有的人,包括我們。
吳毅這時過來取了李月荷手中的碗片擲於地上,扶了她進院。李月荷到此時才覺得自己的手臂痠軟無比,兼有了一些後怕。
蘭蘭和碧玉埋怨說:“一向只顧著別人,就不為一下自己,被瘋狗咬了地人,也敢去招惹,也不怕被她也咬一口。”李月荷訕笑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