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這些弱小的虛,不過先委屈你嘗它們的血吧。”
“呵呵,主人,對血我可是不挑食的。”魊螽笑著,果然他是最和藹的,當然啦,我指的是他對我最和藹了。
“露琪亞!閃開!”
我舉著幻化成長劍的魊螽,衝向對露琪亞來說有點棘手的虛,露琪亞機智避開,我的劍從虛的身體貫穿而出,接著又毫不留情地砍裂還未反應過來的虛。
“魊螽,換。”
我輕輕的說,語畢,原本的長劍又幻化成刃帶,快速地無限伸長,接二連三地刺穿虛的腦袋。
“呵呵呵呵呵,就只剩你一個啦!可憐蟲!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瘋狂地笑著:“給你一個特別點的待遇吧!”
刃帶將欲逃跑的虛層層圍住,刃帶越纏越緊,最終,可憐的虛在我的笑聲下,血肉飛濺,四分五裂,化為灰燼。
還有我滿足的笑聲。
戰鬥結束,不過五分鐘。一護一行人恐懼地望著我。還有我手中由白變為暗紅的刃帶。
“…………”我靜靜地站在原地,撫摸了下還未乾涸的血液,其實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算了,”我笑了笑,“都是些渣子。”我揮了揮魊螽,它又從我手中消失了。
“喂!!小子們!回神啦~!”我對他們反了一個白眼。
“你…你剛才笑得好恐怖……”一護說。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槐大人!”露琪亞頗為激動。
“你應該不是死神,”石田道:“你是誰?”
“我?”我挑挑眉,“槐小摟霜。怎麼?被嚇到了?”
我輕笑著,拍了拍仍不可置信的露琪亞的肩膀,隨後離開了他們。
往深一想,斬魄刀本來就是按主人的個性來定不是麼?既然已經是魊,那麼我又怎麼能不兇狠一點呢?
回到家,我並未抽鑰匙便開了門。
“喲~你回來了。”夜一大姐不知從哪裡學來的開門功夫,伸出爪子向我打招呼。
“嗯。”我應了一聲,瞟了瞟沙發上的兩個人。
“你…你好!我是井上織姬!”井上小mm紅著臉站起身向我鞠了一個躬。
“你好,我是茶渡泰虎。”茶渡也鞠躬。
“你們好,”我笑了笑,“請坐吧,我叫槐小摟霜。”
“小槐,你去哪裡了?”夜一大姐眯起眼睛問我:“有虛的氣息。”
“誒?!”井上睜大了眼睛:“槐小姐有受傷嗎?”
“呵呵,我沒事。”我擺了擺手,“不用‘小姐’‘小姐’的叫我,叫我‘大人’……”
我還未說完,夜一大姐一隻爪子便撲過來了,我閃開,籲一口氣。
“井上,你叫她……嗯……槐大姐好了。”
“什麼?!”我驚!“怎麼一下子我變得好老似的?!”
“那麼…槐姐姐?”井上小mm怯怯地喚我一聲。
“呃,可以…”我抹一把汗,然後連忙阻止欲開口的茶渡:“你叫我槐就好……”算了,我不想讓茶渡稱我為“姐姐”呃,還是和一護一樣稱呼我吧。
“那麼,你找我有什麼事?”我開門見山,夜一大姐躍到桌子上,說:“我想請你測試一下他們的實力。”
我望了他們一眼,他們也一副“拜託了”的樣子。
“好吧,看在你是一隻貓的份上…”我站起身,對他們說:“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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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浦原商店,我對浦原大叔說:“浦原大叔,借你的練習場一用。”
“蛤?你說什麼?!”浦原大叔裝傻。
“我說!我要把女僕餐廳燒了,你覺得怎樣?!”我大吼。
“呵呵…練習場借你吧……”他妥協……
“放馬過來,不用留情~”我懶洋洋地說道。
“是!”他們倒挺有幹勁。
“吼!”茶渡一拳甩過來,我巧然避開,接著他又類似於這樣接二連三地攻來,只有蠻力,算什麼?我打了一個呵欠,快速地蹲下身,給了他一記掃堂腿,他整個人便往後倒去。
唉,也太差勁了吧…………
我又把思緒拉回來,將目標轉移到井上。向她逼近。
“井上