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發悶,發苦,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偏就還要忍著這叫什麼事兒啊。他活了二十來年,還真他孃的沒這麼憋屈過!他見慧安笑的不行,這便一把抓開被子,對著她挺挺翹翹的屁股便使勁的拍了幾下。慧安吃疼,這才咬著牙慢慢停了笑,只側眼瞧見關元鶴那張黑麵,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她忙扭開頭,過了一會兒這才漸漸平夏下來了。
兩人半天都沒再說話。又過了一陣慧安才翻過身來,瞧著關元鶴道:“明天就回京卻是不行的。我的那些馬還不知怎麼樣呢。如今雖是將它們好生生的送到了北方,但這一路卻也沒少生病。我起碼要在這裡呆上幾日,瞧見它們適應了,這才能放心的走。”關元鶴聞言盯了慧安一眼,卻揚眉道:“你若不怕以後沒法交代,儘可留著,爺沒意見。”
慧安又笑。她本是想呆上十多日的,如今瞧著兩人這樣,也實在不敢留在這裡了,這才想著呆上幾日便走,誰知關元鶴還是說出這樣的話來。慧安越發覺著他像鬧脾氣的小孩了,知道這個話題不宜再多說,便道:“你方才說北胡有四個部族嗎?我倒是知道其中一個部族叫東鄂部族的,好像是聚集在草原東南西喇河流域的,我說的可對?如今和大輝開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